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馨靜靜的躺在藍恩的懷裏平息著剛剛的激情,片刻後才睜開眼睛看著他一臉饜足的樣子說道:“藍恩,你沒事了吧?”
藍恩現在是一本滿足,滿臉柔情的低頭在她微張著的嫣紅唇瓣上落下一吻,低聲說道:“沒事了,小貓,叫老公!”有些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性感。
“嘶!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稱呼!”唇瓣上傳來的絲絲刺痛讓阮馨忍不住皺了皺眉,低低的嘶了一聲,有些無語的丟給他一個白眼,拿開他圈著自己的手,撐起有些酥軟的身體說道:“究竟怎麼回事?林悅怎麼會在這裏?”
藍恩想起她剛剛吃痛的表情,跟著起身再次將人圈進懷裏,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仔細的看著她鮮豔欲滴的紅唇,發現確實破了點皮,頓時心疼的說道:“抱歉小貓,弄傷你了。”說著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將人放開下床,又轉身將人抱起來朝浴室走去,“先去洗洗,其他的事呆會兒再說。”
阮馨輕輕的點了點頭,任由他抱著走進浴室。
不多時,兩人就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看著散落一地的衣裳,微微歎了口氣說道:“衣服都不能穿了。”現在兩人身上都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衣。
藍恩親了親她的發頂,鬆開她走過去撿起阮馨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熟練的解鎖,撥通了別墅的電話,等那邊接通立刻說道:“季管家,立刻送一套我和夫人的衣服到藤皇酒店1708號來。”
“好的先生。”
聽到季寧的回答,藍恩就掛了電話,轉身看著正要彎腰去收拾地上衣服殘骸的愛人,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不用收拾了。”說完牽著她走向旁邊的沙發,同時撥通了夜狼的手機,“把人帶進來。”
“知道了BOSS!”夜狼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身邊裹在被子裏麵裝鴕鳥的女人,掛斷電話,轉身打開門,不由分說的將人拎回了房間。
酒店的工作人員早就被他打發走了。
“啊!”林悅被拽的踉蹌了一下,低呼了一聲連忙穩住身子,聽到身後傳來關門聲,才敢將頭抬起來,一眼就看見相擁坐在沙發上的阮馨兩人,頓時暗恨的咬緊了唇瓣。
夜狼一進房間就鬆開了抓著林悅身上被子的手,恭謹的對藍恩和阮馨叩首行禮,然後退到了門口。
阮馨靠在藍恩的懷裏,看著渾身都裹在被子裏的林悅,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不鹹不淡的說道:“去把衣服穿好。”
林悅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見那個麵無表情的男人像尊門神一樣站在門口,知道她不可能輕易離開,收回視線看了眼前的兩人一眼,見藍恩隻是低著頭看著他懷裏的阮馨,暗暗咬了咬牙,抓緊被子朝浴室走去。
餘光瞥到林悅走進浴室,阮馨才看著身邊的男人問道:“老公,你怎麼會著了她的道?”
“不是她!”藍恩現在的腦子雖然不算完全清醒,畢竟那些藥還是有點副作用的,不過這也足夠他想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從飯局開始到他著道,他都沒有和林悅又過任何接觸,而席間大家吃的喝的都一樣,所以也不會有問題,唯一有問題的就是嚴龍敬的那杯酒,但當時嚴龍倒酒的時候他也看見了,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不然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喝下對方的酒,說到底還是自己大意了。
阮馨微微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說道:“不是她?那是怎麼回事?除了她還有誰給你下這種藥?”
藍恩摟緊她的腰,親了親她的額頭,語氣沉悶的說道:“就算不是她,也和她有關,她今天是跟在嚴龍來參加這個飯局的。”
阮馨瞳孔猛地一縮,有些震驚的說道:“你說她是和嚴龍一起來的?那他們……”什麼關係?餘光看到穿戴好從浴室出來的林悅,立刻把後麵的話吞了回去,臉上立刻也換了一種表情,將所有的錯愕震驚都收斂了起來,麵無表情的看著林悅。
“你,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什麼都沒做,我和藍恩什麼也沒有發生。”林悅不期意的撞上阮馨深沉毫無波瀾的黑眸,心髒猛地一顫,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不看她,沒什麼底氣的為自己開脫。
阮馨聽到她的狡辯,站起身朝她走過去,語帶嘲諷的說道:“不是什麼都沒做,也不是什麼都沒發生,是還沒來得及吧?林悅,我曾經告誡過你的吧?不要覬覦不屬於你的任何人任何東西,你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林悅看著一步步朝她走來的阮馨,暗暗吞了一口氣唾沫,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剛一動又反應過來,龍叔又不會出賣自己,隻要自己咬定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又能那她怎麼樣?想到這裏,原本還有些心虛的林悅立刻挺直了背脊,理直氣壯的看著阮馨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見藍恩好像喝醉了,好心好意的送他上來休息,誰知道他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下了藥,我也是好心的想幫他,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