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將官問道:“四殿下的武藝到底如何啊?”
上官勇說:“應該能自保吧。”
“大哥,我們是去跟沙鄴人玩命,能自保是什麼意思?”
安元誌說:“還能有什麼意思?我們再分些人出來,保著四殿下唄。”
玩命都來不及了,還得保護一個武藝隻能自保的四皇子?眾將官的臉色全都變得不好看了,這是在耍他們玩嗎?
“你們也知道,”上官勇在這時隻能道:“四殿下如今也需要一些戰績。”
“可我們是去打仗啊,”有將官老大不高興地說。
“我們不打仗,四殿下還想著什麼戰績?”安元誌說:“行了各位哥哥,我們現在護衛四殿下,日後四殿下也不會忘了我們的這份功勞的。”
白承允就是儲君這事,現在倒是眾人一致的看法了。
“那我們誰去護衛四殿下?”有將官問上官勇道。
上官勇看向了安元誌,說:“元誌,你帶著一隊人馬護衛四殿下吧。”
“我?”安元誌險些跳起來。
“有你護在四殿下的身邊,聖上應該可以放心了,”上官勇道:“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這就是世宗的意思了?安元誌看著上官勇道:“要不,我們再去勸勸聖上?”
“我勸過了,沒用,”上官勇道:“這也是四殿下自己的意思。”
眾將官不敢出聲抱怨,隻是臉都拉得老長。
一直說要走,但一直沒走成的,周宜留給上官勇的幕僚喬林這時開口了,說:“各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安元誌說:“喬先生,你這話何意?難不成還有誰逼著四殿下出關嗎?”
喬林小聲道:“聖上在關外,四殿下這個儲君怎麼好在關中?”
白承允這個儲君並沒有被世宗擺在明麵上,太子還是在京城的白承諾,隻要世宗一天不開口明示,白承允就不算是祈順世宗朝真正意義上的儲君。世宗出關迎敵,萬一白承允起了別的心思,讓世宗腹背受敵怎麼辦?這事不大可能會發生,可是萬一呢?
喬林的話大半的將官沒聽明白,可是上官勇和安元誌卻是聽懂了。
安元誌當下就冷笑了一聲,道:“那五殿下呢?聖上倒是放心他。”
喬林道:“五殿下不在城中啊。”
“好了,元誌,”上官勇跟安元誌道:“你帶著人去護衛四殿下,這事就這麼定下了。”
安元誌也無話可說了,起身應了上官勇一聲是。
上官勇又叮囑了眾將幾句話,說到最後無非就是多加小心,不可麻痹大意這些眾將官都能倒背如流了的話。
“都去準備吧,”上官勇最後衝眾人一揮手。
眾人起身行禮之後,都退下去準備了。
上官勇這才問安元誌道:“你這是在擔心袁威嗎?”
安元誌說:“我擔心他什麼?”
“跟我說實話,”上官勇道:“到底怎麼了?”
“猶是春閨夢中人,”安元誌跟上官勇說了一句。
“什麼?”上官勇沒聽明白。
“簽詞,”安元誌道:“我跟袁威去了城裏的觀音廟一趟,他得了這麼一個簽詞,姐夫,袁威的這個是死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