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齊裏茹嵐死勁的搖著頭,壓製住心中的痛苦,強忍著心中怒意,緩緩的抬頭,迎上媚娘的目光,看向媚娘懷中略微顫抖的我,冷冷的說道:“納蘭燰綰,你是不是發現紫蘭,星蓮,天兒都不見了?”
我忽然一愣,抬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奈齊裏茹嵐,問道:“是你?”
奈齊裏茹嵐
微微抿了抿嘴,笑著說道:“是我!當然是我,從月芏剛進我玉闕宮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是別人安插在我身邊的細作。所以才一直養著不用。我就是要看看她背後的那人到底是誰?”一頓,奈齊裏茹嵐繼續說道:“後來我發現月芏在私下竟你宮裏的柳絮來往甚密。我毀容之後,我更想知道月芏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所以才派人導演了一場戲。先是命人因為小事兒將辛者庫中的月芏打的隻剩下半條命,隨後讓人送一張求救的紙條給你的侍婢柳絮。然後我就在背後,好好的看這一出戲。”
一頓,奈齊裏茹嵐詭異一笑道:“可是我還是小看了你,沒有想到你居然看出了我的計謀,竟沒有來。不過..沒事兒,我既然知道了月芏是你的細作,那麼就好辦了。順藤摸瓜的手段,可是我的本能。”
我柳眉陡豎,瞪著奈齊裏茹嵐,道:“紫蘭,星蓮,天兒她們到底怎麼樣了?”
奈齊裏茹嵐
微微一笑,捋了捋垂在胸前的青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紫蘭嘛其實你也知道的,就是上次在聽雨閣中的人彘。其中一個是譚木查麗筠那賤人,另一個嘛就是紫蘭咯。不過紫蘭那丫頭還真倔,被我刮成了人彘,居然還噴了我一臉的血。”一頓,奈齊裏茹嵐莞爾一笑,道:“不過嘛,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我猛地一驚,高呼道:“你對她怎麼了?”
奈齊裏茹嵐撲哧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在她的菜壇內加了很多,很多的鹽>…..哈哈哈。”
我惡狠狠的咒罵道:“你這個惡魔!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而此時一旁的於錆,眉毛緊蹙,反問道:“既然麗淑妃是死在你的手裏,那麼德妃的死,也是你一手操控的?”
奈齊裏茹嵐讚許的看了看於錆,道:“不錯!”
於錆追問道:“那麼那個阿奴呢?”
奈齊裏茹嵐
微微一笑,發嗲的道:“阿奴?嗬嗬,阿奴是我的寵奴啦…”一頓,奈齊裏茹嵐回憶的再度說道:“阿奴,那賤奴居然還說愛上了我。”隨即厭惡的說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所以我就說了,既然愛我,那就幫我辦一件事兒啊。”奈齊裏茹嵐撲哧一笑道:“嗬嗬,沒有想到阿奴,辦事兒還真利索!”
於錆厭惡的看向奈齊裏茹嵐。奈齊裏茹嵐看著於錆的厭惡的眼神,陡然心中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看著我道:“至於星蓮,我對她實施了剝皮刑。”
奈齊裏茹嵐
麵帶笑意的對我說道:“納蘭燰綰,你知道嗎?剝皮刑很有意思的。我把星蓮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然後在她頭頂用刀割個十字,輕輕的把頭皮拉開,之後,我有向裏麵灌水銀。你知道嗎?星蓮居然痛苦的掙紮著,扭動著,最後她的身體居然自己從那個十字口裏跳出來了!隻剩下了一張皮留在土裏。”我強捂住嘴,憋住惡心的感覺。
媚娘似乎也是對奈齊裏茹嵐所形容的畫麵感覺惡心,柳眉微微蹙了起來。而此時一旁的宮女太監和眾大臣們,皆捂著嘴,惡心之意陡然升起。
奈齊裏茹嵐嗬嗬一笑,忽然提高聲音,高興的問道:“納蘭燰綰,你知道星蓮的那張皮在哪裏嘛?”
我輕輕的撫摸著胸口,聽著奈齊裏茹嵐的話,下意識的轉頭看向奈齊裏茹嵐。奈齊裏茹嵐詭異一笑道:“星蓮的皮,就在你的每晚蓋的床被中!哈哈哈。”隨即奈齊裏茹嵐不等我反應過來,繼續說道:“天兒嘛,她就幸運多了,那日我性情比較愉快,所以就賜了她淩遲。”奈齊裏茹嵐遺憾的歎息道:“遺憾的是才割了700多刀就死了,太無趣兒了。”
我瞬間眼球血紅,口中詛咒道:“奈齊裏茹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奈齊裏茹嵐
嗬斥道:“納蘭燰綰,你以為你是好人?”一頓,繼續說道:“你玩兒的陰謀詭異,不比我少。譚木查麗筠迷昏我的那包藥粉,是你給的吧!”
我陡然一愣,等待著奈齊裏茹嵐下麵的話語。
奈齊裏茹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