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進來的,是幾個穿著白袍的人。
看到這身白袍,趙純良麵無表情,但是眼眸之中,卻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你們是?”
李斯帆皺眉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來自於天機。”走在最前麵的是白知恩,他的臉上帶著悲傷與怒意。
“天機?”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彼此,他們從未聽說過天機,這是一個傭兵團麼?
“天機?是什麼?”李斯帆代表所有人問道。
“天機,上應天命,下承地緣,自天而起,於無盡終結。”白知恩說了一段看起來讓人有點難懂的話,他也不關心在場的人懂不懂,他徑直走向了主席台,幾個現場的安保人員想要阻擋白知恩等人,卻被人揮手之間輕易打倒在地。
在傭兵協會總部大樓內打人,那是對傭兵協會赤果果的挑釁,如果說之前趙純良的挑釁會被容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趙純良的實力太強,那眼前這幾個人,根本就不足以讓傭兵協會容忍。
於是,李斯帆親自出手了。
他從會長席一躍而起,如雷霆一般襲向白知恩。
白知恩漠然的看著李斯帆,嘴角微微帶著一絲不屑。
他已經一隻腳踏入了先天,這意味著他已經走到了武道的盡頭。
對於他而言,李斯帆雖然很強,但是,終究隻是後天武者。
與先天所比,差的太多太多。
於是,白知恩探出一隻手去。
這隻手十分的粗糙蒼老,不像白知恩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手。
這隻手微微張開五指,迎麵與李斯帆的拳頭碰在了一起。
如雷霆而來,卻又戛然而止。
李斯帆的身體在空中停住。
白知恩的雙腳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麼猛烈的一拳,竟然,連讓白知恩後退一步,都不能?
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隻有一個人沒有。
一隻手,突然從旁邊詭異的伸了過來。
那隻手五指張開,對著白知恩的臉而去。
就在這時,白知恩後麵的一人突然拔尖,刺向了那隻手。
這一劍,雖然簡單,但是卻好似穿越了大千世界的規則一樣,快的毫無理由。
眼看著這一劍就要刺中那隻手,突然,另外一隻手擋在了劍的前麵。
那隻手五指張開,抓在了劍鋒之聲。
血光飆射而出,與此同時。
啪的一聲脆響。
白知恩,被扇了一個耳光。
如此簡單的,被扇了一個耳光。
這耳光的力度並不大,但是聲音卻十分的響亮。
啪的一聲,傳遍整個會場。
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這是在幹什麼?
拚著手被刺傷,也要打人家一個巴掌?
這是要侮辱對方麼?
白知恩也有點發懵,他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
那抓著劍的手突然鬆開,而後,手的主人往後退了兩步。
長劍並未放過那隻手的主人,如影隨形一般刺向了手的主人,趙純良!
就在這時,李斯帆落在了地上,而後一掌重重的拍在了劍身上。
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