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打開保險櫃,從裏麵取出了一支手槍來,插在衣服裏麵。
然後帶上酒吧裏麵的所有人,抄著家夥,來到了酒吧大門口,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不是說街上被警察給封掉了嗎?為什麼對方可以集結這麼多人,於金龍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件事情不簡單。他在大陸,從來不怕警察抓,因為他是高山島的人,但是黑幫就不一樣了,這一刀砍下來,誰管你是哪的人。
黑壓壓的人群,少說有100人以上,全部都拿著家夥,也沒動手,就靜靜站在那,氣勢都很嚇人了,酒吧裏的人看到外麵圍了那麼多人,緊張地不敢出來,這時候,有人喊了一句:“黑道尋仇,不是青鬆幫的,立馬撤,既往不咎。”
這句話一說完,酒吧裏麵一會就沒人,那速度,簡直絕了,眨眼間,滿滿的停車場一下子就空蕩蕩的了,隻剩下青鬆幫的幾十個人,於金龍當先一站,大馬金刀,一點也不緊張,這種場麵,在他的黑道生涯中,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時候,一個小弟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在於金龍的耳邊說了幾句,告訴他,賭場那邊已經聯係不上了,賭場那邊的小弟是最多的,幾個賭場看場子的有上百人,聯係不上,也就意味著賭場也淪陷了,青鬆幫在榕城市的勢力,或許隻有身後的這幾十人了。
於金龍一生大戰小戰無數,一看沒有增援了,袖子一挽,接過一把砍刀,回過頭去,喊道:“我們青鬆幫從來沒有怕過誰,我於金龍,青鬆幫現任龍頭,我想問你們,可否一戰。”
果然是正規的黑幫,比起樸在熙他們這一幫烏合之眾來說,更有氣勢,也更有組織能力,當然也更有戰鬥力,這是毋庸置疑的。
於金龍轉過身,他已經放心了,社會人打架,怕的就是決心,他並不認為他們這幾十人打不過麵前的上百人。
就在於金龍提刀準備開戰的時候,這時候從四周突然扔了不少東西進他們的這個人群中,一看不好,是催淚瓦斯,想要說話,已經來不及了,身邊的人已經紛紛捂著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了,於金龍也同樣如此,眼睛很辣,根本睜不開了。
就在這時候,警鈴大作,一隊隊防爆警察提著盾牌慢慢壓了過來,這幫青鬆幫的成員,在警察不費吹灰之力的情況下,全部給抓住了,於金龍現在心裏總算明白過來了,是政府的人要對付他,這個政府的人是誰,肯定就是鍾立了。就在自己剛剛反應過來,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就被人按住了,想要掙紮,一個盾牌壓在他的身上,現在心裏開始有些著急了,大喊道:“你們不能動我,我是高山公民。”
這時候,於金龍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高山也是中國領土……”
話音剛落,隻感覺兩腿傳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一場殘酷的,黑暗的,不可見天日的鬥爭注定會成為那天晚上榕城市的主題,安靜的榕城市,那天晚上傳來了很多打打殺殺和哀嚎的聲音,很多人聽到了,但是沒有誰敢出門去看,大街上的警察,多少也能讓居民安心一些,大約過了淩晨三點的時候,大街上漸漸安靜了下來,街道上的警車警察也漸漸都撤去了,又恢複了非典時期的那種特有的安靜,誰也不會想到,在榕城市已經盤踞了幾十年的老牌黑幫組織青鬆幫,在一夜之間被連根拔起,就連青鬆幫的老大於金龍也被抓了,等高山島上的總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因為爭奪龍頭的位置,開始慢慢有了內鬥,最後自相殘殺損兵折將,讓青鬆幫元氣大傷,其實也是這場反擊的影響。
說到這裏,我們還要說另外一個人,當天在酒吧發生打架事件的時候,樓上的陶華還睡在好幾個玉體橫陳中間,那日子,不要說了,簡直就是享盡齊人之福,所有人都喝得爛醉,尤其是陶華,這個時候想要弄醒他都很難了,周正帶著人上樓的時候,恰好就看到了這一幕,冷笑了一下,叫人拿來相機,從多個角度將眼前糜爛的景象全部拍了下來,然後就收隊了,這也是鍾立提前布置的,他要讓陶華主動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