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長官吃醋了(求訂)(1 / 3)

楊光沒有馬上去找那個流浪漢,回家陪父母過了個歡實年,等開學才回732719部隊。

回到部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隻小犬,但還沒走到辛迪身邊被三連長給叫住。

徐世至手裏抓著把抄熟的黃豆子在吃,看到進來的楊光痛心疾首的講:“楊軍醫,到時間我們給你送過去,能別天天往這裏跑嗎?我現在都希望小家夥不要那麼快長大。

楊光笑得燦爛。“三連長,一般的軍犬五六個月就要接受基本的訓練了吧?這小犬是辛迪的兒子,肯定四個月就能上陣。”所以啊,你們很快就要把小犬給她了。

“都是要等五六個月後,沒有特殊性。”徐世至有些無奈。“這犬我已經跟上麵打過報告了,說是你們那需要條軍犬,讓我把它給你們。”

“團長他們真通情義。”

什麼通情義,還不是因為是你要的?徐世至心裏嘀咕,把手裏的黃豆給她。“是我湖南的抄黃豆,我媽種的和親手抄的,可香了,你嚐嚐。”

“謝謝。”楊光是帝都人,帝都是個大城市,很少有種植業,這抄黃豆還真沒吃過。

她扔了幾顆在嘴裏,咬爛後有股豆子的香味在口中漫開。楊光覺得這東西還不賴,跟他說了句謝謝就去看小犬。

小犬現在已經完全恢複,能跑能跳,看到楊光還衝她汪汪叫,邁著小短腿朝她跑來,比訓導員還親熱。

楊光手裏還拿著吃的,握著它兩隻前爪要把它推開,誰想它頭一歪,吧唧吧唧舔她的手心。

剛才這隻手拿過豆子,上麵有緘味。

“小家夥,你是餓了嗎?嗯?豆子你要吃嗎?”楊光分了幾顆豆子在手心裏,剛放下就被小犬撲上去,兩隻肉肉的前爪按著她的手,迅速的把她手心的三顆黃豆卷進嘴裏。

它還沒長牙,歪頭咬了半天,中間幾次掉地上又用舌頭撿回去,吃的好歡樂。

楊光摸著它光華亮麗的毛,嘴裏念念有詞。“你可真是命大,碰到我這個假獸醫都能活下來,乖乖,這豆子你又咬不爛,快吐出來。”

她把剩下的豆子揣口袋裏,動手去掰它的嘴。

小犬拒不配合,伸長脖子躲避她的手。

楊光的手指被它弄得全是口水,見沒法就拍它腦袋。“你個貪吃鬼,小心消化不良。”

“楊軍醫,這黃豆沒事,小家夥雖然還沒長牙,可消化係統很好,跟辛迪一樣,以後一定是個勇猛的孩子。”這時訓導員幫著說話,讓她別再折騰它了。

“小家夥小家夥,它還沒有名字嗎?”楊光摸它的頭,逗它玩。

訓導員回憶的講:“聽說它生下來一直不太好,就一直沒給它取名字,後來楊軍醫說要養它,連長便說等你過來幫它取。”“這狗有名字容易認主,認兩個主人不好。”

嗯,看來那個三連長想的還真周道。楊光拉住往自己口袋鑽的小犬,又摸了幾顆豆子出來。看它吃的起勁一拍大腿。“豆子,以後就叫你豆豆好了。”

訓導員有些想哭。這可是功勳犬的後代,能起個霸氣的名字不?這豆豆也太平凡了吧?

豆豆似乎對這個名字很滿意,衝她汪汪叫了幾聲,又繼續吃豆子。

楊光嘿嘿笑了起來。“它很喜歡啊,就這個名了。”“豆豆乖,我帶你回家。”

“哎楊軍醫,你怎麼現在就抱走啊?”訓導員著急的攔住她,直勾勾盯著她懷裏的豆豆。“豆豆現在還要吃奶,你不能抱走它。”

“吃奶的時候我再把它抱回來。”楊光不管那麼多,抱著豆豆揮開他往外走。

訓導員急得打自己,連忙跑去跟連長彙報。

楊光看到在門口等著自己的徐世至,友好的講:“三連長,謝謝照顧啊,它以後叫豆豆。”

徐世至一臉扭曲,可又不能發作,看她漂亮的小臉笑得燦爛,想自己跟她一個小孩過不去,說出去反而顯得自己不大方,隻能悶悶的點頭。“楊軍醫,豆豆每天都是按時喝奶的,晚飯前我叫人去接它,喝了奶再給你送過去。”

“到時間我自己送過來,不用麻煩三連長了。”楊光說著想起什麼,舉起豆豆給他看。“豆豆很喜歡吃你媽媽抄的豆子,還有嗎?”

徐世至:……

感情她把三連的寶貝疙瘩抱走,他還要打發東西?

徐世至拉下臉,讓她等著。

楊光看他一臉不爽的跑回宿舍,摸著豆豆的腦袋自言自語。“豆豆呀,這個連長其實挺不錯的,是不是,是不是啊?”

“嗚嗚……”豆豆咽嗚的叫,甚至還小聲尖氣的吠了兩聲。

“可惜有點別扭。”

徐世至很快回來,提著小袋子。“都在這了,楊軍醫你別太慣著它,這黃豆是發物,小心把它吃撐了。”

楊光接過沉甸甸的袋子,握著豆豆的右前爪衝他揮手。“三連長,別忘記我是軍醫,會有分寸的。拜拜,我有空會帶豆豆回娘家看你們的。”

看她一手抱著豆豆,一手提著黃豆,大豐收的模樣,徐世至覺得他就是那個向地主供奉了禮物,還要被罵的那個倒黴農民。

楊光抱著聽話的豆豆,心裏美的呀,一進基地大門扯著喉嚨大喊:“厲劍,厲劍,快出來。”

厲劍正在掃樓梯,聽到她的大呼小叫立即跑出去,看到她手裏軟趴著耳朵的小黑背,接下她手裏的袋子。“楊光,你怎麼一個人去三連了?”

自楊光說要這小犬後,三連的人便有點不待見他們。現在她還把它抱了回來,三連能讓她順利出來?

“別瞧,我沒事。”楊光把豆豆放地上,看它立起兩條後腿,前腿趴在自己褲腿上,像是在討好。

楊光抖了抖腿。“豆豆,一邊呆著,不準亂跑。”

厲劍看她和一隻牙都沒長的犬訓話,打開袋子吃起黃豆來,期間忍不住稱讚。“這豆子一吃就是自己家種的,楊光,這是誰給的土特產?”

“是三連長,不過是給豆豆吃的。”

厲劍:……

給豆豆弄個窩,楊光就抱著豆豆去找靳成銳。

靳成銳在看資料,聽到腳步聲抬頭看過去。

簡陋的指揮室裏隻有他一個人,看起來很冷清,楊光一眼就看到那個認真做事的男人,並被他吸引住眼求無法移開。靳成銳是她的信念,她相信不管到什麼境地,這個男人都會如此耀眼。

“長官,這是豆豆。”被他看著的楊光微怔,把豆豆放到他的桌上。“就是辛迪的兒子。”

辛迪是隻勇猛的德國牧羊犬,由於背上的毛是黑色的,所以也叫黑背。

現在豆豆軟趴趴的看不出一點凶性,不過它一看到靳成銳就呲牙咧嘴,四爪著地充滿攻擊性的衝他狂吠,但由於它還太小,那嗚嗚的叫聲更像在撒嬌。

“豆豆,坐好。”楊光急了,沒想到豆豆這麼不待見長官。

才一個月大的豆豆哪聽得懂她的話,仍舊朝靳成銳咆哮。

靳成銳看著它皺了下眉,擰起它脖子上的毛扔給楊光。“你帶它來向我示威的嗎?”

楊光緊張的接住豆豆,握住它嘴巴陪笑。“長官,這小畜生不懂規矩,你別跟它一般見識。”

“說吧,有什麼事。”

“長官,我們去找那個流浪漢吧。”

“你真有辦法說服他?”

楊光肯定的點頭。“長官,你就相信我好了,我一定有辦法的。”

靳成銳合上資料沒多說,拿起車鑰匙往外走。“把那個小畜生扔掉。”

“長官,它是軍犬,以後是我們的戰友。”

“等它成為合格的軍犬再說。”

連長官都敢挑釁,確實欠調教。

楊光把豆豆給厲劍,就屁顛屁顛跟著長官出去。

還是去上次出事的地方,靳成銳把車停在火車站附近,同楊光一起下車找人。

這裏人流量很大,熙熙攘攘的,楊光即要注意找人,又要注意別走丟了,找的相當艱難。

比想像中多花了一點時間,他們找完馬路與廣場,終於在一座大橋下麵,找到他們要找的人。

楊光望著大冬天就蓋著一層又薄又髒的被子,在不時發出嘀嘀刺耳的車鳴聲中,睡得安穩無比的男人。

男人很高,被子隻能蓋到他中間一截,露出的腳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膚色,兩隻大鞋子一隻破了一個洞,一隻破了三個洞,而頭發已經不能稱之為邋遢,說邋遢都嫌汙辱這個詞。

楊光瞧著流浪漢,視覺衝擊力不一般的大,雖然她早做好了心裏準備。“原來帝都還有這麼落魄的人。”

“他有足夠的力氣,卻不想找份工作維持生計,看樣子不像個簡單的人物。”

他就是個簡單的人物。楊光到以前的事,走過去把他叫醒。

“我這不是做夢吧?一醒來就見到了白雪公主了?”流浪漢死命擦眼睛。

楊光想打他。

“你還以為你是王子了?就算你是王子我也不會吻醒你!”

這下流浪漢徹底醒了,看看她又看看靳成銳。“你們是什麼人?”

“來解救你於水火之人。”

“哦,謝謝啊,我不需要幫助,你們去幫助其他人吧。”

“劉猛虎!”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劉猛虎一臉驚詫,瞬間防備起來。

楊光深吸了口氣。“我是你媽媽的姐姐的女兒的侄女的同學。”

靳成銳:……

劉猛虎:……

楊光:……

她能說,你以前是我戰友麼?沒錯,這個已經看不出長啥樣的劉猛虎就是以後戰狼部隊的一員!他強悍的力量救了無數次身陷水火的戰友,為戰役取得了致命性的勝利。

要說他現在為什麼會在大橋底下流浪?那是因為他這個人性格剛烈、黑白分明,性子直就算了,還容易被人挑撥,從農村來的他因為看不過包頭工的做法,打了無數次架,最後被整個行業給排擠,從而讓他對社會和人心產生極度的不信任,不敢回老家被村民取笑的他,便開始他的流浪生涯。

不過他雖然目不識丁,卻非常清楚明白自己堅守的是什麼,所以入伍是他最好的選擇。

楊光沒跟他多說,直接把征兵單貼他腦門上。“今年九月分你去報名,會有人安排你的。”

劉猛虎看都沒看把紙還給她。“我不要,別來煩我。”說著又倒下接著睡。

楊光踹了他腳,在他跳起來要來收拾自己時講:“是讓你去當兵,當兵知道是什麼不?就是你在電視看到那樣,開著飛機和坦克的那種。”雖然這兩樣你可能都鑽不進去,不過先把人騙進去再說。

“真的?”劉猛虎眼睛刷的一亮,像看到了大白饅頭。“可我以前報過名,沒給選上。”

“你那破村就一個名額,怎麼輪得到你?”楊光見他有興趣,放鬆多了。“這次我保證你一定能被選上,不過到了部隊要好好努力啊。”

“一定一定!”劉猛虎又唰的從她手裏搶過那張紙。

看他強盜似的,楊光哭笑不得。“反正你老實服從命令,要是誰欺負你了,就報我的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楊光。”

“陽光?好奇怪的名字。”

你的名字還好土!楊光懶得解釋,衝靳成銳打個ok的手勢,和他一起離開。

回到車上,靳成銳疑惑的問:“你怎麼會認識他?”

“一個偶然情況下見過。”楊光望著前麵不敢看他,想到什麼輕鬆的講:“長官你一直在國外,我認識的人多了去了。”

而劉猛虎等他們走掉,就低頭研究那張紙,在紙的左下角看到用圓珠筆寫的兩字。他隻認出後麵是個光字,前麵的不知道。他把紙仔仔細細疊好,收進當忱頭的破包裏。

他相信那個叫陽光的女孩,因為他不久前救過她,而這個回報是他願意接受的,所以他決定先做天事,把肚子填飽再轉移陣地去征兵辦等著。

**

回到基地的靳成銳,一下車被吳昱達叫走,說是將軍找他。

楊光想一定是關於人員的問題,便去看她家的豆豆了。

豆豆在新環境似乎很不適應,不是叫就是到處亂跑,把厲劍折騰了一下午。

厲劍一看到她,把豆豆交給她就說:“楊光,你來照顧它,我去訓練!”

還訓練,他不嫌辛苦?楊光抱著發脾氣的豆豆,準備給它洗澡,被它抓了一下,才想起現在已經六點,他該喝奶了。

“就知道吃,等著啊。”楊光把它關進鐵籠裏,跑回宿舍洗清傷口。

這裏的犬都有打疫苗,不過它們的爪子上全是細菌,還是處理一下的好。

被獨自關在鐵籠裏的豆豆,原地轉了幾圈,嗷嗚直叫,不時立起來去撞那個鐵閂,把鐵籠得啪啪響。

鐵籠被它弄得搖晃起來,靈活的鐵閂被它一下一下撞得震動,沒多久就被它的爪子弄開了。

看到打開的門,豆豆伸出頭看看四周,見沒人倏一下往外麵竄,剛到大門口碰到回來的靳成銳,頓時身子往後退,四腳抓地,凶惡的衝他吼叫。

靳成銳麵無表情的望著豆豆,在沒看到楊光知道它是要越獄後,大手一撈,擰起它脖子後的皮往裏走。

被吊在空中的豆豆喉嚨裏發出咆哮,揮動四肢要掙脫出來,可奈何擰著脖子的大手跟鐵似的,紋絲不動。

豆豆越掙紮,靳成銳越用力,豆豆就越疼,越疼叫得便越大聲了。

匆匆跑下來的楊光,看到長官手裏的豆豆立即去奪。

“小畜生抓的?”靳成銳看到她手上的紗布,舉起了手裏的豆豆。

楊光嗬嗬傻笑。“長官,沒事兒,蹭皮點膚。”

“把它爪子剪了。”靳成銳說完把豆豆扔給她。

豆豆在空中打了滾,楊光心驚膽戰的接住,腹議:長官,它是軍犬啊,不是寵物。

“長官,這兩位是……”把咆哮加顫抖的豆豆安撫下來,楊光看向兩位大兵,笑了。好久不見啊。

兩位大兵被她笑得心顫了下。這個女孩是誰啊?

靳成銳看了下身後的兩個人,走進大門對楊光講:“叫他們都集合。”

“是!”楊光唰的立正,迅速的跑在前頭把豆豆再次塞進籠子,還用石頭塞進閂口。

這個叫他們集合,也不過是兩個人,一個兵,一個指導員。

吳昱達似乎有些不在狀態,可能是對維和小組不抱希望。其實,楊光聽說,吳指導員已經打報告,要求調去其它連隊了。當然這個聽說是她在家裏聽說的,部隊還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

“向前看,立正!……”

楊光賣力的喊出響亮的口號。驊驊和晏晏,你們看,就算我們人少,我們還是記得自己幹嘛的!

“稍息!”靳成銳站在他們中間,讓他們自我介紹。

背著背囊長得白皙英俊的少尉站出一步,有些懶散沒什麼精神的講:“我叫徐驊,籍貫帝都,今年十九歲,坦克連的。”

另一個黝黑質樸的帥哥很有力量的吼。“我叫張晏!籍貫河南,今年十八歲,暴破連的。”

“啪啪……”楊光帶頭鼓掌,厲劍跟著。

看到這稀稀拉拉的掌聲,張晏扯了扯嘴嘀咕:“怎麼感覺像被打進了冷宮。”

楊光:囧。

如果這是冷宮,那她應該是妃子還是皇帝?

靳成銳似沒聽到他的話,例行公事的說了兩句,讓他們好好相處就散了,也沒什麼特別的迎新儀式。

看到長官走了,張晏大聲問:“有吃的沒?餓死了!”

厲劍瞧他們兩,想著怎麼兩都不好相處的樣子?

一聽到他說餓,楊光想到還沒喝奶的豆豆,就一遛煙的抱著豆豆去三連。

而厲劍告訴他們這裏沒吃的,餓了去大食堂吃飯,便去洗澡了。

新來的兩人:……

這什麼破地方?!

**

“人呢?這人都去哪裏了!”張晏一大早走到操場上望著大樓大叫。

徐驊在四樓陽台上伸了個懶腰,俊帥的臉上透著絲貴氣,像隻剛剛起床的波絲貓。他眯起眼睛看下麵的張晏,趴在陽台邊上悠閑的講:“晏子,別叫了,這麼個破地方,估計都還沒起呢。”

“沒有啊,床鋪都整整齊齊的。”張晏疑惑的環顧四周,撓腦袋。“徐班長,我們去找找他們吧。”

徐驊眺望遠處峰巒疊嶂的大山,踩著矜貴的步子下樓。

“徐班長,這狗都不見了,他們不會是全部潛逃,讓我們兩看著這裏吧?”張晏咋咋呼呼的。“徐班長,我可不想在這裏看大門啊,你是帶銜的,快給上麵反應反應啊。”

徐驊高傲的撇了他眼,挑著下巴不屑的講:“就這樣,還能來這裏?你長官沒跟你說這是什麼地兒?”

“他有說啊,說是真槍實彈的玩,所以我就來了。”“但是這裏什麼都沒有,冷宮都至少有個人影,現在連個鬼影都沒有。”

“你剛才不是說找人嗎?開始找吧。”徐驊被他大嗓門吵得腦仁疼,兩手揣兜裏瞧著遠處,那是相當的淡定。

張晏急得跳牆。“這、這往哪兒找?”“不然徐班長你去那邊,我去這邊。”說著打頭往大門走。

徐驊見他豬似的往外找,想自己跟他一隊,才是最大的不幸。

深呼了口氣,徐驊走向那麵破損的圍牆,還沒走到就聽到碰碰的槍聲。

圍牆外,楊光趴在草地上,拿著長官那裏蹭來的m08z1狙,抬頭看靶子。

這裏的場地都是純自然的,設備沒有那麼先進,沒有電子靶。

厲劍等她打完,跑到八百米外看靶子。“五環。”

又是五環。

楊光重新調整參數,在計算風度與濕度等數據之後,再計數m08z1狙的火力及射程。

這把狙是突破性的設計,既能有強大的火力,也有遠程的精準度,曾有記錄,這狙打出過二千五百米的有效射程,震驚世界。

所以想要駕馭它,需要把一切可能因素算進去。

楊光不斷調整,可效果似乎不大,總在五六七壞徘徊。

靳成銳把踩在腳下的豆豆給楊光,讓她一邊兒去。

楊光拍著豆豆身上的草屑,在它嗷嗚嗷嗚訴苦時,把它塞進衣服裏,專心看長官怎麼整它。

“你剛才的計算方法都沒有錯,但你想的太多,反而會讓它失去原本的優能性。”靳成銳臥姿據槍,握著板機看著瞄準鏡,跟她講解要點。

趴在他身邊的楊光,瞧他微傾雕刻般的側臉,握著板機的結實手臂和調試瞄準鏡的修長手指,暗地裏吞了口唾沫,一點沒注意到被壓著的豆豆。

“這把槍最大的優點在於,它能調教成你喜歡的樣子。”靳成銳一邊調著參數,一邊講。“你喜歡的高度,握槍的姿勢,隻要你掌控了它,那麼無論在什麼的環境下,你都能輕鬆將敵人幹掉。”

“砰”的一聲槍響,黑白靶子連動都沒動一下。

厲劍迅速跑過去查看,看中間隻有小指甲那麼大的洞驚訝大喊。“十環!正中靶心!”

用望遠鏡看著遠處安靜立著的靶子,楊光驚歎,這要怎麼樣的技術,才能讓威力能打暴頭的子彈,這麼安靜輕巧的直擊目標?

“繼續來,慢慢練。”

“是!”楊光凜然,把死命抓著自己不肯放的豆豆給靳成銳,握著還留他餘溫的扣板,用他剛才看過的十倍光學瞄準鏡,直勾勾的看著八百米外的靶心。

跑回來的厲劍站在楊光旁邊,看她那把修長的狙,有點兒心癢。不是他嫌棄了他那把狙,而是對先進科技的好奇。

而靳成銳在楊光專心致誌瞄靶子時,把豆豆的前腿後腿捆起來,然後像毛球似的單手托著。

屏息等著她開槍的厲劍,無意看到長官手裏多出來的黑色藍球,替豆子抹了把汗,想說他來看著吧,可想到自己要經常跑去看靶,便想讓它這麼卷著吧,至少沒踩著它了。

豆豆用它濕淥淥的狗眼望著靳成銳,喉嚨不時發出咽嗚的咆哮,像隨時會向他發動攻擊。

靳成銳在楊光開槍後,對豆豆講:“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讓你主人打你?”

“汪汪!”

聽到豆豆委屈又憤怒的叫聲,楊光抬頭,看到長官手裏的毛球,立即心疼的爬起來把豆豆抱回來,把它腿上的繩子解開。

“嗚……嗚……”豆豆叫往她懷裏鑽,混身顫抖。

看它小可憐的樣,楊光使勁給它順毛,隻能安慰,不能為它報仇。笨豆豆,誰讓你惹誰不好,偏偏要跟長官過不去,我不僅人比他矮、年齡比他小、軍銜比他低,重要地是他還是我的直接上司,我爸爸也搞不過他爸爸,所以你隻能受著,誰也救不了你。

“九環!長官,是九環!”遠遠的厲劍大叫,跑回來驚喜的講:“楊光,你進步太神速了!”

楊光意外這個九環是自己打了,看看靶子又看看厲劍,才遲鈍的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