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裏是剛打過仗麼?可為什麼看過去隻有四個人在。
警察們從車上走了下來,拿起手槍對著趙純良和陳厚德等人,大聲喊道,“舉起手來!”
陳厚德冷冷的動了一下嘴角,隨後將頭微微一歪。
轟!!
那兩輛保時捷的警車忽然猛的一震,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過了一樣,直接變扁了。
那幾個警察徹底傻眼了,轉身就跑。
“看來,就算警察也救不了你們了。”陳厚德看向趙純良,戲謔的笑道。
趙純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些警察應該是來救你的。”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陳厚德抬起腳,一步步的朝著趙純良走去。
楊萬劍擋在趙純良身前,輕聲說道,“你逃吧,打不過他了。”
“要走一起走。”趙純良沉聲說道,“您老人家跟了我這麼久,一直都在保護著我,這次本來我是打算咱們一塊兒把陳厚德收拾掉的,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是我把你拉進來的,我不能一個人走。”
“你要不走,那我們就都走不了了。”楊萬劍平靜的說道,“回去,找到你的父親,告訴他,陳厚德已經走到了第三階段。我能擋他五分鍾。”
“不走。”趙純良堅定的搖了搖頭,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看向自己的肩膀。
肩膀上,惡棍早已經不見了。
“媽蛋臨陣脫逃了?”趙純良憤恨的叫道。
“咕咕!”
遠處的電線杆上忽然傳來了咕咕叫的聲音。
趙純良一喜,看向電線杆。
隻見惡棍正一臉看好戲模樣的 站在電線杆上,看著趙純良這邊。
“幹掉他!”趙純良指著陳厚德叫道。
惡棍歪著腦袋看著趙純良,一動不動。
“去吧,皮卡丘!”趙純良叫道。
“咕咕!”惡棍叫了一聲,似乎在說你傻逼一樣。
“嗎的,到用你的時候就用不了了,混蛋!”趙純良咬牙憤恨的叫道。
“咕!!”惡棍長長的叫了一聲,隨後張著嘴,似乎打了個哈欠。
“那是你的鳥麼?”陳厚德一邊走向趙純良,一邊玩味的看著惡棍。
“別這麼說,有歧義,我的鳥在褲襠裏。”趙純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竟然要讓一隻鳥來幹掉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陳厚德冷冷一笑,心念一動。
轟!
一股龐大的壓力驟然落在電線杆上,那電線杆應聲而斷,轟然墜地。
“不好意思,把你的鳥殺了。”陳厚德戲謔的說道。
“太謝謝你了。”趙純良感激的看著陳厚德,說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陳厚德微微皺眉,不知道趙純良為什麼這麼說。
忽然,一道金光在陳厚德麵前一閃而過。
陳厚德隻來得及動一下心念,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就撞擊在了陳厚德的臉上。
陳厚德整個人如炮彈一樣重重的飛了出去,砸在了二十多米外的一家店鋪的牆上。
轟!轟!轟!轟!轟!
陳厚德直接撞進店鋪,不知道撞塌了裏麵多少堵的牆,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