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紅顏易老,韶華易逝這是恒古定律。問世間女人最怕什麼,不是生活的苦難亦不是死亡的黑暗。一個女人最怕的不外乎就是美人遲暮,這是所有女性最不能,也最害怕的事。曆史上迷君傾城的女子不計其數,但唯有她經曆六位帝王的寵幸,歲月的痕跡隻是給她平添無限魅力。
(公元566年)天保二十年,西梁國都江陵城內居宮殿的一處冷宮內有一女子在緊閉的房間內痛苦的嘶叫著。旁邊的有一穩婆大聲對著一嘶叫的女子道:“夫人!在用點力,在加把勁用力。出來了,快出來了。”
穩婆喊道:“快準備些熱水,幹淨的毛巾,快,快!”
此時居宮殿裏孝明帝蕭巋正在招呼一個號稱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奇人。本來遇到這一類江湖術士蕭巋隻會讓人轟出去,或者亂打一通以儆效尤。
但此人不同麵見君王毫無懼色,更坦言道:“天降火鳳凰於江陵,此乃大吉也。”
蕭巋心中甚是好奇道:“你如何得知?”
那人回道:“貧道夜觀天象,偶得天機特來此處一探因果。”
蕭巋雖然心理不以為然,但有心調戲道:“談若今晚無你所說的事又當如何?”
那人回道:“貧道甘願獻上首級以儆效尤。”
蕭巋哈哈大笑道:“有先生一句話,朕拭目以待。”
二月的天雖然不及一月冷,但此時已到卯時玄月當空,空氣中漸漸還是有了些冷意。蕭巋道:“先生,你看現在還並無你所訴的事情發生,先生可知這欺君之罪?”
道人盤腿而坐,輕輕拿起桌前的玉杯先是聞了聞這被加熱的陳釀,又稍輕輕抿了一口。雙手掐算道:“王上莫急,你可遣派下人去後宮詢問一二,是否又哪個娘娘,王妃現在正在順產的。”
蕭巋聽言,一招手身邊的內侍領會去了後宮。蕭巋道:“若真依先生所說,朕定當封先生為我西梁天師。”
那道人並沒有因為蕭巋許諾的天師之外而麵露喜色,依舊風雲淡描之色專注與眼前的酒盞之中。
內侍帶著人來到後宮詢問一個當晚值班之人道:“皇上有命,讓咱家來看看今晚兒可有娘娘,王妃臨盆?”
值班內侍輕身細語道:“回李公公按手劄上記載,宮中孕期娘娘兩人,王妃三人但並無今晚臨盆之人。”
李公公冷冷的笑道:“嘿嘿,好個大膽刁民,都剛來皇宮胡言亂語欺騙帝君了哼,讓咱家回去稟明皇上讓這道人五馬分屍!”
正在李公公生氣咒罵的要回去複命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隱約的嬰孩的哭聲,使得李公公咒罵聲稍微一頓惡狠狠的看著眼前那個直冒冷汗的值班內侍道:“哪裏來的嬰孩哭聲?你不是說沒有人臨盆麼,這哭聲是怎麼回事?”
值班內侍冷汗之流顫顫巍巍道:“回稟公公這記錄在案的各宮娘娘和王妃都無臨盆之跡,這聲音好像來自玉虛宮處。”
李公公眉毛一挑道:“玉虛宮?這不是廢置多年的冷宮麼,怎麼還有人住?”
值班內侍道:“這玉虛宮雖空置多年的冷宮,但巧了去年搬進去一個惹皇上不高興被打入冷宮的柳氏。”
李公公思索了下道:“柳氏?可是那個江陵柳家的那個柳氏?”
值班內侍道:“正是那個柳如氏。”
李公公心中暗道:“莫不是那道人說的就是這個嬰孩?不管如何先回去複命。”
李公公不放心道:“處了此處,可還有其他冷宮有人居住臨盆的?”
值班內侍用發抖的聲音道:“奴才!奴才!用人頭擔保沒有了。”
李公公狠狠的瞪了一眼值班內侍道:“咱家差點讓你這個小猴崽子害死哼!。”說完後一甩手中的拂塵
那值班內侍心中忐忑不安,暗中暗罵道這柳如氏:“你早不生,遲不生非要在這個時候生產。”越想心中越氣,隻是現在把握不好這宮中大總管李公公來詢問到底是所謂何時?隻能壓住心中的怒火等上幾日,倘若這柳如氏不能憑借此番重獲隆恩,到時候有的是手段。
李公公回到居宮殿內附耳跟蕭巋道:“回稟陛下,查全宮上下卯時之刻隻有玉虛宮內柳如氏剛好降下一嬰孩。”
蕭巋聽後心中大驚,眼中閃過意思暗道:“這道人果然有些能耐,自古能人異士都氏需要君王以禮相待,禮行下士。我何不借著這次機會把這道人給留下為我所用。”
為表誠意蕭巋親自走到道人麵前道:“先生當真大能也,據李偉所訴剛才在卯時玉虛宮降下一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