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得烈握緊宋知意的手,藍色的眼眸帶著焦急:“不能去,知意你不要相信蔣墨年的話,這是他的陰謀。”

宋知意滿心的複雜:“仇,我一定要報。”為宋知心報仇是她目前迫切想要做的事情。

隻是剛不容易才從蔣墨年哪裏逃出來,卻又要自己回去,她非常不喜歡這種被蔣墨年掌握一切的感覺。

安得烈手拿著杯子的手微微一緊:“知意,我知道你的心情,這樣好不好,我會把李威爾帶到你的麵前任由你發落。”

蔣墨年雖然帶走了李威爾但是並不代表就後枕無憂,他也有能力從他那裏奪回來了。

溫溪低頭淡然的抿著杯中的紅酒,不時有認識的商業合作夥伴走過來打招呼,她都一一應付的極好,但就是沒有挪動站位。

見宋知意一直站在那裏不說話,她有點擔心:“不管你選擇是什麼,隻要你需要,我都會為你提供幫助。”

“嗯,我知道謝謝你,溫溪。”宋知意聞聲回應,但語氣中明顯帶著客氣疏離。

“你不用去,相信我不用多久,李威爾就會在你的麵前隨你處置。”安得烈眼神堅定,他不相信憑借他的能力會有做不成的事情。

宋知意緊蹙著眉頭,思考一番後做出決定:“行,我就先留下來。”

在她的潛意識裏蔣墨年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她還沒有做好去和蔣墨年打仗的準備,有些鴕鳥心態想再逃避一些時間,或許安得烈能辦到也說不定。

安得烈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你放心我一定會將那個禽-獸帶回來的,讓你能親自為妹妹報仇。”

一旁的溫溪聽完宋知意的決定,眼裏閃過莫名的情緒,很快就被她隱藏了起來。

她的目光在安得烈和宋知意的身上滾了一圈,笑著告辭離開:“知意,我公司還要事情先走了,本來想要接你過去的,不過現在看來我也不用擔心了。”

酒會進行到一半,宋知意已經待不住了。

安得烈看她那樣子,也隻好先帶她回去。

奢華的銀色卡宴停在門口,安得烈拉開門讓她坐了進去:“坐好。”

“恩。”宋知意半眯著眸子,一臉疲憊,腦子裏亂七八糟,加上一點酒精的作用,她整個人都有幾分飄。

“停車!”宋知意捂著嘴叫道,刹車片著地,發出刺耳的聲音。

拉開車門,她下車蹲在路邊幹嘔。

胃中翻江倒海,根本無法抑製住。

“你沒事兒吧?”安得烈站在她身旁,手上拿著水和紙。

宋知意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慘白,她接過他手裏的水喝了幾口。

安得烈用手輕拍著她的後背,一臉擔憂:“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宋知意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不用。”

說完她便坐回了車裏,閉目眼神。安得烈沒再強求,一路上兩人都沒有過多的交流。

……

才是短短的幾天,宋知意卻覺得仿佛過了很久,等待的時間總是太漫長:“怎麼樣了?多久能將他帶回來。”

安得烈放下手裏的包,他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臉上多了些往日沒有的疲憊:“已經查到李威爾的下落了,溫溪沒有說謊,我正在想辦法怎麼將他從蔣墨年的手裏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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