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
“露露。”顧長風狂喜的聲音。
“什麼事?肖輕露厭倦的調子,她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腦海裏卻浮起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影,玉樹臨風,風儀萬千,光彩照人。
“後天晚上有一個舞會,陪我一起如何?“
“好。“她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她想這是一個名流的舞會,至少她與顧長風複合的消息也會不脛而走,所以冷家也不必再找她麻煩。
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後來,她又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她冷冰冰的問,“什麼事?“她知道肖振海無事不登三寶殿。
“露露,你能不能來肖家一趟?”
“我們不會害你。”
肖家門前現在十分冷落,再也不之前的車輛喧鳴。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隻輕輕吐口四個字,咎由自取。
“露露。”沒有想到肖振海早早在門口迎候她。她摘下頭盔,推著電動車直接走進這一座有虛無蕭條的豪宅。
宅內雜草橫生,枯色秋搖,已沒有昨日的繁華與熱鬧。
放好車子,她走進客廳,坐在客廳裏,有楊雨凡不情願的給她倒茶,肖輕露擺擺手,“不用麻煩,放毒藥也夠心累的。”
“你!”楊雨凡聽到她如此之說,立刻臉色氣得發白,扭臉瞪著肖振海的方向道,“看看,都是你想做好人,可是人家以為我們是毒人。”說完一甩臉子就離開了。
肖輕露不屑的坐在沙發上,雙手自然的攤在腿上,她望著也坐下來的父親,問,“你找有什麼事?”她開門見山,並不想在這裏呆得過久。
肖振海不語,隻是從抽屜裏掏出一個舊布包,折開一層層的布料,就看到一本塵舊的日記本,她一眼就看到日記本右下角清秀的小字,夢白,是母親的日記本。
那一刻,
肖輕露的心裏騰起一絲浪花,她沒有想到肖振海竟然找到了這個。
“露露,我跟你說過,我們沒有殺害過你母親,這是真的,關於你母親的死,我也很意外。”肖振海的雙鬢突然斑白,這是肖輕露第一次看到這個所謂的父親變老了。
“我不會相信你!”肖輕露起身就想離開。
肖振海蒼白著唇,抖了幾下,“你也看到了肖家再也不是從前,我已經沒有力氣和你耗下去,我不知還能活多久,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我真的沒有害過你母親,真的,當時你楊姨聽到車禍後,確實在照顧夢白,直到她離世,你楊姨真的沒有害過她。”
“這麼多年過來,你還以為我是那個耳根子軟得像海綿的肖輕露嗎?我不是!”
她站在那裏,臉色冰冷,漠然的注視著這個父親,搖搖頭,
“就憑你不惜花盡所有給肖輕煙的時候,也不願意出一分錢養我們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親情就斷了。作為父親你居然不給博承出國留學的錢,你知道那些年我和弟弟,外婆差一點凍死在大街上!幾乎賣掉了家中所有值錢的東西!”她揮手指著門外的方向。
言語激烈,滿目蒼涼,她瞪著肖振海,“這麼多年的義務,你盡了多少,你不配稱一個父親,博承說過,他不會認你,還有,我們兩個會在合適的時機,將姓氏改掉,掛著姓肖的名字,就是記掛著我和弟弟一生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