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廬江知府大院內,知府王珩回到府中,見妻子與二女兒院中刺繡,其樂融融,心懷寬慰,又想起大女兒外出修行,不知何時方才回返,搖了搖頭去了書房。
“老爺,怎麼今日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知何時,妻子進了書房。
“都是些瑣事明日再處理吧,今日也是乏了,便提前回來休息”說著想著看見二女兒王雅馨刺繡的事,不由疑道“怎麼今日馨兒改了性子,學起了刺繡”
“都是些女兒家的情事”王夫人臉色微笑,“孩子也不小了,許是哪個俊秀引動了青絲”
“我聽說前些日子,馨兒與陳府的一個旁支青年交往親密,你這做娘親的也要留意一二,不要被這些別有用心之人鑽了空子。”
“老爺寬心,馨兒這是情竇初開,見識尚淺,下個月便是龍門武會,到時滿城盡是俊秀之輩,自然不會對這類粗鄙之人高看一眼。”
“嗯,但願如此”
“陳陽,好小子,這麼些日子不見,我還以為你打算不來了呢”
一到練武場,眼尖的眾人就看見了陳陽,興濤,興海就走了過來,“興武那廝信誓旦旦說要你好看,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一旁的興海也在勸陳陽,他們都以為陳陽是耐不住性子,受不得譏諷,興濤心裏還隱隱擔心莫不是精氣丸吃了後,陳陽覺得自己修為大漲,所以才敢來一戰。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是罪人了。
兩人還在勸,這邊已經有人巴不得看熱鬧,有親近興武的人已經去喊他過來。若非教習指導考評之日,興武一般都是在自家院中習武。
陳陽眼見這一切,卻不動聲色,麵上自信十足,這幾日來,他雖不曾修煉人階中級的功法,卻將封閉手和另一門低級武技,羅漢拳修煉到了略有小成的地步,仗著體內遠勝旁人的內力,興武四重的修為根本不懼。低輩弟子因限於年齡修為,隻是整日打熬氣力,通常不會分心習練武技,所以彼此之間相鬥往往是誰的內力強盛便是誰站上風,對此大有信心的陳陽自然不會懼怕。
不一會的功夫,不僅興武趕了過來,連教習陳三,之前受罰的興泰也被人攙扶著來到練武場。
陳陽直接無視了興泰仇視的目光,自顧自的和興濤,興海閑聊。
沒多久,教習陳三便使人將陳陽與陳興武叫到身側,詢問二人比鬥之事,畢竟是陳府內事,雖然習武之人比鬥乃是常事,不過陳陽畢竟與興武修為上存在差距,依照規矩卻是要確認是否是本意,若是遭人強迫,自有宗規處置。
“比武之時,難免傷筋動骨,你二人若是主意已定,便在書冊上署上名姓,以備日後核查”
陳興武輕蔑的看了眼陳陽,隨後一臉得意的署上姓名,不過一個不知道跟腳的落魄醫師,就那幅弱不經風的樣子,真不知道王知府之女看上他哪一點,不過想到今日自己能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讓他在床上躺個三五個月,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麵親近雅馨小姐。
陳陽不發一言的署上姓名,然後一臉平靜的走到興濤那裏閑聊,方才正說到每年一次的龍門武會,現在他武道有望,也是大有興趣。
“哼,裝模作樣,看你等會怎麼淒慘下場”一旁被人攙扶的興泰,心中憤恨不已,他被老父責罰,一連數日都無法落地,不知道多久才能養好身體,對陳陽的恨意比興武還高,隻不過這番內情不能和旁人說道,否則下場更加淒慘。
看熱鬧的也是不嫌事大,練武之人普遍都是性情暴躁,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向,他們也是整日修煉煩悶,眼下有個樂子,都呼朋喚友,三三兩兩站在旁邊觀看,一邊看,還一邊嘴上議論不斷。
“陳陽這小子,沒想到還真的敢接,膽子不小”
“誰說不是呢,以前居然沒看出來”
“要我說,都是紅顏禍水”
“二熊,你這消息挺靈通啊,快說道說道,究竟哪來來的紅顏禍水”
“老四,上月的茶會上,有人看見陳陽和知府家的二小姐一起暢談,而且還挺親密的”
“難怪興武氣洶洶的找陳陽的麻煩”
“這樣說的話,陳陽心機也不小啊,居然不動聲色的就追上知府之女”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看他怎麼下場”
“我怎麼聽著酸酸的”
“麻子,你是不是找揍”
“你以為我怕你”......
“陳陽,興武的內力比你高,等下比武不要與他硬碰硬,隻要周旋一段時間,大家的內力消耗差不多了,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