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裝死的陸濱實在看不下去了,“總裁,你不能這麼說夫人,她也是為了你才這樣。”

陸濱一開口,蔣墨年憋著的怒火有些發泄的地方,“不管你的事情,我沒有怪你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公司就算了,現在還輪不到你說話。”

此刻的蔣墨年如同困獸一般,像發泄情緒,宋知意卻隱忍不說,所以遭殃的自然隻有陸濱。

“總裁,對不起。”陸濱鞠躬道歉,眼裏沒有半分責怪蔣墨年的意思。

陸濱受難,宋知意覺得自責,是她主動去的,也是她忘記吃飯,才暈倒送醫院,連累陸濱她實在過意不去,“不關陸濱的事情,是我自己要去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暗湧在蔣墨年的墨瞳裏跳躍,宋知意突如其來的維護,讓他十分不爽,可聽到她有些沙啞的聲音,卻又不忍再說什麼。

“很好。”咬牙切齒丟下兩個字,蔣墨年大步流星地離開。

宋知意伸出手挽留,張開嘴終究沒有說出什麼話,再待下去他隻會更加不高興,何不如隨他去了。

陸濱都做好準備了,以蔣墨暴怒的程度,以為他至少會動手,沒想到他就這樣離開,稍微有些傻眼。

“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總裁。”陸濱反應過來,叮囑完宋知意趕緊跑出病房。

宋知意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陸濱就不見了人影,想著剛才蔣墨年離開時的表情,拉過被子蓋過頭頂,眼淚猝不及防地落下。

“再來。”未到午夜,還不到人群熱鬧的事情,酒吧隻有零星幾人,蔣墨年出了醫院,就直奔酒吧而來,他需要用酒精麻痹冷靜下來。

酒保戰戰兢兢地按照要求,琥珀色的威士忌倒入加了冰塊的杯子裏,小心翼翼地遞給麵前的這尊大佛。

“總裁,不要再喝了,明天您還有幾場會議要開。”陸濱來得時候,見吧台上已經擺了很多被子,盡管蔣墨年眼神清明,完全不像喝了酒的樣子,他還是忍不住勸導。

蔣墨年沒有理會他的話,端起酒杯,揚脖飲盡。

“總裁,我知道你對夫人有些成見,不知道你失去記憶之後,夫人在你心裏是什麼形象,但是之前你絕對不會對夫人這麼絕情的。”陸濱回憶之前兩人的相處,和今天情況相差太多。

他不相信忘記一個人,對她的愛意和維護也會消失不見。

又再次聽到這樣的話,蔣墨年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大,要說之前廁所那些人,可以說宋知意派來的,可跟了自己快十年的助手也這麼說,其中肯定有問題。

“我和宋知意之前,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們反而到底是怎麼相處的?陸濱我要你一字不差地告訴我。”蔣墨年壓迫地看向陸濱命令。

陸濱本來就是打算找到他,告訴他全部的事情,因此將之前的事情毫無巨細地告訴了蔣墨年。

聽完陸濱的講述,蔣墨年感覺和報告中看到的自己不是同一個人,心裏漸生疑慮,對蔣璟純話有點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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