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拒絕的上官毓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blue。店裏的助手都怕掃到這個特大號又恐怖的台風尾。雖然他平時很好說話,但是他不開心的時候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
他黑著個包公臉,麵無表情地給一個貴婦做晚宴造型。
“上官,你不開心啊!你這個風流大少也會有這個表情出現啊!還真的少見!”那貴婦忍不住調侃他。
“林姨,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幫你做的那麼漂亮迷人還不滿意哦!”上官毓傑恢複不正經的調調。
“你哦……”貴婦側側臉對著鏡子照來照去,站起身提著裙尾轉了幾圈。
“是不錯。暫且放你一馬。”她對這個造型頗為滿意。
“希望你常來,你可是我這裏的大金主。”他笑笑送她出去。
“傑少,這份是法國那邊發過來的文件,我們要參加這次的時尚設計大賽嗎!”小飛看到師傅心情好點了,馬上抓住機會說正事。
“我們從現在開始做準備,這次我們要勢在必得。”他都等這個機會等了太久了,就是因為當年打算要參加法國那邊的大賽,他心愛的女人才會離他而去。這次他要擺脫她的身影……
“你這個人還算是朋友嗎!又給我爽約!”上官毓傑向風遠大聲咆哮著,有先見之明的風遠則早一步把電話遠離耳朵,免得耳膜都給好友震壞了。
“我昨天簽的合同有點問題,要開董事會議,是真的沒空。”風遠不知道今天是哪個不怕死的家夥惹到了上官毓傑,不過他可不想當炮灰。
“這筆賬你給我記住了!”上官毓傑向好友不爽地挌下狠話。
“好,我拿筆記下了,哈哈!”風遠不怕死的跟他打哈哈。
上官毓傑講完電話隨手一扔到高級沙發的角落,頎長勁瘦的身子深深陷在沙發中。緊鎖的濃眉,讓人想伸出手去撫平眉宇間的微微凸起的皺褶。
該死的,今天是什麼倒黴日子,程冰拒約,風遠爽約,甚至‘貓女’今天也不出場。
桌子上淩亂地擺著空酒瓶,昏昏沉沉的他揉著發痛的額際。
號稱千杯不醉的他怎麼可能因為那麼一點酒就醉了。
該死的,誰敢對他下了藥!他覺得意識越來越不清楚了。費力地甩了甩沉重的頭,他扶著牆壁踉踉蹌蹌地走出酒吧。
剛走到跑車前,發現已經有四個高壯的黑衣男子在等候著,個個戴著墨鏡,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你就是上官毓傑,一副小白臉的樣子。”其中一個長滿絡腮胡子的男子用腳稔滅了雪茄煙,不屑的打量著他。
“該死的,你們說什麼!”隻怪自己粗心被人下了藥,要不然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們了。
“看來你是上官毓傑咯,那就不用囉嗦了,跟我們走一趟。”那男子示意手下上來帶人走。
“我憑什麼要跟你們走!”他知道自己可能招惹上人了,shit!頭快爆炸了!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三個男子挾持著他走向黑巷。
“放開我!”他此時的掙紮根本就不能拜托他們。
“我叫你飛了我的義妹!”那個絡腮胡子男人狠狠地踢向他的小腿。
“呃……”他痛地呻吟出聲,額頭的冷汗豆大般流著。
“你義妹是誰?”他不知道他招惹上了哪個女人,他從來都是和她們各取所需,好聚好散。
“不識相的家夥,我妹是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給我狠狠地打!”那男人發飆了,叫手下上來狠狠地對上官毓傑拳打腳踢,自己則退到一邊抽出新的雪茄,吞雲吐霧看著眼前的好戲。
“住手!”一個略微沙啞的女聲傳來。並且動作快速地製止住了兩個男子。
“嘿,小妞也想來湊湊熱鬧啊!”絡腮胡子走到她眼前,輕佻地想摸她的臉。
“呦,還戴著眼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