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就想問你了,天鷹的大王子有什麼問題?”桂牧原在驛館就看出來了不對,簡陌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能讓她欲言又止的一定是大事情。
“那些蟲子太過厲害,傷了華影的五髒六腑不說,也傷了根本。以後沒有子孫福。”簡陌歎了口氣,左之舟做的事情不僅惡心,而且是惡毒。這樣的人恨不能讓人把他挫骨揚灰,即便那樣也是不解恨的。
“你沒說?”桂牧原低聲說,明明都要說出口了,卻又止住了。“我想華影可能需要自己知道,然後決定怎麼辦。”簡陌低聲說,單單是華影為了百姓不懼生死的態度就值得她欣賞。
“也是,這種事情,他自然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的。”風慕點頭,歎氣,慶幸自己早早的有風傾城在,現在有簡陌在,如果他落到左之舟的手裏,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嗯,那個苗淵真的是膈應人!!”簡陌點頭,都是什麼人啊,怎麼感覺就是大變態帶著小變態,一群變態呢。
“嘿嘿,簡陌,你猜我們和天鷹談了什麼條件?”風慕賊笑著問。
“不猜,和我有毛關係,那是你的事。”簡陌回答的幹脆利落回答,順帶翻了一個白眼,顯然是說,我對這個半點興趣也沒有。
風慕很是鬱悶:“如果不是看在風傾城的麵子,我一定揍你一頓,真的是半點情趣也沒有。木頭!!”猜猜多好玩,這個簡陌真的是半點也不可愛,但是轉瞬,風慕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因為馬車裏的溫度明顯下降了好幾度。
“掉頭,我還有有事忘了問。”簡陌沉聲說,趕車的鳳五一言不發的就掉了頭,根本就沒有問桂牧原的意見,隻要是和簡陌在一起,桂牧原總是會依照簡陌的決定行事,根本就不用問,至於二皇子,一個蹭飯吃的人,決定也是沒有那麼重要的。
“你還有什麼忘了問?”桂牧原問道,眸子疑惑的看著簡陌,明明剛剛問的很細致了。
“到了就知道了。”簡陌沉聲說。
馬車了一時盡是詭異的沉默,桂牧原掃了風慕一眼,風慕聳聳肩,表明自己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風傾城就成了簡陌的逆鱗,碰都碰觸不得了。
明明知道風傾城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出事的,身經百戰不是說著玩的,但是簡陌的神情讓他們也不敢多說。
驛館裏,那個侍衛已然昏睡,是被一杯冷水噴醒的。
“怎麼了?”那個侍衛心裏很是恐慌,難道是他們又改變主意了,準備來殺自己不成?一時他的眸子裏都是恐懼,“我,我什麼也沒有做!!”
“我沒有要殺你,我隻是忘了問你,苗淵最近有沒有抓了什麼人?”簡陌沉著眉眼冷聲問,“或者苗淵王都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就是和平時不一樣的,說詳細一點。”
“沒有啊!”那個侍衛皺著眉頭說。
“仔細想。”簡陌冷聲說,神色很是冷冽。
“哦,哦我想起來了,是有,聖醫最近一段時間變得很是奇怪,很少出來,要求送進去的食物都是雙人份的,說是找到一個好用的人,可以用來做蟲胚。就是用來養蟲子。後來皇宮裏有一天還進了刺客。送大王子回來也是偷偷的,好像提防什麼人跟蹤。”那個侍衛詳詳細細的說了出來。
“你那個聖醫住在什麼地方?”簡陌接著問,心裏突然就有底了。
“就在皇宮裏最中央的瀾軒。湖中央的一個小島上。進出隻有一條船,進出了除了聖醫死寂,任何人都不行,擅入者死,所裏裏麵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湖水裏都是吃人的怪物。”
“好了,你睡吧,醒了給我畫圖。”簡陌沉聲說,轉身就走。
“哎,簡陌,你說那個而被抓的人有沒有可能是月千巒?”桂牧原問,那個臭老頭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到底做到什麼程度,也沒有任何話回來。
“公子,你的信。”簡陌還沒有回答,就看到鐵風拿著一封信急匆匆的趕來,簡陌看著他的神情就知道,著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簡陌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就接過來,擋著桂牧原和風慕的麵就拆開了,上麵隻有一句話,事成。然後在紙的下方畫了一隻狐狸頭。
風慕和桂牧原不解的相互看了看,這個是什麼意思,還有這個狐狸頭是什麼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