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怎麼不早說啊!
厲劍本來就有傷,現在他臉色更加蒼白,抹把汗站起來朝兩位訓導員道:“同誌,給你們的犬喂點肉,口水都可以洗臉了。”
兩位訓導員嗬嗬笑,也沒說什麼,跟他們說了句訓練辛苦,就招手叫那兩隻犬。“兒子,走了,回去給你們肉吃。”
瞧著兩位犬爸爸和他們的“兒子”親親密密的走掉,楊光這才回過味,驚魂未定的大罵。“他大爺的靳成銳,改天養隻犬天天追著你咬!”
厲劍覺得她不可能實現這個願望。“走吧,這也是訓練,要是哪天真遇到惡犬,應該能跑得更快些。”
聽到這話楊光氣乎乎不罵了。他說的也是,以前她都是依賴高科技和熱兵器,要是哪天真赤手空拳跟犬幹上了,她不是等著被吃的份?
楊光反醒加痛定思痛,可心裏還是有股怨氣,這與愛無關,純粹是驚嚇過度留下的。
要說她這個靳成銳的忠犬都怨恨了,可想而知傅程鵬他們幾個是什麼心情,雖然事後還被那犬安慰似的舔了下,可這火憋的著實難受,隻是他們沒有表露出來。
各自分散而逃的五人,又經曆了半天時間,才到達指定地點的百米外。
相遇的幾人看到熟悉的戰友,差點熱淚盈眶。
媽蛋,他們分開才不過兩天時間,現在個個狼狽像撿十年垃圾的乞丐。
幾個圍圈而坐,沒多廢話和抱怨,楊光說了自己發現的事,所有人都拿出地圖進行拚湊。
拚整齊的地圖上出現一個紅點,根據坐標來看,離他們有一天的距離。
“現在怎麼辦,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先去新坐標看看?”林錚華看著地圖問傅程鵬。
傅程鵬是副連,所以他們意識裏都把他當副隊,有什麼事兒都問他。
他們這裏的坐標是個簡易大帳篷,是那種連隊用的大營帳,軍綠色的帳布上不知染了什麼東西,五顏六色的一點沒有它原來的嚴謹,像街道不良少年的塗鴉,而營帳周圍有幾個稻草人,稻草人身上還穿著破爛的衣服,看著挺懸乎的。
盯著營帳瞧了會兒,傅程鵬也不是很清楚這新長官什麼脾胃,謹慎猜疑的講:“長官是說找到任務並完成它,我覺得這任務不會在指定地點。”
“我想長官費這麼大勁,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厲劍深深的皺眉。
楊光也瞧不出門道,望著新出現的坐標,不確定的道:“我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是安全屋。”接著她說出自己的分析。“你們都有明確的目標,隻有我沒有,長官又說過要我去安全屋,現在除了那個營帳就是這個新坐標了。”
傅程鵬認同的點頭。“也許長官是讓我們一起完任務。這樣吧楊光,讓厲劍和許冬陪你去安全屋,我和林錚華進去營帳。”
“不行,這營帳怎麼看怎麼懸乎,我們先一起進去,看裏麵有什麼,然後再一起去安全屋。”
“也行,不過安全起見,我們等晚上再行動。”
眾人一致認可,於是累壞了的幾人,輪著換班站崗,抓緊時間休息。
指揮室裏,靳成銳在天色一點點沉下去後,對吳昱達講:“你可以去準備報告了。”
意思是訓練要結束了?吳昱達點頭,但沒有離開,眼睛直勾勾盯著還好好的隊員們。
他就不信,會這麼輕易就結束,報告他晚點再寫,結局一定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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