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安得烈清醒了很多,情急之下拉住宋知意的手。
自責和後悔布滿安得烈整張臉,他想起自己犯下的錯懊悔不已。
宋知意二話不說甩開他的手,蔣墨年手裏握著她的軟肋,她不能不服從。
至於安得烈,她隻是將他當朋友。
“我這等人高攀不上安家,這些時間感謝安少爺的照顧。”宋知意嘴上說著感謝的話,眼裏心裏都是滿滿的嘲諷。
管家格雷一聽的話又想說些反駁的話,被安得烈一個眼神製止了。
“知意,是我不對,我喝多了並非故意冒犯你。”安得烈喝了就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愛情裏誰先承認愛上了就是弱的一方,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弱的那方先低頭。
“安少爺言重了,我可受不起你的道歉。”宋知意依然還是諷刺的語氣,和蔣墨年鬥法這幾年,她已經練就了一副隨時戰鬥的本事。
“知意,我保證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你不願意的事情。”安得烈就差舉起手發誓了。
宋知意還是猶豫這種事情一旦發生過,就沒沒有辦法保證。
蔣墨年不也說過不會碰自己,結果現在肚子裏還不是有了他的種,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宋知意將腦海裏的想法清除出去,怎麼在這個時候想到那個男人。
“關於宋知心的事情我已經打聽了一些眉目,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就帶你過去看看她生前住的地方。”安得烈看到宋知意臉上的猶豫,趕緊拋出他的王牌。
果然在聽到宋知心的事情後,宋知意停下了收拾行李的動作。
“你確定不是騙我留下來的借口?”宋知意緊緊地盯著安得烈的臉,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變化。
“本來早就要帶你過去的,隻是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安得烈確實打聽到了,一直沒說是希望可以多留住宋知意一些時間,和她多相處一些增加感情。
可是天不從人願,蔣墨年從中作梗,加上現在發生的事情,他不能再拖著了。
“我再相信你一次,要是明天你做不到答應的事情,我會離開這裏。”宋知意見他沒有說謊的意思,再給予一次信任。
安得烈被格雷扶出房間,心裏陣陣苦澀。
潮濕的地麵矮小的房屋,這裏似乎連陽光也這才照射進來。
安得烈沒有食言,此刻他們來到的地方正是宋知心生前住過的地方。
“她住在這樣的地方?”空氣散發的黴味讓宋知意想吐,她想象不到妹妹是如何在這種地方生存下來的。
安得烈給了宋知意肯定的回答,作為安家的少爺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在發達的法國還有這種地方存在。
“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妹妹到底是怎麼死的了嗎?”宋知意迫切想要事實真相,拚命忍住心裏的悲痛和愧疚,不讓眼淚掉下來。
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她要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為妹妹的死討回公道,直覺告訴她妹妹的死並不簡單。
“宋知心她死於艾滋病。”殘酷的真相從安得烈口中說出來,他突然有些理解為什麼蔣墨年不願讓宋知意了解事情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