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蕁看了一眼那嘰裏咕嚕的不知道跟洪圖他們在說什麼的人,眉頭微蹙,看著那圖騰幾秒,才猛地一拍腦門:“啊,我想起來了。”
聽到那響亮的一聲,龍胤隨即皺起眉頭,抬手揉了揉被她自己拍的有點泛紅的額頭,心疼的說道:“都紅了,疼不疼?”
赫連蕁看著他滿眼的心疼,才反應過來,有些抱歉的對他笑了笑,搖頭說道:“ 不疼,對了胤,我以前見過這個圖騰。”
龍胤抬頭看了一眼那圖騰,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哦,在哪見過?”
赫連蕁聽到他的話,下意識想回在現代,可隨即又遲疑了,她忘記了自己有沒有告訴過他自己是穿越而來的這件事了?
想了想,隨即決定,不管之前有沒有說過,現在再說一遍也沒關係:“具體在哪見過,等有時間了我慢慢再告訴你,這圖騰上的動物是地獄犬,據說是看守地獄大門的惡犬,異常的凶殘。”
龍胤自然也聽過有關地獄的一些傳說,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那圖騰,皺眉低聲說道:“我倒是好奇,是什麼樣的部族,竟然會用這麼凶惡的生物才作為家族圖騰?”
赫連蕁心裏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記得在現代看到這個圖騰是在一個早就已經廢棄的寨子裏,那裏的建築都保存的很好,可是卻早已經無人居住,所以,曾經是什麼樣的人居住在哪她也不太清楚。
正當兩人沉默的時候,邢輝走了過來,看著他們說道:“蕁兒,怎麼辦,好像完全聽不懂他說的什麼?我們是繼續趕路,還是?”
邢輝的話說完,還不等赫連蕁回答,寨子裏突然湧出一大群人,領頭的是一個頭發胡子都已經花白的老人。
在看到赫連蕁幾人的時候,已經凹進去的眼睛閃過一絲激動,走到赫連蕁他們麵前,手舞足蹈的嘰裏咕嚕說了一大堆。
赫連蕁幾人滿頭霧水的看著麵前激動的手舞足蹈的老人家,心裏暗暗擔心,他的心髒能承受得起嗎?
老人嘰裏呱啦的說了半天,見他們都是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己,才想到他們可能聽不懂自己說話,於是便停下來,對著他們開始比劃。
洪圖看著老人手上比劃的動作,微微皺眉,走到赫連蕁他們身邊說道:“小蕁,他的意思該不會是要請我們進去吧?”
赫連蕁看著老人又是彎腰又是鞠躬,還做了睡覺和吃飯的動作,有些遲疑的說道:“大概……是吧!”
邢輝暗中警惕著周圍,看著那一臉激動的老人,湊到赫連蕁耳邊,低聲說道:“蕁兒,我們要去嗎?我總覺得有些不妥,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危險?”
赫連蕁扭頭看了一眼邢輝,又看了看龍胤,心裏也有些猶豫,抬頭看了看天色,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這眼看就要天黑了,他們也不知道除了這些人,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存在?
隻是還沒等赫連蕁他們下決定,老人就轉身嘰裏呱啦的對著身後的族人說了些什麼?
他的話說完,原本還警惕安靜的看著赫連蕁他們的族人瞬間就沸騰了,一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就將一行人簇擁著走進了寨子。
赫連蕁幾人被他們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身在寨子內。
看著熱情的族人,赫連蕁他們心裏雖然還是警惕著,但也沒有拒絕他們的邀請,畢竟人都已經進來了,再說了盛情難卻,若是他們此時轉身離開,恐怕會惹來這些的誤解,到時候發生什麼衝突,就更麻煩了。
龍胤緊緊的摟著懷裏的愛妻,隨著那些人朝寨子裏最高也是最大的一個房子走去。
赫連蕁臉上掛著微笑,安靜的呆在自家男人的懷裏,一雙眼睛卻暗中觀察著四周的環境,不管這些人是善意還是惡意,知己知彼才能方便行事。
就算不了解他們,最起碼也要熟悉周圍的環境,就算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事,跑起來也方便不是?
因為雙方你說的我聽不懂,我說的你也不明白,完全的就是雞同鴨講。
那老人似乎也是深知這一點,將一行人請進屋裏之後,就對著身後的族人一揮手,跟進來的人見狀,都默契的退了下去,然後不多時,幾個打扮類似於野人的女子端著一些水果還有食物走了進來,放在了赫連蕁幾人麵前。
赫連蕁看著她們僅僅是用幾塊布遮住了上下兩個重點部位,其他都露在外麵,而且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還畫著某種不知名的圖騰,再看著她們眼神灼灼的看著他們,讓她一種她們下一刻就會撲上來的感覺。
微微皺了下眉,赫連蕁掃了一眼放在麵前的水果和食物,發現裏麵除了一兩樣是自己認識的外,其他的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