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止,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被人公然挑釁,男人的麵子開始掛不住:“你個賤女,你當我會害怕?你和你娘一樣,都是賤人。”
“嗬嗬。”狂妄的笑聲越來越大,第一次有人說她賤,真是好笑:“這樣的話,你更該死,你要小心咯,我要殺你。”
雙眸紅色嗜血人很快的熄滅的自己眼中的欲火,對自的光,扭動著妖嬈的身軀一步一步靠近。
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此癡迷,這個老男人也不例外,雖然身為她的父親,但也有欣賞美女的權利。
“紅衣,你覺得可能嗎?別忘了這裏是尚書府,而你則是我的女兒。”男己的女兒產生情欲,真不知他是怎麼為人父的。
尚書府?原來她是真的穿越了,既來之則安之。
在組織她也有個代號叫做紅衣,如此,就讓她做真正的紅衣吧。
“父親。”淺淡而溫柔的呼喚,帶著女性的魅力靠近在老男人的身邊:“你確定你是我父親嗎?”
她的雙手撫摸上所謂父親的胸膛,輕輕地劃過。
那些人開始屏住自己的呼吸,生怕一開口打破這沉寂,那麼倒黴的可就是他們自己。
“怎麼不說話?你是在怕我嗎?”淺淺淡淡的小梨渦顯得她溫和平靜,誰都沒看出此時她眼底的殺氣。
勾勒出的那抹清淡的嘴角,像是死亡一樣消失。
嗜血的光重現,沒有了美麗,帶來的是恐懼的死亡,血跡染紅了她的眸瞳。
金屬利器一直在紅衣左手,緊握的釵子下一秒,已經刺在了老男人的胸膛,鮮血染紅了衣襟。
“它離你的心髒隻有一公分哦,我不會要你的命,怎麼說你都是我名義上的父親。”她可不像一來就惹上這麼大的麻煩,這隻是一個警告。
“你個賤女,你想殺了我嗎?”男人支撐著自己受傷的身體,像紅衣嗬斥。
紅衣會頷首淺笑,笑得別有會心,這讓男人更加恐懼,他已經吃過一次虧了:“殺你怕髒了我的手,對於威脅到我生命的人,都會死,你……小心咯。”
相信男人懂,隻要不威脅到紅衣的生命,他會活得更好。
“你……”即使是練過武功的人,也不可能繼續挺住。
看到男人暈厥過去,她揮動衣袖轉身準備走出尚書府,這裏不是她應該待的地方。
“衣兒……”中年婦女呼喚住自己的女兒,隨即低落傷感的低下頭:“是娘保護不了你,娘對不起你。”
“你就是那個男人的妻子吧?恐怕也隻有你這種無知的女人,才會與他成親。”她不屑,這個女人簡直是愚蠢之極。
高傲的揚起臉,45°的俯視,目光極為冰冷。
冰涼的淚水劃過婦人的臉頰,她的女兒一定是在怪她,沒能保護好她,她真是一個失敗的母親。
“收起你的眼淚,眼淚是得不到我的同情。”對眼淚,紅衣一向是厭惡,更何況是對這種無知的女人。
“衣兒,你是在怪娘嗎?娘知道,是娘無能。”雖然已經上了年紀,容貌卻依然不減當年,此時婦人有種讓人憐憫的衝動。
那個躲在樹旁的男人,遲遲不肯露麵,他沒臉再見紅衣。
還好你沒死……衣兒,瀟哥哥走了,你自己保重。
“喂,你準備走嗎?來了不打招呼,似乎很不禮貌哦。”她冰涼的容顏沒有再看婦人,而是看向樹下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