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可可第二日本來過得挺舒暢的,怎麼這麼說呢?因為第一個見她的男人在自己的房間呆了兩個時辰,注意,是“呆”了,因為他根本沒要求,隻是看者可可悠閑地品茗調弦。得了便宜的可可心理如意算盤打得可響了,什麼這種日子過上幾年私房錢攢夠了出去開個茶樓什麼的,但當她見到第二個客人之後,便在也不這麼想了。別歪想,並不是第二個客人手腳不規矩之類,媽媽既然要堅持賣藝不賣身的牌子,自然會對她保護有嘉的。也不是第二個客人是個奇醜無比的醜男或是老掉渣的老頭,那也不至於讓她這個適應力和心理承受力超強的家夥如此心情不佳,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宇文鐸此刻正在微笑,當然了,對於某秦來說,那絕對是奸笑。
沒錯,宇文鐸就是她的第二個客人,當他聽說怡紅院有個秦巧兮後,立刻來了這裏。可誰知道進了怡紅院卻發現這裏靜得簡直不想是煙花之地,幸兒立刻圍上他的幾個妖豔女人打消了他的疑念。
“公子,您來了,奴家可想死你了!”一個最先靠上的女人嗲聲嗲氣。
不動聲色地閃開了那個濃豔的嬌軀,“請問秦可兮姑娘在這嗎?”
幾個本來都已貼身上前的女人聽了這句,臉立刻拉了下來,指指大廳後門,在那兒呢!到了後院的他微微一驚,就奇怪為何沒人,後來都到了這裏,似乎來得早的人還能在院子招待客人的桌椅前休息,而更多的人隻能站在地上等待。這都不說了,可那群尋花問柳的人竟然都極為安靜,一致揚著脖子向上觀望,仿佛希望能從門縫中捕捉佳人的身影似的。
沒想到這個秦巧兮竟有如此魅力,就是不知是不是那天那個奇怪的女子。毫不猶豫地甩了一千兩銀票給那老鴇,他便自然而然成了秦巧兮的第二個客人。
盛裝的秦巧兮讓宇文鐸有種驚豔的感覺,不過他絕對可以肯定,這個秦巧兮就是那日那個狼吞虎咽的女子。
在外麵就聽說了現在客人們都把秦巧兮喚做秦仙兒,諧音琴仙兒,因為昨日她所展露的一手琴技讓所有人折服,既然如此,自己怎能錯過。所以要求眼前到佳人演奏一曲。可可自然不能拒絕,便下意識彈了自己最拿手的《落花曲》,聽琴聽音,這秦巧兮彈得真不錯,自小長在有錢人家的他更懂得賞琴,於是閉了眼聽那琴聲。隨著撥完最後一個音,可可罷了手準備客人下一個要求,卻聽那個看似文人的家夥要求自己再彈一曲,而且是幾年前的一首曲子,超級難彈的那種。
有沒有搞錯,她能知道有那麼一首曲子就已經是極為難得了,叫她彈,還不如直接讓她出醜的好。自信自己有著男人不可抗拒的容顏和好聽的聲音,她試著軟聲道:“公子,那首曲子過時已久,不如聽些現時的曲,要是您不願聽了,我們也可聊聊文章,下下棋什麼的。”
宇文鐸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想想看,一個前一刻在你眼中還是個毫不斯文甚至有些粗獷的女子,下一刻竟在你麵前。啊,撒嬌?!你會怎麼樣?宇文鐸不由在心裏暗歎環境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