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今天動手。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婚之日。難道你就這麼想要我死嗎?”身穿紅色喜服的男子致問著身受重傷而躺在地上同樣身穿紅色禮服的女子。他多想從她口中聽到她的否認。這樣。他可以不殺她。可以不計較今天的事而跟她在一起。可是……
“是的。今天的婚禮就是為了要殺你而辦的。”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從紅衣女子的口中說出來
“我哪裏不如他……”
“錯!”紅服女子打斷他欲往下說的話。她用緊存的力氣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殷紅的血順著禮服緩緩的流到的冰冷的地上。
“昔日的你。沒有任何人可以比。現在的你不值得拿任何人來比。為了一已私欲而不惜跟惡魔出賣自己的靈魂.跟自己的親兄弟反目成仇,不管天下人的死活。現在的你還配嗎?”
“哈哈……”紅服男子仰頭長笑。嘶啞的笑聲中夾雜著痛苦和絕望。久久的在屋子裏回蕩。
“那麼。那麼全部人都得死。當然……也包括你。”冰冷的聲音中沒有一點情緒。有的隻有落陌與絕望。
紅服女子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低聲吼道“你想做什麼”
“我要做什麼?哈哈……我要全部的人都死。我要他們全部為你陪葬!”
“不要……”
安噯從夢中驚醒,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夢見這個夢,但夢裏的事始終不能釋懷。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每次都看不到他們的臉,甩甩頭。她不在讓自己神經質的多想。睡醒了又是美好的一天。嘿嘿。
“姑娘。姑娘。你醒啦。”
“姑娘?媽。你有沒有搞錯啊……竟然叫自己的女兒叫姑……娘”安噯抬頭正想取笑媽媽的過時的冷笑話時。卻對上一張陌生的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身上穿的竟然是古代的羅裙……就連頭發都是。這。這是什麼情況。安噯朝小女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這也太丟臉了吧。
“姑娘你醒啦。太好了。奴婢馬上去告訴能皇。”小女孩一臉的感謝上帝模樣。興衝衝的跑出去留下安噯手足無措坐在床上。這是哪。屋內的擺設全都是複古的。床上也是軟軟的。一點都不比家裏的席夢絲差,金碧輝煌的大廳,擺滿了奇珍異寶。看到那精美的花瓶,貌似是古董。而且就連房子的柱子都在閃著金光,那該不會是用黃金鑲的吧。能把房子弄的這麼古色古香而且還這麼大?而且看屋裏的擺設……想必這裏的主人肯定是個大款。自己明明記得跟小雲那幾個死黨在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怎麼就到這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安噯很成功的把自己的頭發弄了個雞窩的造型。該死的。好象沒有忘掉別的細節啊。
“你是誰。為什麼在這。何人指使你來的?”
“你是鬼啊。出場都不吭聲,想嚇死人啊。”安噯正欲破口大罵這個擾亂她思路的“凶手”但當他抬頭望向聲音發源地時。話就被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裏。結結巴巴的吐出三個字“你……好……美”這是一張怎麼樣的臉。簡直比電影明星還帥多了。一雙深藍的眼睛搭在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更是天下無雙。天下間哪有男人可以長得那麼美的。就連從小到大一直在學校裏譽為校花的她在跟他相形比較下。都自愧不如。嘿嘿,終於找到一個比老爸還帥的帥哥了。如果可以泡到他的話。在把他帶到家裏顯擺顯擺。看老媽還有什麼話說。她女兒我找到比她老公更帥的男朋友了吧,想到這。安噯癡癡的笑了起來。想到老媽那張羨慕的臉。她就是個爽啊。看她以後還在不在他們麵前吹說自己找到世界上最帥的帥哥。哈哈。看這不就有一個?
藍雨能注視著眼前這個無視於他的存在的女人。心裏不爽到了極點。沒有人可以無視他的存在。也沒有人敢這麼做。因為他是能皇。是藍雨國的最高統治者。一雙眼睛傻傻的盯著自己好象要把他活剝生吞了似的。
“我在說一遍。你到底是誰,何人指使你來的?”藍雨能不屑的看著這個正欲流口水的女人,是奸細嗎?但馬上他又否認了自己的猜想。誰那麼白癡啊。會找個無緣無故掛在假山上暈倒的。看到男人就想流口水的女人。最主要是她不會法力。剛在她被人抬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確認過。無論是人間還是魔界。都知道他藍雨能是個擁有強大法力的統治者.不會弱暫到找個這樣的人來當奸細。但為了更安全起見。他還是問了這些白癡話。呃。安噯收起一臉“色迷迷”樣。順便還擦了擦到嘴邊的口水。沒辦法,她對帥哥就是有興趣,特別是這種冰山“美人”我最喜歡了,就算不為自己的後代著想。也要為氣氣老媽著想。美男,你是我的了。你走運了。被我看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