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官員覺得安元誌有點多管閑事,可一想這位安五少爺馬上就要做皇家的駙馬爺了,這官員是一絲不滿也不敢在臉上露出來,跟安元誌說:“是後心那裏被匕首剌了一刀。”
白承澤道:“康大人是一個人去的書畫鋪?”
官員說:“康大夫帶了七個護衛。”
“這七個護衛是廢物嗎?”安元誌說:“七個人護著一個人,都護不了?”
這官員隻能望著安元誌幹瞪眼了,這七個人是不是廢物,是康家的事,跟他沒關係啊。
白承澤歎口氣,道:“我讓人跟你去大理寺領屍,康大人家不在京城,如今也隻有我能為他收殮屍體了。”
這官員忙道:“下官遵命。”
安元誌看著白登領了大理寺的這個官員退出去,就跟白承澤道:“這個康夫人怎麼運勢差成這樣?先是嫁妝被人一把火燒了,再後來聽說她進宮惹了聖上的厭,自己失了身份不說,父兄還被降了官,現在連父親都被人殺了!”
白承澤搖了一下頭,說:“我去見她。元誌,看來今天我是真的沒辦法請你喝酒了。”
安元誌起了身,說:“殿下,我也不應該議論你的女人的,抱歉,我這人嘴壞,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走吧,”白承澤看著很無奈地站起身來,跟安元誌道:“我送你出府。”
安元誌說:“不用,殿下叫個下人送我出去就行。”
白承澤拉著安元誌往外走,說:“你這張嘴應該讓太師好好治一下,若不是我父皇看重你,你這小子為了這張嘴,就得闖下不少的禍事來。”
安元誌訕笑不語,出了五王府的大門,才小聲跟白承澤道:“五殿下,康大人被剌,不會是有人衝著你來了吧?”
“這事我會查的,”白承澤道:“殺康元鎮簡單,殺我就不那麼容易了。”
安元誌憂心忡忡地說:“這到底是出什麼事了?我怎麼覺著京城最近是血流成河了呢?我後天還成親嗎?”
“不要胡思亂想了,”白承澤看著安元誌哭笑不得道:“這些事與你何幹,你就等著做你的新郞官吧!”
安元誌這才衝白承澤一抱拳,說:“殿下,我不耽誤你的時間了,元誌告退。”
白承澤說:“你沒騎馬?”
安元誌說:“我是走來的。”
“來人,”白承澤跟又站在了自己身後的白登道:“給五少爺備馬。”
安元誌搖頭說:“不用,我走回去。”
白承澤道:“一匹馬我還是送得起的。”
白登去了沒一會兒,給安元誌牽了一匹上好的戰馬來。
白承澤跟安元誌說:“上馬吧,這馬是好馬,好好待它。”
安元誌也不跟白承澤客氣了,翻身上了馬,讓這馬在白承澤的麵前轉了一圈,喜道:“殿下,這馬我喜歡。”
白承澤笑道:“去吧。”
安元誌策馬跑走了。
白登看著安元誌跑沒影了,才小聲跟白承澤道:“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
白承澤轉身回了府中,道:“康元鎮之事我親自去跟康氏說,府裏的人不準多嘴。”
白登忙應了一聲:“是。”
白承澤回到了書房院中,一個穿著五王府侍衛服的人正等在書房外麵,見到白承澤回來,忙跪地給白承澤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