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公子哥定好賭注後,徐修成衝著林若蘭叫道:“林頭役,這裏有個美男子說是有線索,他知道案犯是誰。”
林若蘭一聽,稍稍一回頭,果然見著那家夥旁邊站了個一身錦緞的公子哥,隻不過這長相,實在是有辱“美男子”二字。
她定是要爭口氣,將先前的種種不快瞬間拋之腦後,轉身就原路返回。
“好了,她回來了,快給銀子。”
林若蘭一見這家夥竟是一臉笑嘻嘻地問所謂的“線人”要銀子,她頓時明白了。
“走,跟本頭役去縣衙一趟。”堂堂正正的林頭役何時被人這般戲耍過,林若蘭一把逮住徐修成的胳膊,不由分說就要拉他去縣衙。
“唉,你幹嘛,你信不信我喊非禮。”徐修成是男人,力氣與習武之人的林若蘭相比差不了多少,見著林若蘭竟然要拉自己回縣衙,他趕緊嘴裏直嚷嚷起來。
林若蘭好麵子,見著這家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嘴裏兀自放大炮,怒不可遏的她一下按住了徐修成手臂的麻筋上,痛的他是直冒冷汗,暗暗叫苦。
“哼,有本事你叫。”找回了幾分麵子,林若蘭哼了一聲,一臉冷笑道。
“哎,林,林若蘭,哎喲,哎喲,輕點,林頭役,你,我有個線索要說。”徐修成哪裏被人這般折磨過,全身又痛又麻的滋味讓他生不如死。
林若蘭使勁一扔,一臉厲色道,“快說,什麼線索?你若是敢耍滑頭,本頭役今天絕對要將你的舌頭割下來。”說罷,林若蘭將手中寶劍抽出了十公分,明晃晃的寶劍晃得徐修成的眼睛都有些遭不住。
“哎喲,你這丫頭,下手沒個輕重。”患了好一會兒,徐修成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血液開始流通起來。
“給我揉揉。”徐修成木訥地抬起了胳膊。
“你還敢講條件是不是?”麵對這無恥之人,林若蘭真想一劍殺了他。
“喂,態度好點行不行,你這樣子,我給你說,會嚴重影響我的心情,我的心情一不好,記憶力就會變差,記憶力一變差,嘴裏就會胡說八道……”
林若蘭才懶得聽他在那裏瞎咧咧,冷冷地抱著劍一言不發。
見這小娘們越發的無奈,徐修成心裏便越發地覺得好玩,逗姑娘可是他的特長,見著林若蘭的脾氣被調教到了極點,他頓了頓道,“剛才說到哪裏了?”
“說到你考取不了功名。”
“啊,不對,我發現了個線索,我說林頭役,你身為衙門的頭役,你是來破案子的,拜托你嚴肅點好嗎,哦,你以為你這樣很誠懇地看著我,我就會答應你那些無理的條件,哼,我告訴你……唉,唉,咱們有事好商量,你堂堂一個女俠,何必跟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一般見識呢,對吧,這樣,晚上我做東,咱們去青樓吃點酒,聽個小曲,就把先前的那些種種不快統統拋之腦後……”
“你剛才不是挺能說嗎?”林若蘭緩緩地將寶劍收了回來,“徐修成,老實告訴你,就你這接二連三的跟衙門作對,足以革去你的功名。”
“哦……”娘的,老是嚇唬老子,以為老子不知道是不是,其實徐修成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情況下就會被革去功名。
“站住,回來。”麵對這耍賴的家夥,林若蘭實在是哭笑不得。
“剛才你還沒有說完。”
徐修成一臉的無奈,“我,我不敢說了。”
林若蘭一愣,“說。”
“我說了你別生氣。”
“若是實話,我定不會生氣。”
“真的?”
“真的。”
“好,這裏人多,咱們去河邊。”說罷,徐修成拉起林若蘭便欲走。
“咳咳……”
“哦。騷瑞,騷瑞,男女授受不親,但是你剛才拉我,我以為憑咱倆的關係可以收放自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曾想到,林姑娘也是生性傳統,實不相瞞,我也是個傳統之人。”傳統之人除了娶老婆,還要納妾,嘿嘿。
在河邊,徐修成做了一個極其誇張的動作,“好消息呐,我有個天大的秘密要告訴林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