縵帳內,兩個身軀,相擁在一起,被褥,青絲,靜靜的交纏在一起,顯得安逸而溫馨。
看著眼著輕擁著自己的他,臉如冠玉,呼吸均勻的睡著,生命的魅力之處就是在於存在的無數的可能性,你永遠無法預知未來,在下個地方等你是什麼,有什麼的風景,有什麼的風險,有什麼樣的人,一切顯的不可思議,如夢幻一場。有時閉上眼之前在想,也許下次睜開眼,自己還是在那座存在著無數記憶的別墅中,貪心的想,也有可能下次醒來時,是被爺爺叫起床的。
當醒來之後,總是不願張開雙眼,當一次次的睜開後,看著這張由陌生到慢慢習慣的臉,他總是抱著她,用體溫一直輕擁著她,怕她會消失一樣,她也從睜眼後的一次次失望到一次次習慣,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現在醒來後如何看不見,心中總會有不安,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自己除爺爺之後,第一次如此的依戀一個人。
用手緩緩的滑過他的額頭,俊眸,長長的睫毛如扇一般,不是沒有見過好看的男子,皮想對她來說,幾乎是沒有什麼吸引力的,因為協助爺爺,生意場上什麼沒有見過,隻記的爺爺說,真想把她一直藏著,守護著,但更怕她適應不了社會,日後反被人欺,所以總是帶著她見識各種場合。什麼樣的男子沒有見過呢?
可看到眼前這張臉,心中好平靜,好安逸,一切難過與不平都好似不存在了。剛到這裏的不安,也隨之淡淡而去了,你到底有什麼魔力呢?
這兩天,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在房裏輕擁著睡覺,像中要證明彼此的存在,她沒有問這裏中哪裏,任他一聲聲的叫著娘子,他話不多,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用眼神來說明他的依戀,感覺像他和她本是一體的。
用指尖輕抵著眼著的酒窩,許是他也睡夠了,或是受不了她的打攪了,他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在懷中小巧的人兒,他不由的癡癡的看著,任由她用指尖在他的臉上輕畫著,手卻輕輕的擁的更緊了些。
“娘子,你醒了啊?……”呐呐的一句,他輕輕的怕是嚇到了她。
“嗯”,看著眼前屏住呼吸,傻傻的他,她不由的彎起了嘴角。
她的相公好可愛呢。
想到剛來的那天,那夜叉似的妝容,全敗這相公所賜呢,他是真是花的心思為她打扮的,看她頭上好多大花就知道,聽丫環們說,那是他偷偷摘他爹最寶貝的那棵新品種的牡丹,說是剛開的花全給他摘了來。全由他一個人在為她打扮的,不讓別人插手。
隻是洗臉時,也是他關上門,隻是讓她們端水過來,關上門,他好似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原來的樣子,她本還好奇,是不是自已在昏睡的這段時期,自己的臉是毀了還是怎麼樣?結果……什麼都沒有。而且睡的時間很長,算是補足的睡眠,膚色緋紅如玉。
“娘子,娘子……”他看著她發呆,不依的叫著。
“嗯?”她緩過神來。
“娘子好漂亮,好漂亮喔,嗬嗬……”隻見他呆呆的笑看著,輕輕的呢喃到。
她輕笑的低頭,竟主動的依進他的懷中。感覺到那身後的雙手,拉過了綢被,更輕擁著懷中的嬌軀。
很多事情感覺對了,好像就什麼都對了,也許不知道現在說的上是對或是錯,知道有很多的事情,也有很多的現實,但真是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啊,不用想任何東西,隻當是累時睡,歡時笑,痛時哭,如若真能如此的單純簡單。那她就如奴仆們所說的癡兒吧,這樣一直幸福下去。
“大哥,你怎麼樣……”,門猛的被撞開,那藍色顯得憤然和不安,可隨後的話,像是被嚇到了,已是出不了聲。今天的驚嚇的次數實在是太多,這是大哥嗎?那把懷中女子輕擁的男子,明明是個新婚的男人,臉上幸福的笑,那小心翼翼的動作,食指放在嘴邊叫他小聲,怕吵到懷中嬌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