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卿!”
阿清卿?
蕭采芙翻翻白眼,繼續采用糾纏式的問話方式。
“姓阿名清卿嗎?”
男人的嘴角迅速出現向下滑的趨勢,臉上緩緩的蒸騰起了一股明顯的煩躁情緒。
“聽不懂嗎?叫我阿卿!”再次重申,語氣裏分明的多了一絲強硬。
好吧!既然他這麼不願意相信別人,她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蕭采芙無所謂的聳聳肩,大眼睛的餘光裏,窗外的一團綠色頓時映入眼底。她大眼一眨,一個陌生的名字瞬間誕生。
“我叫芽兒,發芽的芽,綠芽的芽!”
名叫阿卿的男人,臉上明顯的出現了一絲的僵硬,嘴角動了動,終於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隨意的名字,會在日後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了怎麼樣的驚濤駭浪和無法磨滅的遺憾。而蕭采芙也沒有想到,她隨便想的一個名字,也給自己的人生帶來了怎麼樣的災難和刻骨銘心的記憶。
閑話完畢,兩個人重新回歸正題。
“廢話少說,就這樣,我睡床,你睡地板!”蕭采芙昂首挺胸,態度較之前明顯的變得強硬起來。
沒來由的,她就是覺得自己這一刻很生氣很生氣。
“我付了錢!”阿卿的意思很明顯,付了錢的人,床就是他的。
“不可能!”
秉持著花出去的錢嫁出去的姑娘,蕭采芙趕在阿卿摸索著向前走的時候,一陣風似的席卷到了大床前,跟著“蹭”的一下,手腳立馬的迅速跳上了床。棉被一掀,嚴嚴實實的把自己裹了進去。
“我的!”
霸道的宣示完主權之後,蕭采芙很是驚訝的發現,阿卿的臉上甚至連一絲生氣的痕跡都沒有。向前摸索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在認知到床上已經有人之後而停下來。
因為,在男人的認知裏。尤其是在落魄的男人的認知裏,對付無賴的辦法,就是比她更加無恥。
那當然了,無恥的人,自然也有無恥的辦法。
腳下一碰到床邊,阿卿就停了下來。在蕭采芙還在錯愕他要幹嘛的時候,他俯身,大手摸到棉被,一把掀開,高大的身體瞬間從蕭采芙的身邊擠了進去。蕭采芙瞬間傻眼。
“喂喂喂,你要幹嘛?”身體一接觸到異性,蕭采芙瞬間變成了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從阿卿的身邊跳開老遠,臉頰上紅白交錯。在意識到自己不能就這麼失了陣地的時候,她忽然間又謹慎的退了回來,雙手雙腳並齊推搡著男人結實的身體。
“喂,混蛋,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是女人,女士優先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一邊氣急的推著他,一邊滿臉憋的通紅的喊著。蕭采芙生怕自己在失了陣地的時候,又忽然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