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笑了笑,剛想說話,突然間,一道寒芒,如閃電一樣從遠處襲來,直撲他的胸口 !
趙純良一驚,這寒芒的速度太快,快到趙純良隻能勉強的錯開半個身子。
噗!
一道血光從趙純良的左肩位置噴湧而出。
“快走!”趙純良一把抓住“許長生”就要往下衝,就在這時,那寒芒再一次襲來,而這一次,那道寒芒的目標,赫然就是“許長生”。
“混蛋!”趙純良怒喝一聲,腰間的那把帝劍應聲而出,如長虹貫日一般襲向了那道寒芒。
鏗!!
一聲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山間,趙純良的那把帝劍劇烈的震蕩了一下,然後,竟然就被那道寒芒給震開了!
趙純良的瞳孔猛地一縮,寒芒如驚鴻一般閃過。
鮮血,從“許長生”的胸口噴出。
“許長生”抬著手,看著趙純良,眼裏滿是驚魂未定,可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的心髒,已經被刺穿了。
“許長生”轟然墜地。
“王八蛋!”趙純良的怒意瞬間達到了頂峰,他手指一動,那被震開的帝劍咻的一聲飛到了趙純良身前。
那道寒芒慢慢的停了下來,懸浮在了距離趙純良大概十米遠的位置。
那也是一把劍,一把古樸的長劍。
趙純良突然想到了什麼,瞳孔猛地一縮,叫道,“楊將軍,為了殺我,您特地從京城跑到這裏,犯得著麼?”
沒有人回答趙純良的話,那把長劍繼續安靜的懸浮在趙純良身前。
“作為周三通的弟子,你這禦劍的手段,可比我強上太多了。”趙純良冷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你覺得單單這樣就能殺的死我,那你未免把老子想的太簡單了。”
依舊沒有人回答趙純良,似乎那躲在暗處的人並不想趙純良看到他。
趙純良不屑的笑了笑,突然閉上了眼睛。
一個光點,就這樣出現在了趙純良的腦海裏,那個光點就在趙純良西南方大概五十多米的位置。
就在趙純良打算追著那個光點而去的時候,突然一股警覺之意襲上心頭。
趙純良猛的睜開眼睛,那把之前還在十幾米外的懸浮古劍,竟然已經來到了趙純良的身前。
趙純良一把抓住身前的帝劍,對著那古劍直接就砍了下去。
鏗的一聲。那把古劍雖然速度奇快,但是依舊被趙純良給砍中,猛的刺向了地麵,卻在靠近地板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回頭,再一次的襲向趙純良。
趙純良揮劍格擋,但是這古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趙純良的劍法很厲害,但是這古劍的劍法一點都不比趙純良的劍法差,趙純良被打的不斷後退,事實上,趙純良的劍法還是很強大的,如果這把劍是被一個人握在手上,那趙純良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受傷,可現在是,這一把劍就這樣福在空中被人控製著對趙純良發動進攻,趙純良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到劍的主人。
這就是飛劍讓人無解的地方了,隔著老遠,人家控製著飛劍就能夠和你對戰,而且根本不用擔心對方傷到你,而你這邊,就算你把對方的劍打飛幾十次也沒有用,因為你根本就沒有目標可以擊殺。
趙純良完全被壓製,因為這把劍的主人對劍身的控製力已經強大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趙純良相信,就算是他控製帝劍,也絕對不可能控製出這樣的水準。
並不是你會飛劍你就一定很厲害了,這就好像是你去玩遙控飛機,單純的讓飛機飛起來 簡單的很,再讓飛機做點有難度的動作,那也可以做到,可是要做出那種特技表演,那就隻能靠你的操控能力了,而趙純良在操控能力這一點上,和對方完全沒有可比性,畢竟,趙純良也隻不過才剛學會飛劍而已。
一個是掌握了飛劍幾十年的老手,一個是剛掌握飛劍的新手,雙方如果都用飛劍對決,趙純良怕是已經早被人擊殺了,幸好趙純良第一時間就洞悉了這一切,將帝劍緊握在手中,以自己手腕對劍的強大控製力來對抗對方的飛劍,這才讓趙純良撐到了現在。
可就算是這樣那也沒什麼用,趙純良肩膀上的血口不停的流著血,如果長此以往下去,趙純良必然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體力下降,那到時候趙純良的劣勢就會更大,似乎趙純良落敗,隻是時間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