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樣!”應龍看著昏迷的莫小宇喝道
“對不起,我,我….”夏雨荷得知莫小宇什麼都不懂,由於從小在山裏長大,與外界隔離,不知道男女之分後,心裏充滿了愧疚。
“夏姑娘,宇兒雖然很調皮,但是個很善良的人,你在外麵世界過來,他無意輕薄了你,是他不對,我這個做師父的先向你道歉,但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在做出這樣的舉動了,宇兒是個較真的人,他說要保護你,他誓死都會保護你的,就如今天這個情況,他完全可以拋開你,但他沒有,就是因為他心性單純,你明白麼?”應龍看見夏雨荷急的的要哭,語重心長的跟她說道
“對不起,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夏雨荷噙著淚水說道
應龍看到夏雨荷滿臉愧疚之色,也不在說些什麼,搖了搖頭,雙手背負,轉身離去。剩下的日子裏,夏雨荷一直在照顧莫小宇。莫小宇傷的不是很重,在落地之前他運足了真氣來抵抗衝擊力,但由於高度太高,加上他又抱著夏雨荷,雙重的衝擊,震的他氣血翻騰,直衝頭部,導致昏迷不醒。
沒過幾天,莫小宇悠然醒來,看到床邊的夏雨荷喃喃的說道:“夏雨荷,你…你…你沒事吧?”,夏雨荷見莫小宇醒來不擔心自己反而擔心她,含著淚水道:“傻子,我沒事,倒是你把我嚇壞了,你現在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莫小宇奇怪的看著夏雨荷,不明白她為什麼又哭了起來,問道:“你又哭什麼?你們女人好麻煩呀,沒事就哭,你隻要沒事,就可以了,我說過要保護你的嘛,那是我的責任呀!”
聽到著夏雨荷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責備道:“你…你…怎麼那麼傻,那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一時衝動,你也不會摔成這樣,你要死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莫小宇忽然想起來什麼問道:“對了,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從天上跳下來啊?”
夏雨荷臉一紅,道:“著個是我自己想不開,跟你沒關係,別問了!”
莫小宇也很知趣的不說了,他很怕,萬一自己又說錯什麼,她能拿把刀把自己幹掉。剩下的日子,莫小宇一天比一天好,慢慢的自己能下床走動了。夏雨荷見狀還是很關心的叫他在床上在躺幾天。莫小宇不願,他自己本就是喜歡動的人,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天,身體都發臭了,今天能下床走動,不好好的玩下,真是對不起自己。
應龍見莫小宇已經能下床,走上前去,把了一下脈,點點頭道:“嗯,宇兒,你沒什麼事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下吧,明天繼續練功”,莫小宇聽罷笑嘻嘻的說道:“好呀,我出去下,去去就來”說著,一腳踢了踢了躺在窩裏睡覺的赤炎,示意它跟來,赤炎眯了眯眼,伸了個懶腰,屁顛屁顛的跟著莫小宇跑了出去
當晚,莫小宇哼著歌,回到屋中,見到夏雨荷手一伸道:“夏雨荷,這個給你”,夏雨荷見到莫小宇手裏有個白色的蛋疑問道:“這個是什麼?”
“這個是天馬卵啊,大概還有半年就能出來了,說了給你個天馬的”莫小宇說道
夏雨荷看了看他又看看天馬卵,猶豫道:“我,我不能收,我把你害成那樣,你還…”
莫小宇見她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把天馬卵往她手裏一塞嚴肅的說道:“女人怎麼那麼麻煩,我答應給你天馬的,如果我沒做到,就沒誠信了,師父教導我答應的事一定要做的,不然就叫言而無信了,會被人看不起的”
夏雨荷見他說的這麼嚴肅噗嗤笑了出來道:“好好,我收了,不會讓你被人看不起的”隨後把天馬卵往懷裏一塞,抱起在他腳邊蹭了半天的赤炎回房睡去了。
夏雨荷在這一待就是半年,半年期間他向應龍提過很多次要出山回去,但應龍都婉言拒絕了她的要求,因為現在海上是天氣多變的季節,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狂風暴雨,還有就是,夏雨荷獨自一人出去不安全,等到時機成熟,自然會叫莫小宇跟她一起出去,也算是給莫小宇的考驗。
夏雨荷悶悶的做在椅子上,托著腮,想起了她跟斬烈一起日子,現在斬烈生死不明,她也愁了半年,想著想著,腦海中忽然閃現出莫小宇的身影,那個傻傻笑容,單純的心性,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半年來,莫小宇對她很好,除了練功,就帶著她在山裏轉,也知道了山裏的動物都被他欺負怕了,見到他都聞風喪膽,該躲得躲,該逃的逃,她也笑莫小宇是個瘟神,動物都怕她,每次說到著,莫小宇都傻傻呼呼的摸著後腦勺傻笑不止。
莫小宇給她的天馬卵也孵化了出來,天天跟著赤炎廝混在一起,赤炎也從一隻小貓變成了大貓,背後的那對肉翅也變了很大,可以帶著赤炎在空中飛行,雖然不高,但足夠讓剛孵化出來的天馬嫉妒不已。
夏雨荷看著在空中耀武揚威的赤炎,拍了拍赤炎的腦袋,溫怒道:“赤炎,你又在欺負天馬了,它現在還小,以後會跟你樣能飛起來,到時候看你在怎麼欺負它”,赤炎貌似聽懂了她的話,低叫了幾聲,撲著翅膀又回到地麵,用舌頭舔了舔天馬示意友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