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裏不怎麼好走,但是我和白楊不住的奔跑著,馬上就到大路上了,接我們的車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終於到了柏油馬路上麵,我扶住了路邊兒的樹一個勁兒的喘息,腿到沒有什麼問題,一點酸痛的感覺都沒有,但是肺吃不消,隻能是先休息一會兒了。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白楊從口袋裏麵拿出了白靈的手機,“是我,對,就在路口……我看見你了。”
炫目的燈光亮起,一輛車由遠及近。
很快車就停到了我們的麵前,“您是白楊嗎?”車玻璃下來了,一個和我們年紀差不多的小年輕從裏麵探出了半個腦袋問道。
“是,我是白楊,你是那個……劉鵬是嗎?”
“對對對,我是白靈的男朋友,白哥,您趕緊上車,我這還在單位值班呢!偷溜出來的。”劉鵬一邊兒對白楊笑著一邊兒說道。
白楊和我也沒有客氣,直接拉開了車門上車。
捷達車在公路上調了個頭,直接就向城裏麵奔了過去。
我們這是要追人,就是那個離開的說還回來報複的人,我們和白楊沒有任何的停頓,用白靈的電話打了出租公司的電話,結果半夜人家不下鄉,為了趕緊趕回城裏麵,我們隻能是讓白靈熟悉的人接我們一下。
雖然坐上了車,但是我的心裏還是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是更加的緊張。
現在回想起剛才在村子裏麵的事兒,還感覺好像是夢一樣,摸了摸沙發,看了看車窗戶外麵的情形,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白楊的棍子快要落下時候我抓住了棍子。
因為我看清楚了對麵的人,
棍子從白楊的手中滑落了,他的聲音又忍不住有些哽咽。
“嬸兒……是你嗎?”
“楊……”身影從裏間徹底的走了出來,果然是她,她竟然又活了過來,三叔鬼神莫測的手段竟然救活了嬸兒。
“嬸兒錯了……”嬸兒走了出來,步伐有些蹣跚,好像是有些不適應自己的身體一樣,白楊趕緊扶住了嬸兒。
嬸兒坐在了椅子上以後,就問三叔去了哪兒,她要謝謝三叔,因為自己做錯了這麼多的事兒,三叔竟然還救了她。
我苦澀的對嬸兒說三叔死了,她卻什麼也不相信,等她到了門外,看見了哭的快要暈過去的白靈才算是相信。
等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兒,嬸兒紅著眼睛對我們說出了幾句話。
所以我和白楊這才奔出了村子,現在要回城裏麵。
很快就到了我們家的樓下,劉鵬殷勤的停車,下車幫白楊打開了車門兒,“哥,我單位還在值班,不能陪你們時間長了,您以後有什麼事兒直接打我電話,對了,哥,明天早上我八點下班兒,我下班以後有時間,明天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謝謝你了,下次有機會,最近沒有什麼時間。”白楊對劉鵬說道。
送走了劉鵬,我們兩個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上樓洗澡,我裝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順便給白楊也裝上了一套,接著就下車。
打開了車庫,滿是灰塵的老夏利露了出來,我爸淘汰這車有幾年了,這車要是放在外麵早就成僵屍車了,好在放在車庫了裏麵,除了灰大一點,其他的都還好。
“你行嗎?不行我們坐車去?”白楊對我不放心的問道。
“嬸兒說的那個地方根本就不通車好不好,你洗澡的時候我電腦上查了一下,距離地圖上顯示的車站足足有三十多公裏,我們還地奔過去啊?”
“好吧好吧!不過你小心一點,要不是我沒有上過路,我真的不放心你開。”白楊說著,把提包扔在了車的後座上,這才上了副駕駛。
“你說那個人一路跑到這兒,將近兩百公裏的路可能嗎?”白楊在副駕駛向我問道。
兩百公裏開車,開六十也要三個多小時,這也是直線距離,如果從路上走的話,更遠,因為我看到我們去的地方還有一段盤山公路,開車估計最少也要四五個小時。
但是想想那人身上的神奇,我也不感覺有驚訝。
“你現在別想那些事兒了,趁他病要他命,他現在吞噬了幾個鬼兒,現在肯定變的人不人鬼不鬼兒,我們除了咬舌頭和刺以外沒有別的什麼對付他的辦法,你現在要想的就是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擰了鑰匙,打了火兒,我小心的鬆了離合,車慢慢的出了車庫。
說實在我也沒有上過路,隻是以前學科三路考過一次,而且還出了事兒,所以現在我很是小心的開車,根本就不敢把車速開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