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省長譚紀明還在夢鄉中,下相市市委書記單誌偉現在還在一家酒店裏,摟著一個不知道是誰家老婆的女人在睡覺,夢裏還是那麼甜,誰都不知道,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下相市現在已經變天了,下相市市委書記要在軍演的三天時間內,失去對下相市的控製權了。
當然,這樣的變故不可能沒有人通知單誌偉,可是單誌偉在外麵養了一個小三,平時借口有事會小三的時候單誌偉都會把電話關機,怕影響了自己的情緒,本來身體就不行了,再被打擾的話,更加無力了,男人嘛,總是還要展示雄風的。
所以,關押鍾立的賓館也不知道為什麼運氣這麼好,竟然被臨時設置成了軍演指揮部,軍隊的人正在對這裏的房間進行一間接著一間的搜查,畢竟是軍演指揮部,跟軍隊無關的任何人都要被驅逐出去,你可別以為軍隊的人霸道,我們國家可是有《國防法》的,在國防法中就明確規定了,在軍事行動的過程中是允許無償征用的,任何單位和個人都不得違反,否則反過來你是違法的。
紀委的人看到賓館裏住宿的人一個被一個清了出去,心情也很著急,電話有打不出去,實在沒辦法,索性就押著鍾立回紀委吧,那樣還安全一點,到了明天等紀委書記和市委書記上班了再說,否則弄丟了鍾立,他們兩個真的負不起責任來,正剛剛給鍾立戴上手銬,房間門被打開了,一群士兵湧了進來,要把紀委的人請出去,本來紀委的人還押著鍾立,但是走廊上麵人多,士兵也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擠著擠著鍾立忽然就不見了,紀委的兩個人一下子就慌了,馬上想回頭去找,可是士兵卻不允許任何人回頭,在軍人的怒目下,兩個人也沒了膽子,跟隨著人群就下樓了。
那麼現在鍾立在哪裏呢,此時的鍾立,又回到了剛剛關押的他的房間裏麵,隻不過現在的手銬也解開了,剛剛的那個稍微向鍾立敬了一個禮,說道:“奉首長命令,已經完成任務,首長讓我轉告你,你隻有三天時間,因為軍演隻有三天,把你要做的所有事情做完,明天一大早你就返回,同時我們會有部分軍隊進入泗水縣,但是軍隊不能抓人,公安的事情還是有你來,抓到人之後你要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我們的軍隊會保證你做事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幹擾,然後在你做完所有事情之後,你還是必須回到這裏,記住,隻有三天時間,你現在可以睡一覺,明天我們會安排一輛車給你,這次演習是有隨軍記者的,明天一早記者會到這裏,你在8點之前離開。”
說完,少尉遞了一本證件給鍾立,鍾立打開一個,是這次演習的臨時通行證,這個首長是誰,還真是有心了,這個計劃跟他當初要求王良衛做的計劃已經完全偏差了,原來的計劃是示威當天需要泗水縣武警的配合,現在來看,完全可以將示威扼殺在搖籃裏了。
因為演習期間,所有信號都被屏蔽了,當然,這個屏蔽信號也是有目的的,這樣一來,泗水縣所有的歸真功便不能通過電話來聯係了,同時,不管是單誌偉還是林當當都也是睜眼瞎,除非自己跑,否則要下命令還真不可能,因為馬路已經被管製了,誰也過不去,所謂的巷戰演習,就是以城市為依托,這老百姓還在街上亂跑怎麼可能呢?
鍾立知道事態緊急,他可不知道馬家跟軍隊還有什麼直接的關係,以為是王良衛出的手,配合他的行動而已,想了一下就出門了,車裏有一部衛星電話,顯然也是提前給他準備的,馬上電話就撥給了馬其東。
“馬副省長,您方便說話嗎?”鍾立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現在的馬其東,正在召開常委會,常委會上麵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因為譚紀明發怒了,很少看到溫文爾雅的譚省長發怒,這次好像真的氣得不行,因為他的理由是王見成書記在沒有跟他商量的情況下就批準了軍事演習,這樣一來,對城市,居民生活都產生了極其負麵的影響,他作為省長,不能不為政府事務考慮。
理由是很充分,可是大家都覺得譚紀明怪怪的,這個氣生的的很沒有來由,就算是對居民的生活有影響,但是也不至於這麼發怒吧,有點過了哈,況且這是中央軍委和總參的部署,地方上是必須要配合的啊。
譚紀明的心裏現在亂糟糟的,因為偏偏就這麼巧,這個時候就進行軍演了,預期中要發生的事情現在看來也就不可能實現了,推後幾天沒有關係,關鍵就怕有心人在裏麵參合,整個軍演隻是配合而已,譚紀明知道馬其東的背後有軍方的支持,但是轉念一想,就算有軍方的支持,也不可能這麼快得到了總參的批準,或許,隻是一個巧合罷了。