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絕技,快點教給我,聽說你有不少好東西,我的心都快癢癢死了!”李雲帆立刻跳起來眼巴巴的說道,隻差拽著簡陌的衣袖撒嬌了。
鳳六怒了,拽出小白說道:“小白,咬他!”跟公子撒嬌,那絕對是他的專利,這變成另外的一個男子,他就感覺有那麼一點惡心,沒有自己做起來那麼行雲流水的好看。
“你個變態,竟然養蛇!”李雲帆瞬間跳起來,神情驚恐,沒有辦法,這個他很怕,軟糯濕滑,想著就汗毛倒立。
“離我家公子遠一點知道嗎,賣萌什麼的,那是我的專屬。”鳳六得意洋洋的說,那個小白雖然不認識林淑婉那張臉,但是對於簡陌的氣息還是很熟悉的,它爬到簡陌的腳邊,蹭了蹭簡陌的鞋子。
李雲帆指著小白,結結巴巴的瞠目結舌的說:“那個,你不怕它咬你嗎,這種翠綠色,是有毒的。”
簡陌看著他微微一笑,轉身往外走。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跳牆不會讓人看到!”李雲帆不甘心的想要跟過去,但是小白刺溜一聲就擋在他的麵前,可憐的孩子眼圈瞬間就紅了,“你不要跟著我,我是老豆腐不好吃!”
“我告訴你啊,比如會輕功啊。”簡陌站在門口回頭,笑眯眯的說,“嗖的一下就進去了,或者是殺兩個侍衛,空出一段距離,可以明目張膽的跳。你呢,我感覺還是鑽狗洞的比較好。”
“你,你,歧視我!”李雲帆跳腳,但是不敢多走一步。
“小白啊,把他看在這個屋子裏,等著本公子回來。”帶李雲帆出去,才是招搖過市,即便是鼻青臉腫,但是絕對有人認識他是李雲帆。
李府的大廳後麵的房間裏,彌漫著濃厚的陰鬱之氣,屋子裏感覺壓抑的都能讓人窒息。
小小的一間屋子,門窗緊閉,前麵還有人守著,窗戶也都拉上了簾子。大白天的,屋子裏悶熱,潮濕,蠟燭在昏暗中搖搖擺擺,好像隨時會滅掉一般。
“李尚書,你倒是說說怎麼辦啊,咱們一介官員,沒有什麼勢力,如今白家即將逼宮,咱們總是不能這麼看著。”一個老者抬起袖子擦擦頭頂的汗,沉聲說道,語氣裏都是焦慮。
“是啊,如今的京城百姓都跑了,流言四起,不知道真假,但是宮裏卻是有消息出來,昨夜白飛入宮,要皇上寫了退位的詔書,拿走了玉璽,這是明目張膽的謀反啊!”另外一個拿著帕子頻頻擦汗,他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能看到後背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
“老祖宗被皇上圈禁,可是後來別院遭遇截殺,一地的死人,老祖宗不見蹤影,月王府出事了,聽說隻有一個郡主還活著,鎮遠候府前幾天也被一場大火燒了個幹淨,桂世子也不見蹤影,鎮遠候更是早就失蹤了,是不是月家和桂家放棄守護風巒王朝,你們是知道的,沒有月家和桂家,這個風巒就沒有可以和白飛抗衡的力量,咱們怕是要淪為階下囚!”
“是啊,白家一向容不得不同的聲音,咱們雖然是現在安然,但是一旦白家上位,咱們說不定就是個誅滅九族的大罪。白飛不是善茬!”屋子裏一片低聲的喧鬧。
良久,同樣滿身是汗的李尚書才說:“我總是感覺,月家和桂家不會放棄京城,畢竟三皇子和簡陌桂世子都是交好的。月家和桂家當初和先皇有過協議,永保我風巒平順,月王和鎮遠候,都不是那等會食言的人,他們的子女自然也不會。”這話到現在說,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了,畢竟雖然說簡陌和桂牧原都來京城了,但是卻在兩天前完全的銷聲匿跡了,而且京城的濟民醫館和簡字號都是人去樓空,未必還會在。
“我就是擔心,咱們的皇上把事情做絕了,讓他們喊了心,雖然不至於背叛,可是一走了之,咱們又能怎麼辦?”有人緊緊的皺著眉頭說。
“我本來去找過裕親王,可是裕親王竟然拒而不見,兩耳不聞窗外事。”有人哀歎。
“哎,真的是有點灰心啊,還有白家那個老頭究竟去了哪裏了,真的被白飛殺了?”有人質疑。其他人都在沉思,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隻聽見一聲清冽去山間冷泉的聲音響起。
“白飛怎麼能殺得了白國丈,白國丈自然是潛伏起來,等白飛這把利刃做完他想要做的事情再現身,他才是真正的老狐狸!”從外麵走進來四個人,為首的那個麵容清冷的少年,可不就是簡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