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看了一眼四周的下人,隻見他們全都很安分的站在那裏,沒有誰在笑,也沒有誰敢笑。哼,騙我?我用一種不相信的眼光看了老媽一眼。
“嗬嗬,還以為媽在騙你啊?你也不想想,有哪個下人會敢在自己少爺的麵前笑他的呢?你剛才看到的隻是他們偽裝的麵孔吧了,其實,他們現在心裏麵早就笑死了。怎麼這少爺會有這樣的吃相的呢?吃起來還真相我家的那條豬!告訴你吧,他們在心裏麵就是這樣想的。嗬嗬!”在一邊看著我的小可給我解釋著為什麼我看不到那些下人笑的麵孔。
“哦,我怎麼忘記了呢!現在我可是少爺,嗬嗬!少爺又怎麼樣了,還不是要吃飯睡覺,去大便,哼,我偏不信這算什麼。”我不服氣地說。
......
十年後。
又是荷花盛開的季節,清塘荷花湖邊。
“老大,你來了,好啊!”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少年哈著腰向著一個穿著平常百姓衣服的少年說。
“恩。”那穿著平常百姓衣服的少年連頭也沒有抬一下,直直的走到湖邊的涼亭的石凳上坐了下去,看著遠方湖麵上一片的翠綠的荷花,沉思著,象是在回憶著什麼,又象是在看著什麼。咋一看,沒有什麼,但是,隻要你仔細一看,就能從他的眼眉裏麵看到裏麵閃爍著一絲悲哀,思念的哀愁,一種可以讓世人看了就為他傷心的哀愁。
對,沒有錯,那人就是我---向家唯一的兒子--向問天。
時間過的真快,一下子就又過了十年,現在的我都已經是十七歲的大人了,都說女大十八變,我看男大更是十九變,我現在身高有1.75米,體重65公斤,用字臉,長長的,看起來小小的頭,一眼看去,絕對沒有人可以看出我就是這幾年橫行在這裏的‘花街大少’。
說起我這幾年的光榮事跡,那可是路人皆知。先是我在那次幫助小李看病之後,就整天去剝削他,後麵我和小可覺得老是剝削他沒有什麼好玩的,就又在大街上做起‘助人為樂’的事情來。凡是被我們看到亂欺負小人物的少爺,我們就先上去狠狠的扁他們一頓,然後就進行敲詐羅索,不同意給的,我們就去他們家裏麵去‘拜訪’他,讓他老老實實的‘交代’‘交代’。
嗬嗬,那些人當然沒有我和小可的心情好了,要知道,我們拜訪他們的時間都是放在晚上的,而且是午夜時分,是絕對不會驚醒他們的父母的,也絕對可以給他們意外的驚喜的。
就這樣,慢慢的,我就成為了他們心中的大哥大,他們都叫我‘老大’。每次上大街的時候都會有一大幫人跟在我身後,當然,這得要我願意讓他們跟著,要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話,他們也隻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乖乖的跑開了。
“十年了,這麼快就又過了十年了。”我用無奈的聲音,對著湖麵說著。
“老大,不要傷心了,大嫂一定會回來的。”剛才向我哈腰的白衣少年小聲的對我說。
“也許吧!”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著湖麵,回憶著小可。
小可失蹤了,那是在我們剛剛認識後的第二年,也是這時候,也是在這裏,記得那天我和小可出來遊玩,因為正是荷花盛開的時節,我們就準備去湖裏麵摘一些大點的荷花回去煮荷花湯喝。於是,我們就乘著自己的船(李孩的那條船),叫上幾個船夫,然後駛向湖心。
那天,我們摘了很多的荷花,我們都很高興,一直玩到傍晚了還不想回去,直到天完全暗下來了,我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那荷花湖,向家裏走去。
但是,在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跑了出來,那些人乘著我們沒有防備,用一張大網把我們給包在裏麵,然後,我被一個沉重的東西敲在頭上,之後,我就有種麻麻的感覺。在我失去感覺之前,我努力的睜開自己的天眼,想看看到底是誰,誰有這麼大膽,竟然敢向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