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不會是想多了,現在的事情就出在擋洪壩和齊軍林的身上,鍾立要反腐,要政績,所以要查創世,齊軍林在榕城任市委書記的時候,的確也腐敗了一批人,我覺得就是一場反腐工作而已,不管有沒有結果,鍾立不會鬧出什麼大動靜的,因為他根本不是齊軍林的對手,連我都不是。”江玉琪說道。
老者哈哈一笑,說道:“你繼續做好市委的掌控工作,不管事情演變到什麼樣,記住一定要跟鍾立站在一隊,沒有壞處的,加大對何東的壓製力度,記住,千萬不能比何東走得慢。”
雖然江玉琪並不明白,但是還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馬鑫猝死的事情終於塵埃落定了,經過法醫屍檢,確認了馬鑫的確死於腦溢血,死者為大,我們國家的紀律工作原則也是這樣,人死了,事情就不追究了,到此為止,鍾立也明白,對方是想利用馬鑫劃上句號,潛意識裏,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馬鑫的身上。
如果是這樣,鍾立也不追究了,但是事實並沒有清楚,如果馬鑫是主謀那麼創世集團也難辭其咎,問題不是這麼簡單,用腳趾頭都可以想到,問題的根本不在馬鑫身上。
還有一個問題鍾立是想不通的,自己上任也有一段時間了,齊天道作為財政局的局長,不可能連市領導都認不出來,他現在也應該知道上次在酒店收買的那個人,應該是紀委書記了吧,到現在還能沉得住氣,鍾立很佩服。
其實事實上,鍾立真的高估了齊天道,他對齊天道了解的不多,齊天道這個人是官二代,說到底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紈絝子弟,跟所有的紈絝子弟一樣,從政並不是他願意的,隻是為了應付長輩的需要,這一路也算順風順水,一直到了這個民政局局長的位置,幾乎沒有花什麼力氣,這也難怪,你要有個省領導的父親,這都不是事兒。
齊天道這個人吧,他喜歡的日子就是那種天天開著豪車,出入於各種高檔場所進行獵豔,隻要是看上的,就來個一夜情,既舒服了,也不用負責,然後拍拍屁股走人,最多就是扔下一遝人民幣而已。
事實上,齊天道每天過的也都是這樣的日子,父親是副省長,母親是國企的老總,缺錢?不存在的,雖然是國家幹部,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吃香喝辣,出入萬花叢中,隻要是榕城市消費最高的夜場,都能出現他的身影。整個財政局他就是一個擺設,一周能有一天完整地上班就不錯,局裏麵的大事,基本上都是常務副局長決定的,所以啊,他到現在還不知道上次塞錢的那個主,其實就是榕城市紀委書記呢,就算知道又怎麼樣,爸是副省長,還能整得了他不成。
要不是老爸要求,他才不願意娶樸在熙呢,齊天道還是有分寸的,根本還沒玩夠,結婚了就不能玩了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
馬鑫死了之後,似乎表麵已經沒什麼事了,兩天過後,副市長金福領了一個警告處分也回到了工作崗位,最後查下來,生活作風問題,問題也不很大,所以省紀委就給了個小小的處分。
金副市長回來了,政治局勢就開始慢慢平複了下來,可是誰也不知道,一場陰謀正在慢慢醞釀之中,而陰謀的對象正是政法委書記黃世景,而這個想陰他的人是誰,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戰友”,紀委副書記薛陳。
因為什麼,因為爭風吃醋。
一場自己人的爭風吃醋,竟然無意中為鍾立打開了一扇大門,一場席卷了榕城市的反腐風暴,終於拉開了大幕。
話說因為一個極品女人的事情,薛陳對黃世景可算是懷恨在心,可是黃世景偏偏還不知道,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應該是他的,所以,一個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的女人,就成了矛盾的核心,這個女人告訴薛陳,沒有辦法,她必須要每天上半夜去陪黃世景,下半夜才能來陪薛陳,不然,她怕黃世景不會放過她們兩個人,也就是說薛陳用的隻是黃世景用過的。
話說薛陳跟黃世景也是老司機了,在女人身上摸爬滾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偏偏都栽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為什麼?還不是這個女人的功夫真的好,其實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想出來,要是想不出來的,再想想那段絕世表演吧,萬中無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