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震動的手機,信息很短,寥寥幾字卻足夠讓蔣墨年冰山似的臉改變,眉眼柔和少了平時的冷冽。

再仔細看了一邊消息,蔣墨年撥通秘書室的電話:“今天的會議取消。”

拿起桌子上的鑰匙,蔣墨年從真皮座椅起來,坐上電梯下達地下車庫開車奔向醫院。

“夫人前三個月是危險期,要好好將養著,按時來複查就好了。”醫生邊在病例簿上記錄一邊囑咐。

“嗯,我知道了。”宋知意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並沒有將要成為母親的喜悅。

“還有就是夫人和你的丈夫最好不要有房事。”醫生想起她是頭胎,盡心盡責地交代該注意的事情。

宋知意心情複雜的盯著B超的照片,黑白的映像看不出來孩子該有的樣子/

這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絲毫沒有為人母的喜悅,有的隻是負擔。

多了孩子隻是多了一個蔣墨年拿捏她的把柄而已。

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診室,蔣墨年直挺挺地站在門外,低沉的聲音少了平時的冷冽:“走吧。”

將B超照片收入包包裏,宋知意不想讓他看:“蔣墨年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答應我的事呢?”

“先去老宅,你不在這幾天我媽很擔心。”將她的動作收入眼底,蔣墨年回答她的問題。

“擔心我?擔心肚子裏的孩子才對吧。”蘇汝琴恨不得她早日離開蔣家,怎麼會擔心她?

“想要讓我答應你的要求就乖乖聽話。”

蔣墨年邁開步伐走在前麵,宋知意咬了咬牙跟上。

“敗壞門風的女人,還有臉回來?”宋知意才進門一個杯子便向著她飛來。

“媽,你幹什麼,知意懷著孕呢。”蔣墨年眼疾手快將宋知意護在身後。

“懷孕?誰知道她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野男人的!”蘇汝琴坐在沙發上陰陽怪氣指責。

蘇汝琴派出去查探的人不是吃幹飯的,在法國發生的她大概了解。

“媽,你說什麼呢?”拉著宋知意走坐在蘇汝琴的對麵的沙發坐下。

“我說什麼,她心裏一清二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在法國發生了什麼。”

“虧我還興高采烈不辭辛勞每天伺候著,沒想到卻是為別人養孩子。”蘇汝琴一派優雅坐著說出口的話和平常討人厭的婆婆沒有區別。

“我尊重你是長輩,請你說話注意分寸。”宋知意甩開蔣墨年的手回懟。

她本來就滿肚子氣,蘇汝琴一副臉嘴讓她更加火大。

“你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呀,敢和野男人鬼混懷了野種還不讓人說。”

“是!他是野種,那就立刻去醫院拿掉,我也不想給蔣墨年這個野男人生孩子。”宋知意反唇相譏。

“宋知意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蔣墨年捏緊了拳頭從牙縫中擠出話語。

“我說拿掉孩子,反正我從來沒有想過給你生孩子,我怕生下來忍不住掐死他。。”一個小生命將要被扼殺的話說的不痛不癢,那語氣在說今天晚飯吃什麼沒有任何區別。

“想給我蔣家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肚子裏野種我蔣家不稀罕,趕緊和我兒子離婚滾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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