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我是不是真的瘋了?(2 / 2)

“他跟錯了人,”上官勇道:“我也有錯,之前一直想除掉他。”

上官睿盯著木方藝的屍體看了一會兒,然後道:“木氏子弟都死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活的,”上官勇又往軍營裏看。

衛國軍們現在開始把玄武大營的兵將們,往一塊兒押,因為上官勇說了不要為難這些人,所以整個軍營裏這會兒聽不到高聲斥罵聲。

“跟我進宮,”上官勇跟上官睿道。

上官睿跟著上官勇騎馬往轅門外走,小聲問上官勇:“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知道,”上官勇說:“白承澤也許是瘋了,誰能知道一個瘋子在想什麼?”

白承澤騎馬走在回賢王府的路上,這會兒整個京都城都很安靜,也不知道是因為大雨,還是玄武大營的這場廝殺,把已經神經脆弱的京城人給嚇回了家中。

白承澤回到了王府後,還是馬往前走。

侍衛們先是跟在白承澤的身後,然後發覺不對,一個侍衛喊了白承澤一聲:“王爺?”

白承澤聽見人喊,停馬回頭,說:“何事?”

開口喊白承澤的這個侍衛指了指身後的王府大門,小心翼翼地跟白承澤說:“王爺,王府到了。”

白承澤看著自己的王府,說了一句:“原來到了。”

侍衛們麵麵相覷,不明白自家主子這是怎麼了。

白登這時從王府裏跑了出來,沒打傘,跑到白承澤的馬前時,整個人就是一隻落湯雞。

白承澤突然就甩蹬下馬,把身上穿著的蓑衣脫下往地上一扔。

白登也是愣怔著看白承澤,然後反應過來,衝府裏道:“來人送傘啊!”

白承澤沒理會白登,淋著雨從白登的身前走過。

白登視意一個侍衛撿起地上的蓑衣,他自己緊跟在了白承澤的身後,跟白承澤小聲道:“王爺,逸郡王爺離京了。”

白承澤嗯了一聲,說:“有人盯他嗎?”

白登說:“奴才跟逸郡王爺是前後隔著很遠走的,應該有人盯著奴才,奴才想逸郡王爺應該無事。”

白承澤站在王府門前,看了看匾額上的賢王府三字,然後又往王府裏走。

白登從下人的手裏接過雨傘,舉在了白承澤的頭頂。

白承澤有些茫然地往自己的書房走去,等他停步的時候,白承澤發現自己停在了遠渚書齋的院門前。

白登站在白承澤的身後,給白承澤打著傘,大氣都不敢喘。

白承澤看著遠渚書齋已經上了鎖的院門,問自己,我怎麼又走到這裏來了?我這是真瘋了?

主仆二人站在大雨裏,打一把傘,一站就是半個時辰。

賢王府裏的人,連同楊氏夫人在內,都隻敢遠遠地看著白承澤,沒人敢上前來。

上官睿跟著上官勇進宮之後,先進秘室看白柯。

安元誌這時又把白柯的嘴給堵上了,看見上官睿到了床榻前,就問:“你怎麼來了?”

上官睿盯著白柯看。

安元誌把白柯朝裏側躺著的身子扳正了,說:“你看看你大侄子吧。”

上官睿說:“你堵他的嘴幹什麼?”

安元誌說:“聽他罵人?我有病?”

上官睿想伸手摸摸白柯的臉,被白柯一偏頭,躲了過去。

“讓人摸一下你能少塊肉啊?”安元誌把白柯的下巴一扳。

上官睿不忍心道:“行了,我不碰他,你放開他。”

“小崽子,”安元誌鬆開了手,跟上官睿說:“油鹽不進,老子口水都說幹了,還是沒用。”

上官睿說:“你給他點時間。”

安元誌說:“真的就是真的,我要給他什麼時間?我是要他,早跳起來殺白承澤那貨去了,我還躺著裝孫子呢?”

上官睿給了安元誌一巴掌,強調了一句:“他是平安!”

安元誌說:“他不認那倆,他平什麼安啊?”

上官睿想了想,附身跟安元誌耳語道:“你就這麼想,你恨了那個秦氏一輩子,然後到了發現,秦氏才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會怎樣?”

安元誌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就衝上官睿橫眉豎目了,說:“書呆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上官睿說:“平安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得給他一點時間。”

安元誌扭頭看了白柯一眼。

白柯一眼瞪過來。

安元誌指著白柯問上官睿:“他是不是還想咬我一塊肉下來?”

上官睿看著白柯歡喜有,總算這孩子還活著,可同時也憋悶,他同樣不知道該拿白柯這小孩怎麼辦。“我去見大嫂,”跟安元誌說了一聲後,上官睿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