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陌一時摸不清頭緒,他說的是什麼玉鐲,直覺的就以為是木盒裏碎掉的那一個。她仰著頭,疑惑的看著墨雲。
“我不是送給你一個玉鐲嗎?”墨雲挑了挑眉,有些嫌棄的說,“是不是飯吃的不夠多,還是昨天摔傻了,我怎麼感覺你最近有些癡呆了。”
“你才癡呆,你全家都癡呆!!沒頭沒腦的,誰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簡陌怒了,一天不打擊她是不是心裏就不舒服啊!還是整個人根本就是有毛病的。
“你可是不要忘了,我的全家包括你!!”墨雲聳聳肩說,“你這麼喜歡罵自己,我當然是要提供機會的。畢竟這個世上,像你這麼傻的也沒有幾個。我記得,我一共送你一次東西,就是那個玉鐲,怎麼,不想戴著,難不成記性也不好?”
簡陌翻了一個白眼,無力吐槽,在這個事情上,她和墨雲爭論,是半點也討不到好:“玉鐲倒是沒有細看,怎麼了?”她已經讓墨語收起來了,也壓根就沒有仔細的看過。
“既然沒看,我就不說什麼了,等你看了再來找我!”墨雲眸色沉了沉,自己的心意不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真的是不太好的,想著未央說他的話,心裏更加像是埋進了一根刺,又癢又疼。
這般傲嬌的神色,是生氣了?簡陌瞠目結舌,把人的好奇心完全吊起來了,然後自己又不說了,這樣的人最是該殺,因為簡陌明白,墨雲這個人除了調戲她之外說廢話,其他時候還真的不會多說一句廢話。隻要是他說出來的一定是有深意的。
這般想著,抬頭看著墨雲冷冷的眸子,坐起身,似乎有些不情願的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那個玉鐲,舉起來細細的看著,碧綠通透的模樣和木盒裏的那個別無二致,就連裏麵線條勾勒的荷花也是一模一樣,隻是那荷花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何況還是勾勒在內側,線條很輕。
看清楚了,簡陌心裏就一陣激動:“這和那個是一對?”看著那碎掉的玉鐲,她真的以為她本來戴著的就是一個。
墨雲看著她隨身攜帶著玉鐲,緊繃的唇角就繃不下去了,不可抑製的微微上揚,聽到簡陌問他,他傲嬌的低頭,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想要知道什麼,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簡陌一頭的黑線,欺負她是會上癮的是不是,她收起玉鐲,心一橫,眼一閉,上次就能給你啃破了,親腫了,這次沒道理不行,反正難受的不是她就行。
“你要是讓我見不了人,不舒服,我就什麼都不說。”墨雲提前威脅,他會看不出簡陌在想些什麼?
簡陌衝擊的姿勢微微一頓,不自覺的放緩了節奏,也許因為小心,也許是因為這一次的情緒還算是平和,嘴唇相觸,簡陌竟然有了微微酥麻的感覺。
墨雲哪裏想要一直被動,幾乎簡陌的柔潤的嘴唇一貼上去,生澀的不願意動作,他就反客為主,能占便宜的時候,他是絕對不吃虧,不能占便宜的時候,他是創造一切條件也要占便宜。吃了才是自己的,不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飛了。
反正,這個事情,是吃著吃著就習慣了,習慣了也就很容易淪陷了。
墨雲沒有接觸過情愛,但是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他想要的,既然認定了,還是早吃好不是嗎,總不能給那些環飼四周的群狼留機會。
相濡以沫,纏綿悱惻,這些類似的詞語,簡陌是第一次體會,說實話,因為感官的衝擊太過強烈,她微微愣了,如果你對一個人的碰觸,不討厭,甚至已經習慣了,那說明什麼?
這麼一想,她的身體就有些怔愣,畢竟動情這個詞,她是不希望存在的,尤其是對墨雲,畢竟當初墨雲和墨悠的那一幕,她是看的真真的,心裏就像是埋下了一根刺,隻要有任何的不堅定,馬上就會想到那一幕,膈應的很。
墨雲終於饜足,額頭抵著簡陌的額頭喘著氣,氣息很是不穩:“你倒是多長點肉,那樣會好吃一點。”
“哼哼!”簡陌回應他的隻有這兩個字,以為她是豬嗎,養肥了方便殺。
“那個玉鐲是你母親的沒錯。”墨雲終於肯開口了,手指摩挲著簡陌的脖子,淡淡的說。
“我想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人已經死了,玉鐲如果是丟失不可能沒有人發覺,聽說當年就是依靠首飾衣著才認下的人。
“這對玉鐲並沒有多麼的難易仿製,何況那時跌落山崖,人死了,鐲子摔碎了,即便有些瑕疵,碎成那樣,誰還看的出來?”墨雲解開了他心中的疑惑。
“那麼它來自哪裏?你如何知道是我母親的?”簡陌舉著手裏的玉鐲問。
“你可能忘了,墨雲閣是幹什麼的,誰有什麼貼身的能代表身份的飾物,每個人有什麼特點,我可能比他們自己都更加的了解。”墨雲這話帶著一些嘲諷的意味,他豈能看不出簡陌的懷疑,再次冷冷的掃了簡陌一眼,“我隻能告訴你,那個東西,來自皇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