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楓葉大道諾娃的家裏,這個屋子的閣樓,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睡著,有兩個極為美麗的女人在張燎身邊,一個跟張燎蓋在同一個被子裏睡著,一個是站在那兩個人身邊眼神陰冷的看著她們。
坐在床上的女人有著一頭亮麗的金發,眼睛明亮,麵色顯得青春活力,但是她的臉色卻是一副恬靜的樣子,穿著一身簡約的修女服,與一個男人大被同眠睡在一起,如果這讓教會的主教看到了絕對會剝奪這個女人的聖女身份。
另一個是一個銀發長耳的精靈,她長的高挑,身姿窈窕,眼睛是碧藍色的清澈,頭發梳在一起打成一個長馬尾,一副優雅高貴的神情,隻是那眼神,卻破壞了這美好的意象,陰冷狹隘的看著床上的兩人。
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諾娃心情愉悅的坐著早飯,諾琳告訴她張燎安全的回來,正在樓上休息讓她很高興,諾娃將熱好的麵包擺好,放好草莓醬,盤子上還有一碗鮮美的素粥,諾娃哼著歌端著盤子走了上去。
“我~從小~在森林~”
“土~生~土~長”
諾娃走到二樓張燎的房間裏,推開門,哢噠,諾娃走進去,看到了一個令她難忘的場景,她瞬間蒙了,張燎躺在床上閉著眼睡覺,陽光打在他的身上賞心悅目,這都是很好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個金發的修女是怎麼回事?
“不~招~惹~誰,也~不~犯~事”
諾娃咬的牙嘎嘣嘎嘣的發出響聲,握著盤子的手不斷的抖,上麵食物在不斷的晃蕩,噠噠噠噠~大盤子上的小碗小食盤不斷的晃動著,諾娃不自覺的鬆開手,盤子掉了下去,但是一陣波動在盤子那裏泛起,盤子平平實實的浮在半空中,然後飛到了角落裏,整整齊齊的放在哪裏。
諾琳有些心虛的躲了起來,她昨天確實是感覺到了張燎回來了,而且還跟著來了一個女人,但是諾琳再告訴諾娃的時候,隻告訴諾娃張燎回來了,至於為什麼沒告訴諾娃另個女人,諾琳吹著口哨,嗚啦啦啦啦~
“欺人太甚。”諾娃咬牙說道
“欺人太甚!”諾娃握緊手指走向那對狗男女床邊,再次咬牙說道。
諾娃快步走向張燎與那個陌生女人同床共眠的床上。
克裏斯蒂娜躺在床上,看著明亮的月亮,又看著身邊躺在藤椅休息的張燎,嘴巴不禁呆呆地笑了笑,她看著張燎有些疲倦的神情,知道他一定是受了傷,他的魔力被代表死亡的本源抽走了,魔神身軀在人間又處於被壓製狀態,克裏斯蒂娜心疼的看著張燎,埋怨他的魯莽,但心裏為什麼會這麼甜蜜,為了救她而出生入死,而但克裏斯蒂娜絕對不會承認這份感情,如果直麵麵對這份情感,克裏斯蒂娜捂住心髒,她摸了摸自己的通紅的臉,嘀咕道
“會爆掉的~”
克裏斯蒂娜也沒有睡意,就看著張燎被月光照亮的身軀,呆呆地看著,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嗎?有什麼好看的,可就是好看,就是想看,這麼獨自相處的機會可不多。
其他時候要麼在一起就是一臉慈悲的裝模作樣給這個一臉不耐煩的惡魔傳教講經,倒不是克裏斯蒂娜想說這個,她不僅不想說,反而很厭煩跟他說這些東西,因為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但她是聖女,有修女一直在看著他倆,一直監視著他們,所以克裏斯蒂娜隻要想雖然每天都能與張燎見麵,但是見麵連有默契的相互注視都不能做,隻能一臉痛心疾首的對著這個惡魔說教,然後他每天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坐在那,後來克裏斯蒂娜也不常去找他了,雖然很想跟他在一起,隻是在一起就很高興,但是每次張燎都是一副飽受折磨的樣子,讓她有些害怕張燎會厭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