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濱很快就趕到了,“總裁,這人怎麼辦?”抓住躺在地上被蔣墨年打的有氣進沒氣出的製片人,陸濱的請示。
蔣墨年已經將宋知意暫時安置好了,特意過來好好教育教育製片人做人。
“蔣總,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你的,要是我知道的話,一定不會動她半分的。”
蔣墨年坐在房間裏的凳子上,陸看製片人還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好心地給他提醒,“你冒犯的是我們夫人。”
製片人一聽,雙腿打顫,一股惡臭散發在房間,蔣墨年和陸濱雙雙地皺了皺眉,眼露嫌棄。
蔣墨年本來還想要問問的,看他這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兒,加上這環境,實在沒心情,轉身離開。
留下的陸濱皺著眉頭,處理製片人這個麻煩。
回到房間,宋知意還沒有醒來,但是她的眉頭緊緊皺著,神色不安,側身抱著自己,是安防衛的姿態。
蔣墨年在單方麵的毆打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看著宋知意睡著了還害怕,蔣墨年說不出此刻心裏的感覺是什麼。
她會來見身份製片人,也是為了能當品宜的代言人,為了證明給他看,她可以有能力擔當代言人。
“不要,不要,走開。”宋知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始渾身掙紮。
蔣墨年聽到聲響,停下思緒,坐到床邊觀察的宋知意的情況。
他剛好坐下,宋知意就睜開了眼睛,看了四周的環境,沒有熟悉的事務,是有恐懼又害怕。
直到看到床邊熟悉的身影,宋知意這才放開了情緒,崩潰放聲大哭,撲進蔣墨年的懷裏,一臉的鼻涕眼淚就擦在他衣服上,“蔣墨年,嚇死我了,我以為……”
以為後麵是什麼她說出話了,一門心思就哭。
蔣墨年是很煩女人哭哭啼啼的,但是麵對撲在他懷裏哭,將他的衣服當成紙巾的宋知意,意外的沒有推開她。
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低沉磁性的聲音低聲安慰,“好了,不怕了,不哭了。”
他的聲音似乎有種讓宋知意安定的魔力,這種感覺似乎又回到從前,回到之前每次她受了委屈,也是這麼在蔣墨年的懷裏哭的,他也是笨拙而溫暖的安慰。
那時候的她不知道,有一天她會這麼渴望他會再次安慰她,特別是在他失憶了以後。
“蔣墨年,你怎麼來了?”哭了許久,宋知意這才停下來,可還是有點抽泣。
“我剛好在附近出差辦公,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你,就跟進去看,結果看到他對你不軌,打了他,將你抱過來了。”興許是宋知意剛哭泣過的濕漉漉的眼睛,流露出的可憐讓他心軟,蔣墨年簡單說了情況。
“謝謝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還好……還好……”劫後餘生的感覺,讓宋知意說話有些顛倒。
“不用客氣。”蔣墨年的眼底隱隱有些笑意,連說話的語氣也帶著幾分笑。
當然宋知意是聽不出來的,她目前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害怕中走出來,靠著蔣墨年的身體還微微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