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啊念慈,直到現在你還不知悔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仙尊是你讓給我的麼?他本來就是我的!傷你的祖母又怎麼了?她本就是下人!她身為夜晟的家仆,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難道不是我的仆人?主子大仆人還需要敢不敢?別忘了, 你們的身契令牌可都在我的手中呢,就算你們逃出去又能如何呢?神界有何處能夠容下你們?還是你們以為柏羽他能給你們弄到新的身份牌?
你以為,你們有重要到那個地步?讓柏羽為你們犯險?”宮初月陰仄仄的笑著,在遇見了念慈之後,她可真的算是長了見識了。
念慈被宮初月問得沒了聲音,懷中抱著已經被宮初月重傷的夢婆,就這麼癱坐在地上,神色看起來顯得有些無助。
但是,那眼底的恨,卻是絲毫一點掩飾都沒有。
“宮初月!你去死吧!”念慈突然像是被鬼上了身一般,猛的站了起來,拿過了夢婆腰間配著的一柄短劍,直接朝著宮初月刺了過去。
她不相信,她會是宮初月那樣的女人的手下敗將!
好歹她修煉了幾萬年,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女人麼?
隻是,念慈根本就不清楚宮初月的實力。
在所有的人看起來,宮初月的修為都是很弱的,特別是她的丹田內,那少的可憐的靈力,更是令人看不上眼。
可真正打鬥起來,便會感覺到震驚,宮初月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非常的有力量!
所有的招式之內,都暗含著無盡的靈力。
正如此刻,宮初月打到念慈身上的每一招,都令念慈覺得無法招架。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麼的強?”念慈口吐鮮血跪倒在了地上,從宮初月的角度看過來,念慈正麵對著她跪著。
“強嗎?我還可以更強呢,想不想試試看?”宮初月抿唇淺笑,那笑意浸滿整張臉,卻唯獨融不進她的眼底。
一張笑臉,眼中卻是透著殺意與狠厲。
這種場麵,任誰看著都會覺得萬般的驚悚。
“放了我們吧……求求你饒了我們……念慈她還小……一切都是我管教無方……”夢婆原本以為念慈是能夠殺了宮初月的,所以在剛開始的時候,她並沒有出聲,更沒有阻止念慈。
夢婆一直覺得,剛才宮初月刺中她的那一劍,隻是巧合罷了,依照宮初月的實力,怎麼可能傷得了她?
可現在,看到念慈幾乎已經去了半條命的時候,夢婆才真的感覺到了害怕。
“她還小?已經幾萬歲的人,你告訴我她還小?修煉幾萬年,都抵不上我修煉幾十年,這種孫女你要她有什麼用呢?更何況,在我的麵前,你還是以我自居,自始至終都沒將自己當成一個下人,夢婆,你以什麼身份在求我呢?”宮初月緩步上前,長劍輕輕的抵在了念慈的心窩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