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為什麼會忌憚?自然也是因為知道鏡子已經是她的牽製了。
能夠將這一切知道的這麼清楚的,隻怕也就隻有秦愫了,畢竟她親生體會過。
既然她這麼想要鏡子,還不如把鏡子給她,引蛇出洞。
紀恩庭想了想,先把華瑾瑜送回去了,然後去容家找紀恩寶。
她紀恩寶說了這件事。
紀恩寶則是愣住,沒想到秦愫會去找華瑾瑜,想要利用華瑾瑜為她做事。
如果華瑾瑜真的是個為了恢複自己的容貌不惜一切的人,以紀恩庭對她的在乎成都,肯定會對她不設防,到時候華瑾瑜即便拿不到鏡子,秦愫也能利用華瑾瑜給予紀恩庭重創的。
紀恩寶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了,她對紀恩庭說道:“鏡子不在我手裏。”
然後解釋道:“被容四哥拿走了,說是交給恩皓了,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恩皓來過京城嗎,我想著鏡子在我們手裏,時時刻刻都被人惦記著,而且我們捏在手裏還沒什麼用,就讓容四哥想辦法給恩皓送過去了,鏡子在恩皓手裏,那些就算知道也是束手無策,他們對付不了恩皓。”
紀恩庭聞言倒是沉默起來。
紀恩寶狐疑的看著紀恩庭。
“恩庭,你是不是還抱著那個心思?”
想要利用鏡子將那個人引出來,然後利用那個人的空間給華瑾瑜治療?
紀恩庭知道紀恩寶的擔憂,說道:“我不會胡來的,到時候看情況行事吧。”
無論怎樣都是以華瑾瑜的身體健康為先,即便從秦愫哪裏弄到了藥,也不可能貿貿然的用在華瑾瑜的身上。
改天紀恩庭再去找華瑾瑜的時候,看見華瑾瑜在畫畫。
畫的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優雅而又漂亮的女人。
紀恩庭問:“這是誰?”
華瑾瑜想了想,說道:“那天我在街上,碰見了一個女人,她說話的聲音,跟我先前在醫院碰見的那個說話時很像,所以就想畫出來看看是不是那個女人,對你也有幫助。“
因為對那個女人的聲音特別的敏感,所以華瑾瑜覺得自己不太可能會忘記那樣一把獨特的嗓音。
紀恩庭將華瑾瑜畫的拿過來仔細看了看。
越看越是覺得這女人的麵相很熟悉。
他放下了畫紙,問道:“你看見她的時候,她有沒有注意到你?”
華瑾瑜點點頭,“她還過來跟我說話了。”
紀恩庭的神情就莫測起來,華瑾瑜隨後趕緊說:“不過我說了我隻是覺得她的耳墜子很漂亮,所以才多看一眼,她也沒對我起疑,很快就走了……”
然後又說:“對了,我就是在容家附近看見她的。”
容家附近,看來還真是盯上了自己姐姐啊。
紀恩庭囑咐華瑾瑜,“這段時間你還是少出去,就在家裏。”
華瑾瑜敏感的覺得這件事還是很嚴重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幾天紀恩庭好像都很忙,後來給她打了一通電話,說是要出國一趟,讓她不要亂跑。
紀恩寶那邊知道紀恩庭出國的消息已經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