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石頭,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繼續向下,就連大條的新兵蛋子也變的有些緊張,不知是否該繼續下去這場未知的旅行。
好奇戰勝了理智,好奇害死貓,好奇害死人。繼續向下,漸漸有了一些特殊的味道浮現在鼻尖。說臭,嘿,也不臭。說好聞,也不咋好聞。就如同煤氣的味道,乍一聞,並不反感,聞多了就有些惡心。
突然前麵空間突然變得超大,一隻巨大的怪物躺在地上,而他的手裏抓著一個怪模怪樣的菱形鐵器,這一幕很是怪異,遠處看著那怪物不咋地,可是卻又走了有一會才接近那隻神秘的巨獸。猩紅的毛發,血盆大口,四隻彎曲在外麵的獠牙,四隻深陷的眼窩環繞著它那兩隻巨大的鼻孔。
妖獸竟然緩緩的睜開了一隻最下角距離他們二人最近的那隻巨大眼眸,雖說隻是半睜,但是那震撼依然是巨大的。隻是那個大條的新兵並沒有看見,隻是看著巨獸四處亂看,忽然身後的小孩開始劇烈掙紮,大喊大叫起來,忽然一道肉眼可見的風圈蔓延開來,‘雲’的瞳孔劇烈擴張,顯然又是與之前一模一樣。
巨獸緩緩開口了,“等了你三百年,自從你死了以後,我便被遺留在了這個星球上,而你,作為我的主,把我帶到這裏,卻將我悍然封印。孑然一身去尋找她,置我的生死於無物,我不怪你。可是你也太不小心了,這個世界有不少真正的高手,幾乎都能與門主大人看齊了,可你呢,一言不合提刀就跟人家打去了。”麻袋裏的人哆嗦了一會,竟然用一種看破滄桑的口氣說:“哎,她那年離我而去,我尋執念而來,尋了十年未果,早就心死了。當年拚死打殘了一個最弱的,哪成想我死了以後,此界的域與我們的魂格並不一樣,甚至是頗有克製。經曆了兩次輪回,竟然隻是跟換了身軀似的,魂格竟是一成不變。就連我的魂氣都得以保留,倒是陰差陽錯之下給了我機會,讓我再見到你,喚回往事。”
麻袋裏的人又哆嗦了一會道:“你為何這般虛弱?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你手裏的是什麼?”巨獸緩了一會,才繼續說道:“他們據說來自外星係,距離這裏很遠的地方,我花了一百年學習了他們的文化才知道,他們好像不是跟我們一個位麵的,啥是位麵我也不知道。可能跟我們破碎虛空羽化飛升是一個道理吧。”喘了一口氣,又說道:“你死後,約百年左右,他們直接出現在了我們所在的地方從天空滑落,穿透地麵,毀去封印,將我喚醒,我被強行喚醒之後,很是激憤,便於他們打了一架,可是哪成想。他們根本沒有絲毫的生命氣息,卻擁有強大的能量而且根本不懼怕死亡。”巨獸整理了一下思維,又說:“那一年……”
當年巨獸被迫從沉睡中喚醒,與他們發生了激戰,他們的戰艦被巨獸一拳打的穿透地心而去,哪成想反倒給了他們繁衍生息的機會,僅僅是第二天,大批的機械巨獸便撕裂地心,向巨獸發起進攻。但是雖說是機械巨獸,依然是隻有巨獸的胸脯那麼高。那一戰,在地底打了數十年,甚至在最後那一階段越發的慘烈了起來,機械戰艦漸漸的把地心的能量抽幹了,地心能源枯竭,戰艦的能源也有些不足了起來,而後,戰艦便開始瘋狂的開采礦石,提取能量。剛剛路過的那些黑色石頭僅僅是提煉之後的廢渣而已。
當年那一戰,戰至後期,就已經有了打到地麵上去的勢頭。要不是當年巨獸拚死把戰艦核心搶到了手,那些老怪物定然要被引出來,到時候此事定是不可善終。就連巨獸都會被抓去,切片觀察,畢竟這個世界從創立之初就被分離了,虛空不可碎,羽化不能飛。基本上就是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