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你們好,從z國的z9367航班已經降落…。”空姐的聲音在l市的飛機場響起。

“席勒,你說你這未婚妻,都出國三年了,你見著她的時候還是高中生,人家會不會早就不認得你了,就你還在這傻等呢,說不定待會兒下來身邊帶著個小白臉。”尉革的手搭在身邊穿著一身黑的席勒,我靠,穿成這樣憑著他身高和氣場,簡直就是一黑社會老大的形象啊。

“你不說話我沒以為你啞。”席勒摘下黑色墨鏡,深灰色的瞳孔剜了他一眼,周圍低氣壓預警。“行了吧你,喏,給你的。我家寶寶說了,女生都愛這套。”尉革把懷裏一大束的百合花塞到了席勒懷裏,濃鬱的百合花香味鑽到了席勒鼻子裏,皺了皺眉,雖然自己不喜歡,說不定自己那女大學生未婚妻會喜歡,差了那麼幾個代溝,討好討好也是可以的。“你確定她會喜歡?”席勒空洞的望著出口的方向,看著一對對情侶在機場相逢擁抱熱淚撒一地,心裏也有點期許著那個未婚妻會這樣對待自己。

“我該說你什麼好,你連自己未婚妻喜歡什麼都不知道,我寶寶那可是她閨蜜呀。”尉革拍著胸膛擔保著,席勒也隻是瞟了一眼他沒有說一句話。思緒飄到她還沒有出國的時候,都不願意見他一麵就氣哄哄的和父母鬧著要婚姻自由戀愛自由,也不願意出房門和他說一句話。

這幾年也多虧了尉革的女朋友鄭茜,也就是他嘴裏膩歪了幾年的寶寶,視頻的時候用高科技手段轉接到他這邊,提的什麼問題也都是由他席少爺提的了。“哎,來了來了,你還不快過去,愣著幹嘛啊。”尉革大力的推了一把席勒,讓席勒差點一個踉蹌,惡狠狠地咬著牙齒:“尉革!”尉革倒是一臉不怕死的朝著他擺了擺手,指著大門口意思是:出門口等他

中分及腰的烏黑頭發,配著粉色的格子連體短褲,白色的帆布鞋,讓席勒不禁感歎這還是年輕好,能穿的多青春有多青春。龍夏夕用機場小車推著幾個大大的行李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當時要出國的時候爸爸媽媽要死要活的都要讓她嫁給一個她不認識的人,自己也是一要上吊二要自殺的不同意,好不容易磨到讓他們答應留學回來再說,現在又要麵對這個頭大的問題。不過她也是一聽說大六歲就拒絕見那位‘未婚夫’。

想到這裏,皺了皺眉頭撥了出去,沒想到兩聲就接通了,就憑著速度也算的多一分好感:“您好,是席勒先生嗎?我是龍夏夕。”沒聽到有回聲,把手機拿遠了喂了幾聲,嘟著嘴像是生氣一樣:“什麼嘛,接了電話也不說話。”一雙黑色的阿瑪尼皮鞋出現在了龍夏夕眼前,龍夏夕抬頭就有點愣著,也忘了掛電話。灰色的眼睛一點都不移的盯著她,剪裁合體的西裝,隻是看著就知道價值不菲,麵料絕對是上等的,暗紅色的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暗繡的花紋在太陽的照射下才看得到。

席勒看到自己的小未婚妻發呆,拿著自己手機在她麵前晃了晃。濃鬱的百合花味鑽到她的鼻子裏她猛的一回神,尷尬的看著麵前的那個男子,目測也有185的高個子,絕對是大長腿歐巴!

“你是席勒?”龍夏夕用手指上下遊離的指著席勒,嘴巴驚訝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席勒點了點頭,好不容易扯出了一個不大很情願的微笑,也就是皮笑肉不笑:“看到你的花園裏種了百合花,想你應該挺喜歡百合的,就給你買了一束。歡迎回家。”龍夏夕臉微微一紅,甜甜一笑,第一次見麵就那麼打量他,也總歸是失了禮節:“謝謝,我很喜歡。”心裏盤算著這也不像是大自己六歲的樣子啊,看著也就剛畢業工作的差不多,該死的鄭茜,把他形容的又老又醜的,讓她自己心裏都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