“不用。”顧孝暖確實有想要離開這裏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堅持留下來的原因是什麼，因為心裏在賭一口氣嗎？
金領女人從服務員那裏要了一杯香檳端給宋清環，宋清環接過去禮貌地回了一聲謝謝。
“最近聯係你，你沒有回我電話呢。”金領女人對宋清環說。
“哦，是嘛？最近太忙了，很多電話都沒來得及接。”
“這樣啊，我有事想跟你說呢，趁現在跟你說說吧。”
“這邊來。”
宋清環帶著金領女人去了人比較少的地方。
“宋總，之前你介紹來的人，已經有人開始打聽她了。”
“哦？”宋清環忽然感興趣。
金領女人說：“不過是一家時尚期刊公司打聽的，可能是想和她合作吧。”
“你們怎麼做的？告訴他聯係方式了？”宋清環雖然把人介紹過去了，但是並沒有對“她”直接管理，“她”所在的工作室怎麼安排“她”就怎麼做。這樣子宋清環和“她”就沒有太大的聯係了。
“不過那家時尚期刊公司一開始也沒有說想要合作的意思，就是單純多打聽她，不過我覺得會有蹊蹺，想著是不是有人在找她，就欺騙那家公司說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金領女人說。
“嗯……這麼做也行，她才剛剛起步，還是訓練生，不要讓她過早有商業合作，我們一定要把她打造好。”
“嗯，確實啊。”金領女人也讚同宋清環的話。
“那等什麼時候才能讓她接一些商業合作呢。”
“現在你的工作室慢慢發展吧，還有，要提防又人略過你們直接找她合作，她現在還沒有這個權利去做決定。”
“嗯，合同上都寫了的，她不能私自簽別人的合作，否則賠償違約金，違約金那麼貴她是賠不起的。”
宋清環點了點頭。
“那一切都交給你，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宋總做事我樂意。”
宋清環笑了笑，去洗手間了。
她剛進入，顧孝暖就出來了，顧孝暖站在洗手池那裏補妝，順便對著鏡子看了看脖子上的項鏈。
今天出門前，顧孝暖在收拾首飾盒的時候，讓蘇厲禾看到了那條他從國外帶回來的項鏈，問顧孝暖為什麼不帶著，顧孝暖說意義太重大了，舍不得帶。
蘇厲禾就說“首飾就是為了帶的，你不能讓它失去它原本的價值”。於是蘇厲禾親手給顧孝暖戴上了項鏈。
顧孝暖摸著吊墜，正要收起來的時候，宋清環出現在了她身後，兩人尷尬地對視，宋清環的目光移到了她戴的項鏈上。
顧孝暖把項鏈放在了衣服裏麵。
“挺好看的，怎麼不拿出來？”宋清環說。
“太顯眼了。”
“是福利院的標誌呢。”宋清環看似無意地說。
顧孝暖聽進去了也當沒有聽見，她向宋清環禮貌地欠了一下身子，走出了洗手間。
顧孝暖已經不是之前的顧孝暖了，她們的關係已經變得對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