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細雨,我剛接受朋友在身後踹了一腳的痛苦,孤身走在青石路上,身旁是呼嘯而過的風,衣服被吹的一股一股的,就連老天貌似也是不忍的落了幾點眼淚,這種場景要是出現在電視劇裏我肯定拍手叫好感歎我國影視劇有前途,可是這種狗血的劇情居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我是該感歎十年風水輪流轉還是該哭泣命運對我的殘忍?‘我並不是傷心被朋友倒打一耙,隻是大腦沒有反應過來這種狗血的場麵而已’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搜索複製可是命運啊,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在我如此傷感的時候派發了一個這麼陽光的男孩突兀的出現在我的世界裏,我永遠也忘不記那一刻,就像是被定了穴道一樣邁不開腳步,張著嘴像個愚蠢的驢一樣,雖然我知道當時的表情可能嚇到他了,因為他滿臉陽光燦爛因為我的表情變得滑稽不堪,卻還是故意裂開了嘴角,用他自己最溫柔的聲音問我‘還好嗎?需要幫忙嗎?’我當時是這樣回答的‘你見過太陽哭泣嗎?’該死的!我應該發揮我最擅長的花癡狀態回答他需要幫忙的!!!可是嘴巴卻不把門的把自己最難堪的心情說了出來,果然不出我所料,少年陽光的嘴角向下頓了一下,卻又貌似不經意的回答我‘太陽不會下雨,可是雲彩會,無論是烏雲還是白雲’我聽完之後便開始自顧自的哽咽。是啊,太陽不會下雨,我不是太陽,我沒有能力像太陽去溫暖別人,我無法成為太陽讓那麼多星球以我為中心,我平凡的很啊,我隻是天空上的一片雲彩,就像是芸芸眾生裏的一員,那麼卑微卻又自導自演的編排自己是個中心,是個救世主!我就這樣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走在路上,我不顧馬路上車如流水,我不顧司機張口唾罵,我不顧路上行人指指點點,指指點點。。。。。等等,指指點點??!!!狗蛋兒!老子居然忘記了身後還有個陽光小青年跟著姐呢!於是我回眸一笑,‘你跟著我做什麼?’‘我怕你想不開嘛,你不感恩帶德的謝謝我就算了,幹嘛趕我’男孩說。‘哦,那你需要我跪下來給你磕個響頭,再對你進行抱大腿兒般的感謝儀式麼?’我的耐心很快就要玩完了!!!!!!!!!!
搜索複製於是我不再理會他,自己走回家去,我的家。。。。說來真是心酸的很啊!!一個破舊的木屋,屋子裏一個白質電燈,一個木頭桌子,由於年久木頭都開始變質發毛了了,一個木頭椅子,坐在上麵就會嘎吱嘎吱亂響,每次都心驚膽戰的擔心椅子會不會散架。一個小到能要了人命的床,連腿兒都要蜷縮起來。有誰會想到在這麼繁華的A市會有如此破敗簡陋的地方,可這個連木屋都不到30平米的地方是我的家,是我要居住的地方。不可思議?Nonono,我已經適應了,所有的不合群,所有的鄙夷,所有的唾棄,都被我拋在了腦後。我從家裏換了一件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兒廉價的毛襖,腳上穿著一雙15塊錢的人字拖鞋,當初買的時候因為價錢的原因我心疼了好一陣呢!!!!那陣子裏我一直在想,別的同學可以花很多很多的錢,買很多很多名貴的物品,住在超級豪華的別墅裏,別墅裏是一排又一排的說著英語的菲傭,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而我呢?我什麼也沒有,我靠著自己的能力在這個城市裏一點一滴的打拚,我與這個繁華的都市格格不入,忍受著冷言冷語,忍受著各種鄙夷的目光,忍受著對我的指指點點,忍受著對我的誹謗,我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在未來能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麼,我的父母沒有給我一個良好的家庭背景,這不是他們的錯,但是如果我不能在未來給我兒子一個能炫耀的家世背景那就是我的錯!!所以,憑靠著這股子信念,我次次都重新燃起鬥誌,生活的就像一個被上了發條的玩具一樣,孜孜不倦,樂不思蜀。我坐在床上,開始了自己腦中對於未來的場景,—以後我會有很多的錢,我可以給我的兒子和女兒這世上最好最奢侈的東西,我會陪著他們健康快樂的長大成人,教他們如何在未來的社會中立足!我會和丈夫手牽著手,我們一個人抱一個孩子,到了花甲之年,我會和丈夫一起住在海景房裏,我們會一起生老病死,我們的孩子會把我們的骨灰撒入大海......突然一個霹靂!我想起了屋外好像還有個人......該死的,哪次都做白日夢,我一邊嘴裏罵罵咧咧的一邊走過去開門,果真!!這傻小子還真站在風雨裏,看到我開門還衝我笑了笑。。。我頓時無語了,‘你快進來吧,不然凍死在我屋外我該怎麼對警察局和你家人?’我撇撇嘴,對於像他這種嬌滴滴的公子哥我本身就是很不屑的,身為一個男人不出去自己闖出一片天地總是依靠家裏像什麼話正在我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他就一頭栽到了我的懷裏,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蒲公英的香水味兒,如果沒記錯的話,蒲公英的花語是“停不了的愛”。雖然對這個男孩隻是初次見麵,而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躺在我懷裏的時候,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兒的時候,心裏莫名其妙的有一種踏實感,我把背回床上,坐在床邊看著他的側顏的時候,心裏好像被什麼東西濺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其實,他也許並不是我想的那樣,也許,他是個值得我另眼相看的人’我自顧自的喃喃著。月光把他的容顏襯托的極好,少去了陽光多了一點屬於男人的堅毅。以後你的女人會有多麼優秀才能配得上你呢?可惜,我想再多也是白想。不過,你真的很好看啊~~~~唉月光柔和,黎挽臂自顧自的輕言細語著,完美的忽略了床上的寧沐囚,以及他上揚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