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陪著慕斯渲坐在醫院的走廊裏,沒注意到麵前落下一道黑影。

蔣墨年黑著一張臉,看見早晨還氣焰囂張的兩個人,現在早已是一臉疲憊,唇邊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這個禮物,你們可還滿意?”

宋知意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似乎沒想到這個惡毒的男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反應過來時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手就要朝著蔣墨年臉上打去。

蔣墨年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拖著她就要朝著醫院外走,又看見擋在麵前的男人,薄唇輕啟,“比起關心我太太,你最好還是關心一下病房裏的人吧。”

“蔣墨年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宋知意完全理解慕斯渲在這個時候選擇留在醫院,甚至怕他們在醫院起什麼衝突,危及到依舊躺在重症監護室,好不容易才搶救過來的慕定海,她一直到出了醫院才開始掙紮。

她這個舉動讓蔣墨年心中更加不滿,這個女人明明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要千方百計的護著那個男人?他眼中一沉,一把將她塞進了車裏,狠狠關上車門。

誰知宋知意已經有過一次經驗,他一關上車門,她二話不說的打開車門撒腿就跑。

這個舉動深深的刺激到了蔣墨年,他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拎回了宋知意,把她死死禁錮在懷裏,冷眼掃過醫院門口的花池,不出三秒,果然扔出了幾個相機。

他拽著宋知意,麵無表情地踩過了那幾個價值不菲的相機,攔了一輛車。

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用一根繩子將她綁起來,然後狠狠扔在了床上。

宋知意白皙的皮膚,立刻讓繩子磨出了幾道血痕,她不顧一切地掙紮著,嘴上拚命地喊道,“蔣墨年你這個禽獸!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禽獸?”蔣墨年看著床上的女人,手指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唇角一勾,眼中閃過一道寒意,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撕開了她的衣服,“我讓你看一看,什麼才叫作禽獸!”

身體再一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宋知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蔣墨年早已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滲出了一絲血跡。

如果可以,宋知意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可惜她的手腕被纏的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半分,隻能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罵道,“蔣墨年,我恨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你!”

“是麼?那就恨的更深一點!”蔣墨年說著,已經撕碎了宋知意身上最後一道屏障。

宋知意羞憤交加,此時她身上除了那根繩子,幾乎可以說是未著片縷,身體徹底地暴露在蔣墨年的麵前,她拚命地掙紮著,繩子深深地嵌進她的肌膚,留下滿身的血痕。

蔣墨年眼中似閃過了一絲不忍,用唇去輕輕觸碰著她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少女般青澀的身體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宋知意放棄了掙紮,甚至也不再有眼淚流下。

隻是睜著眼睛盯著蔣墨年,眼中帶著絕望的恨意,語氣冰冷的像是一個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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