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被她當成了啞巴,治好了身上的傷。
傷好了,我卻沒有立馬走,或許是為了報恩吧,我當時這麼想著。
可當我一定要走的時候,我才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罷了。我說出了聲音:“再見!我會回來的。”
她看著我,絲毫沒有因為我不是啞巴!我騙了她!而有所動怒。
深沉的看著我,好似有淚水就要流出來了一般,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終於,她輕柔的對我說了,說了她憋了許久的話:“我愛上了你!你帶我走……好嗎?”
聽著這讓我即是心動又是心亂的直白話語,竟是激動的讓我的聲音也是在這一瞬間變得不那麼陰柔。
“等,,等,我,我一定回來,三年後我要帶你走。”聲音愈發堅毅。
“好!我等你…等你接我,”她說著。
頭也沒回,我走了,因為我不想讓我流淚,也不想讓她。
為了不讓她卷入這場殺戮之中,我讓她足足等了三年,整整三年。
我如約去找她。找到三年前與她離別的故地,我滿懷期待。
我見到了她,沒有遲疑直接抱住了她,以求劃去三年給我們之間帶來的陌生感。這次卻和上次完全不一樣我們多哭了。
一起做飯,一起采藥,逍遙自在的生活著,然而安逸的日子生活了不到一月,家中傳來書信,說“家中出事,望公子速速趕回。”
當時一時心急,便是直接書信道別而去。
這一去又是兩年。
當時是興高采烈回來找她,卻得她病逝的消息。我徹底崩潰了!我對不起她,對不起她!為什麼我不帶她一起!為什麼!為什麼!心裏暗自痛責著。
雨水如顆顆刺人的細針紮於心頭。
飛奔的身軀卻是帶著似淚非淚的水珠散灑而下。
終於我找到了她的墳墓,同村的村民便是知道了什麼似的,把一樣黑色的盒子交給了我,裏麵有信條一張,藥丸一瓶。看著我不堪的神色.村民歎息道:“韓姑娘是被雨淋的發高燒,這不,整個村子沒一個大夫,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啊!”
我看著書信……………………
~千羽
“千羽…我不怪你,還記得我問過你“為什麼總喜歡陰陽怪氣的啊?”你沒有回答,我當時還很失望,因為我準備了治口音的藥,又怕你以為我嫌棄你的聲音,所以便是沒有告知,本想下次,………………………………
“可沒想到造化弄人,下次,竟已是生死離別……我有時恨你!恨你讓我等了又等!恨你的不辭而別!恨你沒有帶我走!”
“早知如此絆人心”,“為何當時萍水逢。”
“可想來…我終究是愛你的,不為別的,隻為遇見了你!”
………………………………韓依兒
在她墓前我看著這簡簡單單的字樣。淚水卻怎麼也至不住了。
終於我選擇了回答,回答我一直回避的答案“我以為你不會介意的,我以為你不會介意的,……就這樣我反反複複的重複的數十遍,似是解釋又好似掩飾的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