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桂牧原有些不理解。
“你們這裏是不是有很多人講究什麼表哥表妹成親,那些人因為血緣關係太近,結婚了容易保不住孩子,不能生孩子,或者是生下的孩子體弱甚至癡呆,那就是親戚結婚的結果。在我們那裏,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簡陌解釋道。
桂牧原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突然問:“你在花魁大賽上那張臉的姑娘呢?”
“感情你是惦記那張臉了?”簡陌詫異的問。
桂牧原當然不能說我惦記你了,隻能說:“本世子好奇行嗎?”
這是生氣了?簡陌眨眨眼:“那個芊染中毒有傷,一直在養傷,我原本沒有和你合作前準備借助花魁在京城做點什麼,如今打開了局麵,一時想不起要把她用在哪裏了?”
“如果你對琴藝她能學得幾分,估計就有用了。”桂牧原說。
“怎麼,你有什麼主意?”簡陌的眼眸一亮,笑嘻嘻的諂媚的問。
“收起那副嘴臉,你那模樣到底是隨誰?”桂牧原一頭黑線,明明是清貴的少年,怎麼有時候看著就那麼猥瑣呢?
“我這是赤果果的被嫌棄了嗎?”簡陌摸著自己的臉說。
“當然。幹癟的模樣真的很醜,瘦的跟鬼一樣。”桂牧原倒是真的嫌棄,麵癱臉的男人又回來了,毒舌的本色也是依舊。
“哥哥~”簡陌嬌滴滴的來了一句,桂牧原瞬間就一個哆嗦。
“你正常一點,我說正事呢?”桂牧原感覺簡陌還是平常那個清冷邪魅一點的少年好,哪怕有時候貪財一點猥瑣一點,那也比現在這個樣子順眼。
“我很正常啊,我哪裏不正常了,你是不是想歪了,女人不是都是那樣嗎?”簡陌理所當然的反問,手上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停,“再來八天,看著屋角的那個東西了沒有,以後就是你聯係行走的工具,沒辦法,你的鎮遠候府太不安全了。”
“碧蘿和桃染嗎?”桂牧原反問,一早就知道她們是誰的人。
“我呀提醒你一句,碧蘿和桃染還不一定是誰的人。水比你我想的都深,你父親鎮守邊關,你感覺皇帝是找死才會動你的祖母,他的母親,皇帝不想好了,邊關失守,那可是大事,據我所知,桂遠候名震邊關,敵軍聞風喪膽。所以這步棋,即便他心裏有忌憚,你已經這樣了,他不至於對一個老婦人動手。頂多監視就完了。”簡陌輕聲說,這裏雖然說安全,但是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出入久了,自然會有人來一探究竟的。
“你是說也許還有別的勢力,或者根本是和上麵對著幹的一個?”桂牧原思索道,“有沒有可能是她?”最有可能的是白家,白家早已想要扶持風翼上位,但是皇上盡管病著,那朝政也被白家拿捏了多年,但是對於立太子一事始終都沒有鬆口。
如果這朝政亂了,這風巒亂了,誰最得勢。簡陌和桂牧原心裏都明白,風翼現在一家獨大,風傾城是個質子,還好男風,並且沒有任何勢力,而二皇子多年前已經隨師父雲遊,早已不知所蹤。一看就知道誰最有可能贏。
“不見得,畢竟還沒有立太子。他們也不敢有太大動作,畢竟誰都知道天下悠悠眾口不好堵。當然這也是一條線,如果跳出爭奪位子這條線來看呢,有沒有可能還有人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簡陌提出另外的設想,而且那人可能一直都盯著月王府,盯著月王府幹什麼,當然是為而來鐵鷹衛,誰想要鐵鷹衛,風絕,白雅都會想要,那麼還有沒有人想要,甚至得不到不惜毀去,也不希望風絕和白雅得到?
“也有可能,但是我怎麼感覺你想的有些多。”桂牧原感覺簡陌雖然分析的有道理,但是確實有些不著邊際。
風翼做事比較直接,白雅深宮婦人,依靠的不過是白家,她自己夠嗆有什麼勢力。風絕倒是一直深藏不漏,但是一直被白家威脅著,如果真的有什麼後手,這近二十年都沒有動作,那倒是真的沉得住氣。
白家氣焰囂張,隻手遮天,已經是頂端了,篡位估計暫時還不敢,因為這風巒的兵權,白家有的不過是五分之一,這個險輕易白家是不會冒的。
“行了,別想了,我一直都沒有猜透,月王府不是還有人在守著搜羅嗎,這京城是不是還有人默默的在找月無顏,如果我蹦出來,是不是很精彩。”簡陌說。
“想也別想,你還是在暗處安全一點,雖然皇上下旨說月王府無辜,一定抓到賊人,找到落崖的郡主月無顏,但是你知道到底是什麼心思,你連誰是敵人都說不出來。不如先壯大自己,從左之舟入手,總會明白的。”左家很好,竟然這事也插了一腿,那麼那日聖旨下來,月家大喪,左之舟來了痛哭都是假的,明明他就是知道的,裝的是夠可以的,一個多月就娶了白念君,那個時候左之舟曾經到桂家負荊請罪,說對不住月無顏,可是白家相逼,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