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你好了沒有啊,一個密碼你怎麼要破這麼久?”一個山洞裏閃著幽幽的藍光,一條白色的數據線像蛇一樣盤在地,一頭連在嵌在小體裏的保險櫃,另一頭則連在一名短發女子的手提電腦上。坐在短發女子旁邊的是一位大波浪卷發的女子,卷發女子把玩著手中的石塊,不耐煩的問著那名叫做“桃夭”的短發女子。
“我也想快些,但這個老頭還真有本事,竟然把保險櫃藏的那麼隱秘,還設了鎖中鎖,這手筆,也沒幾個人能做得到吧!”那名叫“桃夭”的女子緩緩地說,並和那名大波浪卷女子同時抬頭對視了一眼,顯得十分默契。這時,兩名女子的容貌才暴露在月光下,那是兩張極為平凡的臉,平凡得丟入人群就找不出了。
過了幾分鍾後,隻聽“哢”的一聲,保險櫃的鎖解開了,桃夭長長的出了口氣,並扭頭對卷發女子說:“扶九,可以了。”說完就閉目養神去了,扶九站起來看了桃夭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她知道她的搭檔為了破這個密碼,耗了太多心神,需要休息。便直徑向保險櫃走去,剛拉開保險櫃門,扶九就發現了不對,因為裏麵根本沒有所謂的資料,而是一個還剩五分鍾的定時炸彈。
“妹,扶九,這是一個陷……”一位身穿白t恤黑牛仔褲的男人從外麵衝進來,但話還沒說完,山洞就開始搖晃了。
“糟了……哥,你拿著這個快走,山洞外是懸崖絕壁,來時都是攀爬上來的,如今是不可能出去的了。”桃夭扶著岩壁才勉強站起,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照片,吃力的扔了過去。
扶九拍了拍桃夭的肩膀,輕鬆地說:“灼華是不會走的,隻是沒想到我們這回會栽在這裏。”
果然就像扶九說的一般,灼華接住那張照片,看也不看的就把照片給撕了,走到桃夭麵前認真的說:“桃夭,我的妹妹,我根本不在乎去尋找去知道我們的父母是誰,他們對我形同陌路,隻有你才是我最親的人,你是我唯一的牽掛,與其獨活在沒有你的世界,不如讓我與你一起走完這最後一程。”
“喂喂,不要好像生離死別一樣煽情好嗎?”扶九忍無可忍的放在桃夭和灼華之間。
“本來就是生離死別啊。”桃夭抽了抽鼻子。
“不,是團滅。”灼華也跟著說爛話。
“還是有可能逃出去的啊。”扶九十分樂觀的說。
“是是,還是有可能活下來的。”這次任務是【s】級的任務,理應隻有他們三人知道,定是上頭有人走漏了風聲,再加上她們三人最近的鋒芒畢露,引起了不滿,故意把這次任務泄露給了外麵……
“那就用我們的代號來作為暗號,活下來以後就用這個聯係吧。”扶九伸出右手,這時她們兩個用來發誓的動作,向對方保證一定會平安相見。
“逃之夭夭。”桃夭伸出右手。
“灼灼其華。”灼華也有模有樣的伸出右手。
“扶九直上九萬裏。”扶九跟著說出自己的代號。
命運從這一刻來時悄然改變,三隻緊握的手,三副不同的身軀,三中不同的內心,三個不同的靈魂,被一種神奇的力量緊緊的“鎖”在一起。
“走吧,在這裏呆著是不可能活下去的,等這裏塌了,都會活埋在這,倒不如去下麵的湖裏,還有一絲希望。”扶九故作輕鬆的說,然後往洞口方向走去,走到洞口邊上時,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桃夭和灼華對視一眼,也緊跟著扶九跳下去。
“嘭嘭嘭……。”從岩壁裏傳來一陣槍聲,每粒子彈都準確無誤的射入三人的身體裏。
“果然是逃不掉的呀……。”桃夭的眼神頻頻散渙,這是來自冥府的請帖,沒有人可以拒絕。
“我這是死了麼?”桃夭躺在一片黑暗中,看到自己的一生在眼前閃過……
從三歲開始就和哥哥一起,被孤兒院收養,開始學著自力更生。在五歲時,上a國的秘密特警學校,學校什麼都教,從格鬥知識到拆裝槍械,甚至包括製造炸藥、導彈、核武器。她和哥哥在學校中表現出了超出常人許多的天賦。十二歲便結束了學習,開始試煉,組織把她和哥哥以及一批年紀各異的孩子——小的隻有五、六歲,大的隻有十七八歲,投放到原始熱帶雨林裏。最後隻有她、哥哥和29號(這是扶九的名字)活著出來了。沒有通過的人也是以號碼互稱的,隻有通過試煉才會獲得自己的代號。
一直到十四歲,每隔兩三個月,她們三人就會被分別放在不同的場地中和成千上百的同齡人進行“試煉”,隻有殺死所有的敵人,才能成為王者活下去。
十四歲以後便和扶九一起執行任務……
“這恐怕就是走馬燈吧……”一直看到最後麵,子彈射入了她們的身體裏後,桃夭眼角處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
“真是不甘心呢,我們三個才十九歲啊!要是能再來一次該多好?”桃夭喃喃地說道,然後沉沉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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