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要不是我,你現在就要跟剛才的那個出租車司機一樣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挑挑眉,示意她看向另外一個方向。
她順著目光看過去,就見那個可憐的出租車司機已經全身是血的被人抬了出來往救護車上放。
而那部肇事的黑色車子上,卻似乎已經空無一人。
齊遠恒看著她的目光笑了笑:“那個司機是個老手,早在撞上去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棄車而逃了。”
說起來剛才還真是驚險,那車子的時速在那一瞬間絕對在一百以上,分明就是要把她給當場撞死的樣子,要不是他剛好碰上,又有一個常年健身的好身手,這個女人不死也殘。
這一切明顯是有人策劃好的,意圖置她於死地,究竟是什麼樣的仇恨會讓人這麼喪心病狂,甚至不惜連累無辜的人?
他心裏暗暗的有了計劃,但表麵上顯得很輕鬆,看了看她說:“你是傷勢要不要緊?”
她感受了下,皺皺眉,雖然她覺得自己是皮外傷,但是衣服很多地方都已經被刮破了,露出流血的皮膚出來。
齊遠恒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禁想著自己問的還真是多餘,就說:“你先上車,我帶你去包紮傷口。”
“又要去那個診所?”
“怎麼?你不喜歡?”
“不是……”她搖搖頭,估計去了又要被晉原給找回來,到時候兩人說不定又要打架。
齊遠恒卻是不把這事給放在眼中,大不了再打一架好了,反正他也吃不了虧就是。
不過到了最後,兩人誰都走不了,因為警察叔叔來了,這個場麵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車禍,兩人作為當事人,是一定要說個清楚才能讓他們走的。
於是喬思沐也算是隨著她的心願沒有跟齊遠恒去他朋友的診所那裏,而是在警察局裏包紮好了傷口,然後還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剛才的經曆。
說到一半的時候,晉原的電話已經打來了,她接起來,含糊的說看下情況,他聽了之後隻說一句:“等著。”就掛了電話。
她心裏一緊,本能的覺得有點慌,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又沒做什麼事,用得著這麼害怕嗎?
等到她繼續把話給說完,就聽見外間吵吵嚷嚷起來。
她還沒去看怎麼回事,就見晉原已經推開門大踏步的走了進來,見她坐在那裏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看得她心裏一跳。
他走過來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這個動作很粗魯,讓她不禁“嘶”了一聲。
他的動作頓住:“你受傷了?剛才怎麼不說?”他這才發現她手臂上的白紗布,刺眼的很。
她很委屈:“你又沒問。”他凶什麼凶,沒看到她受傷了嗎?
晉原卡殼了,隻能瞪她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她的臉紅了紅。
晉原動作很快,但是出力卻很輕柔,拉著她的手說:“跟我走。”
“可是……”筆錄還沒完呢。
“廢話那麼多,我讓你走就走!”晉原不耐煩了,回頭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