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這一賭注,對於肯蒂.馬爾塔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虧錢的,除非說真的8號贏了。
可是,8號能贏麼?
8號馬雖然也是十分不錯的溫血馬,但是在溫布爾頓賽馬場裏,這種品相的馬隻能排在下遊,與3號馬完全就是兩個層次的。
“王爵殿下說的可是真的?”肯蒂.馬爾塔問道。
“是真的!”趙純良認真說道,“我就壓五千萬英鎊!壓8號馬!”
“殿下,您可別衝動啊!”肯蒂.馬爾塔似笑非笑的說道,“五千萬英鎊,那可不是五千塊錢!”
“我說 的話,自然是經過考慮的,我們現在就可以立下字據!”趙純良說道。
“好!!”肯蒂.馬爾塔說道,“既然王爵殿下打算如此豪賭,那我就陪你,咱們現在就立下契約!”
“好!!”
很快的,在一大群貴族的見證下,趙純良與肯蒂.馬爾塔立下了契約。
契約很簡單,趙純良下注五千萬,賭8號馬贏,如果8號馬真的贏了,肯蒂.馬爾塔要賠給趙純良總共一億零五百萬英鎊,如果沒有足夠的錢,那可以拿資產進行抵押,而如果是3號馬贏,那趙純良就需要付給肯蒂.馬爾塔五千萬英鎊,如果沒有足夠的錢,那可以拿資產,甚至於封地上的稅收進行抵押。除此之外其他任意的馬獲勝,雙方就算是沒有輸贏。
契約上麵簽下了趙純良和肯蒂.馬爾塔的名字,並且按上了手印,這份契約就算是正式的生效了。
“希望王爵殿下您能夠贏錢!”肯蒂.馬爾塔滿意的拿著一份契約離去,契約總共有兩份,一份放在趙純良這裏,一份放在肯蒂.馬爾塔那裏。
“大叔,那8號馬,真的那麼骨骼驚奇,可以讓你花這麼多錢去壓他?”吳媚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是。”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你看賠率就知道了,8號馬並不被看好。”
“那大叔你為什麼?”吳媚奇怪的看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為什麼在知道8號馬不被看好的情況下還下了那麼重的注。
“我曾經聽過一句很在理的話,上賭桌前的第一堂課:永遠別賭。你知道為什麼麼?”趙純良問道。
“不知道。”吳媚搖了搖頭。
“十賭九騙。”趙純良笑著摸了摸吳媚的腦袋,說道,“不管看似多麼公正的賭博,隻要他是賭,就必然存在騙局,任何一場賭局,最終的勝者隻有一個,那就是莊家。”
“哦哦,然後呢?”吳媚還是不怎麼明白趙純良的意思。
“賽馬,也是賭博的一種。”趙純良笑著說道,“不管一匹馬在盤上多麼的不被看好,隻要莊家要賺錢,那他都是有機會的,今天的這個賽馬場,按照這麼些人來看的話,他一盤的賭注大概有接近五千萬,莊家需要計算,在這樣一盤的賭注裏,他到底要讓哪一匹馬拿第一,他才能夠賺錢,如果我這五千萬直接砸進盤子裏,那8號馬是絕對不可能拿第一的,因為莊家不可能幹虧本的買賣,不過,幸運的是,這筆錢並沒有砸進盤子裏,他砸在了肯蒂.馬爾塔的私盤裏,也就是說,這筆錢並不會幹擾到賭局的走向。”
“那大叔您也不能肯定莊家就會讓8號馬跑第一啊!”吳媚疑惑的說道。
“莊家在操盤,我也能操盤。”趙純良笑道,“我隻需要扔一筆錢進去,將這筆錢分散在各匹馬上,讓莊家隻有8號馬拿第一他們才能賺最多的錢,這就可以了,而這筆錢如果我都砸一些到3號馬上,那不管如何,3號,都是不可能開出來的。”
“雖然不是很懂,不過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吳媚感歎道。
“如果8號馬贏了,那我可以賺一億零五百萬英鎊,也就是說,我可以先自己掏腰包,把這一億零五百萬扔進盤子裏操盤,等8號真的拿下第一之後,肯蒂.馬爾塔就得幫我把這一億零五百萬給出了。”趙純良笑道。
“那大叔你豈不是一分錢沒賺啊?”吳媚問道。
“是啊!”趙純良點頭道,“一分錢沒賺。”
“那你還賭什麼啊?”吳媚說道,“不賺錢有什麼好賭的?”
“這你就不懂了,讓你的對手虧錢,這本身就是一種賺錢,好了,不說了,我得開始操盤了!”趙純良笑著拿起手機,給澤梅爾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