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喝，你的身體重要。”夏斌說。
難得一個客人不讓她喝酒啊，李言還真的沒有喝酒了。
來這的客人都巴不得把李言灌醉然後吃她豆腐，可無奈李言的酒量好的不得了，一般都把她灌不倒。
“怎麼不開心嗎？來這揮霍金錢。”李言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著膝蓋。
“沒有不開心，這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夏斌說，“今天過後，我就有我新的人生了。雖然可能會有些艱苦，不過我就自由了。”
“那挺好的。”李言聽到“自由”這個詞，不禁有些傷感起來了。
本來不打算喝酒的，還是忍不住拿起一杯喝了下去。
“這一杯慶祝你獲得自由。”李言舉起酒杯，夏斌抬起酒杯，停住了。
“可以喝交杯酒嗎？”夏斌問。
李言笑了笑。
“可以啊，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直接說就好了，不用問我的意見。”
“那你要是不願意怎麼辦？”夏斌在擔心這個。
“你付錢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呀。”
“你這麼……卑微嗎？”夏斌的話讓李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
“不是卑微。”李言隻能這麼說，她是有自尊的，她也可以拒絕，但是既然她收錢了，她不能對不起她多收的錢。
“是不是別人付錢了，你也這麼做？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夏斌問。
“看情況吧，我可以拒絕。”李言說。
可能是這個話題有些太沉重了，她說話的時候都不帶著笑容了。
夏斌也會看人臉色，立馬就終止了這個話題。
他之所以被李言吸引，是因為剛才在門口碰到她的時候，她臉上就洋溢著特別自信的笑容。
如果這不是夜總會，他還以為這是哪位上層名流。
“誒，你白天是不是休息呀？”夏斌問。
“嗯……白天會在家裏睡覺。”
“不出去逛逛嗎？”
“晚上工作就很累的了，白天一般都會睡覺。”
“哦。”夏斌欲言又止，他想約李言白天出去玩，可是才認識多久啊，李言怎麼會答應。
而且今晚過後他就要變成窮光蛋了，李言怎麼會答應他？
“怎麼啊，你要約我啊？”李言挑了挑眉。
夏斌被李言看穿心思，有些慌張。
李言這回笑出了聲。
他真的是可愛極了，果然大塊頭的表情是最豐富的，連慌張的樣子都顯得那麼可愛。
“你笑什麼？”夏斌問。
李言喝了一口酒，說：“你之前是不是一個特別老實的人啊？你怎麼會來這呀？”
“我不老實，還有這裏不就是喝酒的地方嗎？”夏斌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第一次來哦。”李言搖了搖頭，說，“這裏哪有你想的那麼單純。”
“怎麼了？”夏斌看著李言，說，“你好像不太開心。”
李言單手撐著下巴，說：“是啊，不是很開心，這裏是個天堂也是地獄。”
“不開心的話就離開這裏啊。”
李言又搖了搖頭，歎氣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我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