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衿第二天早上帶滿身晦氣進門,白果在她旁邊賤笑兩聲,雙手合十說:“施主我看你印堂發黑,今日可能有血光之災,上課要萬分小心啊。”
溫衿咬牙切齒地反擊:“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白果挨在鄒婷婷旁邊偷偷說:“完了,這娃腦殼壞掉了。”
溫衿走在前麵,轉過頭一臉凶神惡煞:“老子終於知道,薑冬為什麼能聽見我說他腎虛了!”
語音還未落,薑冬就在白果和鄒婷婷幸災樂禍的眼神中從溫衿的旁邊走過了,這次走得叫一個幹淨利落,連瞥一眼的眼神都沒有留給她。
白果連連稱奇,帶著十足十的敬仰加敬佩的心情目送他遠去,“說實話,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操作!”
溫衿對白果恨得牙癢癢,放下狠話說:“如果今天中午你不請我吃紅燒肉,我就負氣離家出走,哼!”
白果趕緊撫慰她受傷的心靈,並護送她走到自己座位上,臨走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薑冬,心中不免感慨,薑冬還真是個好人啊,把溫衿這條小命留到現在,沒掐死她真是萬幸啊。
溫衿秉承著“薑冬不犯我,我不犯薑冬。薑冬若犯我,我退一步海闊天空。薑冬若再犯我,我退一丈海闊天空!”的宗旨坐在薑冬後麵,身體貼著桌麵,盡量縮小自己的占地麵積,降低自己存在感。畢竟薑冬三番五次的聽見自己說他是腎虛,保不定一時想不通就要找自己算賬,溫衿看看自己的身量再看看薑冬的,153對上182,可以說是毫無勝算了。
在溫衿做好了所有心裏準備的時候,薑冬竟然沒有一點要轉過來拿她是問的動作提示,溫衿這才放鬆警惕,開始和禾喬進行日常任務:侃大山。
溫衿微眯著眼,一臉憔悴加滄桑,一隻手搭上禾喬的肩膀,用飽經時光摧殘的聲音說:“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做夢半夜嚇醒了,然後就再也不敢睡了。我的心情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崩潰啊!”
禾喬歡快地配合她問:“咋地啦,夢見薑冬啦。”
溫衿……
沉默片刻後說:“我昨天晚上夢見有一條蛇在追我,我在前麵跑,他就跟在後麵追我,你知道那蛇跑的有多快嗎?‘滋溜’一聲就滑到我前麵了,然後張開它的血盆大口,一口就要把我吞下。那血盆大口之大,蛇的表情之猙獰。人家還是個寶寶,精神是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的。”
禾喬還沒來的及接話,溫衿前麵就發出一聲冷哼,“知道‘做賊心虛’幾個字怎麼寫嗎?知道‘報應’的意思嗎?”
溫衿瘦弱的身軀在座位上抖了兩抖,決定堅決不回答他的話。
敵強我弱、敵進我退、敵再進我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